小孩子的事件不多,一眨眼就过完了,只是季甜发现有些画面镜台没有反应出来,比如父亲说的她的身世,还有送彼岸花给她的女子。
不过也足够这些神仙们看到事情的经过,秦广王没有对季甜私自给虎妖加寿命的事情说些什么,也没有再对季甜喊打喊杀。
他看向阎王,“洞庭龙窝君是谁?”
他问出最在意的事情,整件看下来,他在意的既不是鬼怪作祟,不是季甜私自盗取生死簿自用,也不是阎王将季怀真无理拘来百般折磨。
而是提出一个连季甜都遗忘的事情,一个判官为她好心提供的“出路”。
阎王和判官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不敢作答。
一旁的小鬼顶着秦广王的压力走上前来,席方平打眼一瞧,正是那个给他丝带的小鬼。
“那是洞庭的龙王,他喜好歌舞,会收集意外落水的男女,当作舞者蓄养,按照年龄男女分有乳莺、燕子、柳条和蛱蝶四部,都是些容貌上佳的人,经常用来举办歌舞宴席,大人们都去过,如果有溺水且容貌不俗的水鬼,大人们也会与龙王联系,将人送去。”小鬼知无不言。
季甜听得半懂不懂,但感觉颇有点天上人间的意味,她就说这阎王不会那样好心。
“好好好,我真是有了眼睛却不会看。手下尽干些吃里爬外的事情。”
秦广王点头,他已经气得没了脾气。
阎王和判官赶紧跪了下来,不敢出声。
旁的也就罢了,阴间本就是阳间的映射,以往的阎王大都是从阳间的凡人里选取,酷吏者比比皆是。
只是这件事不同,秦广王既察觉到遭到背叛,也感到事情失去了他的掌控。
这些舞者必定阳寿未尽,就像季甜一样,如果到了阴间,阎王该将他们打回继续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死不活,不人不鬼,空空消耗他们剩余的阳寿。
而这些“死者”的存在,扰乱着阴阳平衡,长久下来,会使阴间和阳间失序。
失了忠心的手下不是他的手下,他不会再对阎王留情。
阎王在秦广王冷漠的目光下战栗起来。
“你为何这样清楚?”
二郎神好奇看向小鬼。
小鬼伏在地上说了自己的身世,他也是前朝人,他的姐姐生前是淮王府上的舞姬,犹记得在乱世之前,淮王请了个身段极美、样貌却毁坏的师傅来为她们教习舞蹈,她甩起长袖真如天女散花般优雅从容,令人见之忘俗。这个老师自称晚霞,在练舞间隙,她和舞姬们讲述当年在洞庭龙窝君的手下呆过的一些见闻。
“……那时候的舞姬们没有一个相信她是从水底出来的鬼物,她行动坐卧如常人一般……只是晚霞师傅确实没有影子。”
“有意思,看来哮天犬得再等一等了,我要先往洞庭去一趟,看见了总不能当看不见。”二郎神摸了摸下巴,看来这样的状况持续了百年有余。
小鬼却没有起来,他又说起席方平的父亲来,当时席方平问起父亲,判官只是随口一说,后面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席父根本没有被送去投胎,如今还在铁狱里关着。
席方平此刻站不住了,拉着小鬼就找父亲,他们很快就带着一个跟季怀真之前的伤势不相上下的老者上了堂。
菩萨的宝珠依旧发挥着它的作用,席父的伤很快好了起来,只是神情跟季怀真一样变得恍惚,像是梦游一样。
这可能是伤痛保护机制,季甜猜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不论什么人、什么伤照了这光都会好。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因为她手心的那道阎王之印的红痕即便照着光也一直没有消失。
郡司和城隍被压了上来,还有害死季甜的水鬼,二郎神也没有放过,更别提那些助纣为虐的鬼差,一个个跪了好几排。
二郎神额上的神眼放出光来,在堂内扫视一圈,确定没有无辜之鬼。
最后只有范无救和谢必安这两个无常鬼是站在厅堂的。
堂内瞬间安静,在二郎神的示意下秦广王走上审判的席位,重重的将惊堂木拍下,开始判词。
一通文绉绉的词下来,席方平的脸色越来越好,看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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