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阳花很少接触热武器。
但现世如今有禁刀令,其他的武器又不好隐藏,现在枪是最受欢迎的武器。
事实也确实如此。
阳花掏出枪后,形式似乎一下子扭转了。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贝尔摩德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枪上。
“不过你最好还是停下动作,万一我的枪走火了……我可不忍心对你下手,当初听到你死掉的消息,我可是难过了很久呢。”
阳花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这句话如果不是在她拿枪指着自己的情况下说的,她大概就信了。
“你想做什么?”阳花问。
“当然是带你回去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确认一下……这张脸,是你的吗?”
贝尔摩德毫无征兆地扣下扳机,阳花站在原地,子弹擦过她的脸颊最后嵌在身后的门板上,一阵刺痛传来,阳花抬手虚虚地捂住伤口。
一秒、两秒。
贝尔摩德透过她的指缝看着没有一丝鲜血流下的脸颊,眼中少了几分耐心,脸上的笑意也虚假许多。
“真是个大胆的女孩,没人告诉过你吗?不是什么脸都能用在自己身上的,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啊。”
“没有哦。”
阳花目光幽深:“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如你来告诉我,我用我自己的脸会有什么后果呢?”
她放下手,脸颊被划伤的地方有深红色的血缓缓流下,贝尔摩德有些错愕地看着这一幕。
……怎么会这样?
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
贝尔摩德对上她的视线,忽然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她脸上的伤口就像是电影里画的仿妆,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对于她这种见惯枪伤的人来说……很不对。
「千面魔女」,是她在组织里的外号,就是因为她能够易容成许多人的样子。自然,她也知道如何判断一个人的脸上是易容的面具还是真正的皮肤。
借助外力判断是最直接的方法,她之前就曾因为被割伤的脸没有出血而被江户川柯南察觉,当时她说要做一个能流血的面具,但这种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的。
……所以,她的脸,是真的吗?
阳花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在地狱生活,身边总是一些妖怪或像她一样的人。潜意识里对普通人的样子模糊了许多,贝尔摩德一直盯着她脸颊的伤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普通人的伤口是会「流血」的。
她现在的一切都是通过灵力伪装的,想要彻底装成普通人需要西方魔女的魔药,但那种药带来的后遗症也很明显……不过现在看来,确实应该在身上带一些,还是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吧。
贝尔摩德曾无数次注视过那双金色的眼睛,也见过它不同情绪下的样子。虽然后来因为和琴酒相处时间最长,学会了隐藏情绪,但她还是能轻易分辨出她是开心还是难过。
而此刻,当贝尔摩德再次注视那双眼睛,还是那样熟悉的样子,但她分不清她此时的情绪了。
三年,很久了。
“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阳花举起手枪,直接瞄准她的眉心。
贝尔摩德来不及追究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迅速躲开,再次举枪瞄准她的手腕。阳花手腕一翻,又是一声枪响,这次的子弹又是刚好擦过脸颊,和阳花脸上一般无二的位置。
看着贝尔摩德被子弹划开却没有流血的伤口,一直以来困扰阳花的问题终于被解开。
失忆的人能认出来以前的自己吗?
那天在净玻璃镜上看到的那个人,和自己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却无端让她感觉到熟悉。她能够在脑海里还原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情绪。
现在,她看着贝尔摩德的脸,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她干脆撕下了易容,易容下是更加美艳动人的脸,被隐藏的金色头发散落,出现在阳花的眼前。
“看来波本说的没错,你确实不记得了。”
波本?
她的话里包含着叹息:“为什么不藏好一点呢?蒂塔。”
原来她的代号是这个啊。果然,她在哪里都是优秀员工。
阳花不合时宜的想。
鬼灯大人在看人这方面确实没的说,她之前还真是极道组织的,不过她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
阳花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琴酒,也是你们的人吧?”
每次做梦都要被杀一次的阳花后来忍无可忍找到了鬼灯所说的那个同样是黑衣组织成员的亡者宫野明美,拿着照片从她那里知道了银发男人和他小弟的名字——
琴酒和伏特加。
一听就是很难喝的酒。
贝尔摩德扬眉,没想到从失忆的她口中还能听到这个名字:“……你还真是喜欢他啊,失忆了也还记得他的代号吗?”
阳花强忍住扣下扳机的冲动,如果这种表现是喜欢他,那她确实挺喜欢他的。
“当然,我今天是和他一起见到你的。我费了不少功夫才让他离开的,如果你不愿意和我走,下次来带你回去的就是他了。但我要提醒一下现在的你,琴酒可是个危险的家伙,他可不会像我这样耐心,不想受伤的话还是乖乖跟我回去。”
贝尔摩德深知琴酒是什么样的人,白天选择离开绝对不是因为她的话。
阳花哦了一声:“正好,我就想见他,你可以走了。”
意外的是,听了她的话后,贝尔摩德只是轻笑几声,真的把手里的枪收起来一副到此为止的样子:“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她优雅地从阳花身边走过,两人并肩时,阳花突然开口:“你的代号是什么?”
“你会知道的……在你醒过来以后。”贝尔摩德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手帕,迅速转身手臂绕过阳花的身体想要捂住她的口鼻,但动作却在中途停下了,阳花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进行下一步动作。
“我现在很好奇,之前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阳花反制住贝尔摩德把她抵在墙上,手里的枪贴在贝尔摩德的脸颊上,她们额头几乎贴着额头,阳花低声问,“你知道这把枪是怎么到我手里的吗?”
“它的前主人,拿着它冲我开枪。于是我让人砍下了他的胳膊。”
“看在你今天告诉我不少信息的份上,我不会那样对你。不要再试图把这些小手段用在我身上,再有一次,即使你有这么一张漂亮的脸,我也是会动手的。回去告诉琴酒,我就在这里等着他。”
贝尔摩德没有了以往游刃有余的样子,眼中满是警惕与意外:“还真让我惊讶……几年没见,你的爪子变得更锋利了。不过,家猫依然是家猫,既然你这么期待琴酒,那就让他来把你带回去吧。”
好恶心。
为什么把她和琴酒说成是猫和主人的关系。
她对猫没什么意见,相反,她很喜欢猫,本丸的白虎是猫科动物,接待课的火车女士也是一只一口能把亡者咬成两半的十分厉害的猫妖。
如果比喻的对象是火车女士,她当然会欣然接受。
到时候第一个被咬死的就是琴酒。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
于是阳花把枪更加贴近贝尔摩德的脸颊,语气威胁:
“闭嘴,再让我听到这么恶心的话我就杀了你。”
*
今天晚上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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