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为首的宋双成摇着扇子过来,他身量不算高,相貌更无可取之处。
眼睛死死盯着宋溪,旁边的谷正都感到一阵恶寒。
宋双成身后还跟着四个跟班。
这些人全都姓宋,只是血脉关系都很远了。
只因都在京城,这才由做官的宋溪父亲主持,办起宋家家学,让族中子弟前来读书。
不论亲疏远近贫穷富贵,当官经商做工务农,只要老家来的人,都可去家学读书。
按理说,他们这些人不敢欺负宋溪才是。
但知道他家情况,又明白宋夫人的态度,自然变得不同。
原来的宋溪自进家学起,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族学夫子收了宋双成家里额外送来的孝敬,便对此睁一只闭一只眼。
更不敢好好教学,省得宋夫人问话。
尤其在一年前,也就是宋溪他爹外放后,宋溪本人的处境更加艰难。
直到自己请辞,离了家学。
说是请辞,其实并不准确。
而是逼退。
逼退的理由,原本的宋溪甚至不好说出口,更不敢跟小娘讲。
只能自己离开家学,到了现在的皈息寺。
在夜以继日的苦读中,彻底没了呼吸。
回忆起这些,现在的宋溪就想躲开。
跟他们发生冲突不合算。
有些仇要等等再报。
可这些人穷追不舍,竟然追到这了,显然不是躲开就行的。
宋双成嬉笑道:“多日不见,表弟出落得愈发好看啊。”
“要不是前几日你去买什么纸钱,我们还不知道你来这读书了。”
宋溪反唇相讥:“对啊,买纸钱烧给你们,记得趁早去花。”
“好凶啊,不仅长得更漂亮了,还口齿伶俐了。”宋双成他们欺负宋溪欺负惯了,半点没放在心上。
宋双成眼神一直黏在宋溪身上。
宋溪恶心都要恶心死了,冷声道:“对啊,看见年猪就想吐,谁不凶?”
“你!”宋双成怒道,“好啊,一个月不挨打,倒是给你脸了。”
宋溪本能摸了摸肋骨。
原来的小宋溪,不止挨过一次打。
除此之外,还有不可言说的勾当。
要不是他奋力逃脱,必然躲不过这几个人的魔爪。
宋溪让自己镇定下来。
此地是皈息寺,不是什么私密地方。
而且这些人不过外强中干,并非不可战胜。
宋溪冷笑:“你们这些蠢货,仗着我爹不在,就如此对我。”
“真当我不是宋家的儿子吗。”
此言一出,果然镇住他们。
宋溪道:“等我爹回来,你们以为会替谁背锅?”
“当时候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你们全家垫背。”
宋溪语气并不张扬,甚至带着几分平静。
但只要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没有说谎。
只要这些人敢动手。
他就敢鱼死网破。
宋双成他们互相看看,对宋溪的心思消散了些。
可他们并未离开,反而就在禅院里坐下。
即使现在不敢对宋溪做些什么,但扰乱他读书,还是可以的。
宋溪让谷正回去读书,不要被这些事影响。
自己看了看闻淮房间,又看了看自己的,还是回了后者。
谷正倒是看了看这些人,转而跑向前院。
宋溪关上禅房的门,开始今日的学习任务。
宋双成等人一会敲门一会砸窗,嘴里还不干不净道:“别犯蠢了,赶紧跟我们回家学吧。”
“即使不想住家里,住家学也行啊,到时候我们同塌而眠。”
“还读书呢,你早就启蒙了,如今十六还不会四书,能考上秀才吗?”
对于这些叫骂,宋溪充耳不闻,有条不紊地完成学习进度。
读书的声音清脆有力,两者对比不可为不明显。
他们这番吵闹,自然惹来其他书生僧人不满。
但宋双成他们衣着不俗,看着非富则贵,不是他们惹得起的,除了避开别无选择。
其他倒罢了。
看到这一幕,宋溪放下书本。
一两日就算了。
时间一长,他肯定会被赶走。
若因自己耽误大家读书,哪方都不好交代。
就算他不走,而是把其他人赶走,那自己又会落入这些人手中。
虽说他每日锻炼,却也不能一打五啊。
宋溪深吸口气,只听禅房屋顶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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