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清的祖传秘方名唤解淤露,色泽清透,味道甘甜,模样好看闻起来还养神。
翠笙捏着小瓷罐儿,食指伸进去蘸了下:“娘娘,奴婢尽量小心,若是疼您就说一声。”
“好。”凉少荇背对她趴在矮榻上,衣衫/半/解露出腰间半寸肌肤。肌肤如瓷,白得发光。
指尖将落于皮肤尚未来得及将药露涂匀,殿外传来昌景的通禀声:“娘娘,皇上来了。”
“这么晚他来做什么?”凉少荇不由蹙眉,“同皇上说哀家倦了已经歇下了。”
“娘娘……”昌景欲言又止,“其实……”
“分明醒着却要说睡了,太后可是想欺君?”殿外,一道低沉威冷的声音响起。
殿内主仆二人俱是心神一颤,皇上就在门外!
事已至此,再要推脱是不成了。小太后赶紧起身拢衣:“翠笙,请皇上入殿。”
“是。”
片刻后,踏着殿门开合的吱嘎声,寥深裹着一身夜色走了进来。
身上还穿着先前用膳时的曳撒,想来是政务繁忙还未来得及更换。
帝王一入殿便清空了一干闲杂人等。
凉少荇依着本分唤了声“皇上”便没再开口。
因着先前的误会寥深也有些不自在,可男子总归比女子看得开也放得开。他端坐桌边,手里拿出一张信笺:“凉将军的前线急报。”
“哥哥的信?”凉少荇心下欢喜,顾不得其他匆匆奔至帝王边上,小心翼翼接过信笺,几乎是一目十行看完,释然一笑,“哥哥顺利抵达云南边境,不过……”说着又忍不住皱眉,“不日就要攻城,逆贼重兵盘踞云南,此次进攻想来危险重重……”
自古以来战争意味着死亡,残酷。亘古不变的道理,但凡是帝王都晓得,故,向来不必细说。
可如今看她万般忧心,寥深只好耐心开解:“危险重重的那是别人,凉将军身手了得,作战经验又足定能平安凯旋。”
“那就借皇上吉言了……”她弯腰放信,一个不留神扯到了后腰的伤,禁不住低呼一声。
“当心!”寥深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后腰,人也紧跟着挨到一边,“可有用药?”
“用了。”
“用了就好,腰伤……”话说一半儿没了下文,不远处一个瓷瓶儿木盖半开,粗略一瞧里头药液几乎全满。
再看向身侧之人,衣襟虽拢着却不平整,腰间玉带都没收紧,松垮间都能窥见裙底肌肤。
略一沉思便理清了原委。
方才殿内她定在上药,因着他临时进殿只得暂停,慌促间这才连衣衫都不曾收拾妥帖。
“用药了?朕不信。”寥深沉了嗓音。
对上他不辨喜怒的眸子,凉少荇心下骇然:“哀家的确用了,断不会诓骗皇上。”
“真的?”
小太后目光躲闪,只声音强装着表面的镇定,细听之下不难辨出分明是底气不足:“自然是真的。”
深幽的目光在她面上反复逡巡几遭,眼底的冷意逐渐化开,他无奈勾了下唇:“你说用了那便是用了,为着疗效再涂一次也不妨事,来,朕给你涂。”
凉少荇诧然抬头刚好撞进两泓墨流中,口齿都不灵便了:“不,不劳烦皇上了。”
“不劳烦。”
“……男女授受不清……”
“你我是朝臣眼中公认的母子,何来男女授受不清一说?”
“不是皇上说满朝文武都知道哀家只是个临时拉来充数的么?”
帝王面不改色:“是朕说的,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凉少荇深觉皇帝不光厚脸皮还钟爱强词夺理:“什么此一时彼一时?”
他却撂开这茬儿不提转而说起了旁的:“晚辈孝敬长辈,帮长辈抹药尽孝,有什么不妥?”
“这么说是没什么不妥,可是……”
“太后是想朕背上一个不孝长辈的恶名么?”寥深提了下一边眉毛,放缓了语速,“还是说太后是刻意如此,以损朕的清名?”
“自然不是!皇上,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不是就好。”皇上兀自卷起一截衣袖,做好了随时帮人上药的准备,“来吧。”
凉少荇说不过他却也不想听之任之,转身就走,不曾想身后之人竟跟了上来:“也是,坐着上药不舒服,太后还是趴着吧。”
“都说不用了。”
“不趴着可不行。”寥深顾左右而言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这种药液应是要按摩辅之,坐着不舒服。”
“……”
“太后心善,应该不希望朕背上什么莫须有的骂名吧?”皇帝同她面对面站着,见其不语,上身微微前倾同她四目相对,故意拉长了调子别有深意道,“还是说太后担心朕会对太后做些什么?”
“皇上!”凉少荇被他这话惊到,羞愤交加,“皇上慎言!”
“那就不是了。”寥深面色如常,半分恼意也无,“既不是那还顾忌什么?”看她半晌不出声,终是低叹一声,“太后放心,朕只涂药,其余什么都不会做,朕保证。”
对方百般说词,想来不让上药他是不会走了。
“既如此,那好吧。”凉少荇局促瞧他一眼,“皇上先转过身去。”
“好。”
身后窸窣声起,不多时,小太后带着娇羞的声音响起:“好了。”
帝王无意识捏了下拇指,缓缓转身望向榻间。
雕着四季团花的金丝楠木短塌上,身形单薄的女子乖乖趴在帛枕上,身上轻薄寝衣随着玲珑曲线上下起伏,如山间沟壑林间暖丘灼人心神。
他强压着心间妄念迈步向前,行至榻边在塌沿坐下,刚好贴上她的腿侧:“腰间衣物要撩一下。”
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惊了下,自己的声音如何变得如此暗沉压抑?
“好。”小娘子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心境。
帝王哑着声音开口:“太后行动不便,还是朕来吧。”
言罢,凉少荇顿觉后腰贴上来一只手。
大手粗壮有力,似是故意克制,牵动衣衫的时候格外小心并不曾碰到她半分肌肤。
饶是如此,她还是羞红了脸。
先前太医张本清也见过她腰后肌肤,也是怪了,同样的地方换个人瞧却是不一样的心境。
心里紧张定然有,可总有股旁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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