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二楼的桌椅瓷盘摔在地上。
叶三脸色骤变撞倒了圆桌木柜,他身侧的随侍也一个劲上前阻挡。
只见一身影如流云飞雪般猝然跨步跃身直冲上二楼,手中长鞭挥舞,凌冽攻势直冲叶三不给他一丁点逃离的机会。
他跌撞着钻进了另一间雅阁,一边躲避一边大喊求饶:“郡主!郡主我就是希望您多看我几眼啊郡主!”
哦豁——!更玩儿完!
众人心里齐声默念,落下的是愈发嘹亮的嗷叫声——
“啊——!孟婼笙你别以为我——啊!郡主郡主!”
孟婼笙冷哼一声:“所以呢,你希望我多看你几眼现在我看了呀,你不高兴吗。”
话一落叶三脖领旁重重便被扇下一鞭,划破布料沾上了血红的皮肉。
孟婼笙:“……”
哦豁。
“三公子!”
他随身带上的随侍终于晃过神来齐身涌上前,既不敢推搡冲撞了嘉和郡主又怕自家公子被打坏了。
其中有一人哭丧着张脸猝然跪倒在地,“郡主!郡主!求求你放过我家公子吧!他这次真的没有坏心思,您前段时间在他腿上踹的那一脚,伤还没好呢!真的是不能再受什么伤了,大夫都说过了他现在身子受不得惊吓的啊!”
“受不得惊吓还来惹我?”
话是这么说,但是孟婼笙手中的长鞭已然停下,垂眸看向正跪在地上的随侍。
望着他伏跪低垂的头颅,好半晌才开口,道:“你姿势错了,随身仆役一级品阶除朝拜天神佛祖时需要双膝跪地外,非祭祀大典,与皇族寻常行礼并不需要下跪,而且——”
说到这里她又倏地默然,不再开口。
“……啊?”
随侍怔然,不是很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孟婼笙:“所以你现在应该起来。”
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卷起了长鞭收好,也不再管身后的狼藉。
这时身后却传来声响,叶三恍惚情深切切,一副可怜模样,“婼笙,再怎么说我都……在你身边打转快五年了......”
然后也不知怎的,原本还在说着软话,突然间话语一转,语词里的恶言泛成潮水尽数向孟婼笙袭来。
“其它人时间也都没我长吧?!哦,你之前身边那个奴仆有这么长过,不也还是死了?更别提前段时日那位恩科的状元郎,汪二还有勇毅侯世——”
“住嘴!”
南书这刚从一楼上来,一听这话头不对劲倏地上前止住他的话。
她瞧了眼孟婼笙,见她面色如旧后才松了口气。
其他人就算了,勇毅侯家的世子可不能提起来。
晃眼间又瞥见了叶三脖颈地那横明显鞭痕,脸上的神情一僵,满是幽怨看着孟婼笙——
南书微笑:说好这次陪你出来不会给我惹祸的。
孟婼笙讪讪:等着回家跪祠堂吧,我上次给你绣的护膝刚好能用上,话说你爹真的忒不留情面,好歹小时候还抱过我,结果长大了就不让你陪我玩了。
南书:……那护膝是这时候用的吗,你完了。
孟婼笙闭眼当没看见。
南书微笑转身,亲和的对着楼中的小二道:“造成的损失直接记国公府的账就好。”
说完扯着孟婼笙就走了。
徒留醉欢楼吃瓜吃了个过瘾的群众。
一切都回归平静,二三楼其它雅阁里传来嗤笑的声音,堂内其余众人则是眼睛也不眨地盯着被随侍们搀扶着下楼的叶三郎。
躲在帘后一直没现身的掌柜擦拭着头上的汗,摆手招呼着小厮们上手清理着孟婼笙留下的一堆狼藉,自己则是一脸讪笑走在叶三郎跟前。
搓着手道:“叶三郎,您看这……”
叶三摆摆手,“去去去,关你什么事。”
他这话一出就表示事后叶家不会追究醉欢楼的过失。
“谢叶三郎宽宏!”
不过追不追究什么的也不是一个叶家说了算,毕竟云京的这些店家脉络各自互相牵连,盘根错节。
自然是你给我两分好脸色我给你两分好脸色这般来,只要你不是皇家,任由你何方权贵,便都是得给掌柜几分薄面的。
不过这大燕朝的皇室,又有几户人家呢。
*
赶着天昏暗前孟婼笙紧赶慢赶终于回到了将军府。
云京城远处天际线泛起橙黄色的云雾,穿过后门小院那棵巨大的桐树,她刚一踏进内垂门就看见了树梢缝隙那边匆匆走来的竹逸,她的贴身侍女。
“郡主……”
孟婼笙眼也没多眨,“母亲来唤我了。”
竹逸摇头:“并没有,不过……”
她抬起头望向孟婼笙,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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