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见风波已平息,此番宁宁和纪沅便不再过多留意,只一心关注起眼前事来。
“虽说做下那些事,其中掺杂不少个人恩怨,然而两方能达成协作,必也是有迹可循的。”一面说着,二人开始翻找起来。
不惜费劲心思布下传送阵,把尤里家和莱克多家相连,想是为了传递些私隐的东西,以便东窗事发有条退路可寻。只不过,虽然两人去世时间有先后距今不过一周左右的时间,细想起来其中可钻的空子却是有的。
然而传送阵却还没被破坏,则知往前数那段短暂的时日里,他们仍在使用这东西。估摸着排除两队人马来,同样也是为了取得证物。
二人分开行动,宁宁细细搜了没得发现,便出了屋子在楼梯口候着。见纪沅亦是两手空空,含笑悠悠叹息一声,便说道:“也是,谁会把能影响自己身家性命的东西随便搁在走动频繁的地方。”
“他家也有密室,去找找吧。”宁宁思索着从锦囊中取来一份地图,随后直接交与纪沅。
纪沅瞧了一眼待确认与事先打探出来的相符,便将地图收好与宁宁并肩寻去了。
“当日空闲时间有限,几位门徒绕过监视去走动的机会并不多。他们只朦胧地找准了两处,事后我便派指了几人另去瞧了瞧,这不又找出了一间。”
闻言,宁宁眸子顿了顿,随即微微侧身看向纪沅,“三间密室…看来他竟不是金丝虎,而是仓鼠呢。恨不得把硬抢来的都给收住不被发现。”
一面说着,宁宁时不时欣赏起墙上的几幅挂画,大多是伊理索西的手笔。
“没准是疑心重,为着扰乱探子的视线呢。”纪沅笑眯眯往前看,因说道:“到了。”
见状,宁宁收回四处观察的目光,细瞧起眼前这间普通到甚至不起眼的屋子。
“应不是这间,依他冒进又多思的性子,若真忧心东西被得去,恨不得设下数个魔法阵来将其死死封住,永远都不会有暴露在阳光之下的可能。而眼下这间…”一面注入些魔力作为试探,宁宁感受起内里的魔力波动,才道。
“不急,当下忙的不该是我们。来都来了,进去瞧瞧也算不枉此行。”见宁宁将手收回,纪沅聚起魔力将门破开。
“说着倒像是来游玩。”宁宁把玩起紫萤石,待门开了便走向纪沅让出的空隙进到屋内。
一路看下来,所言不虚。此处堆放着的不过是些寻常的奇珍异草之流,无什特别。因而二人转头去往另外两处密室。有了前车之鉴,在去往下一个密室之后,同是探不到魔力波动,两人便没再费功夫去瞧,而是直接略过找起最后一间。
最后一间相较于前者,更为狭窄两人进去屋内后没能走动几步便难以伸展拳脚了,却也极为隐秘,择的用以拦路的魔法阵也甚是新奇,寻常书籍上连几句话的记载都不一定有。
因而有幸碰上,宁宁倒得了些惊喜。
魔法阵一被破除,作为魔法的一部分的金铃忽的现形,而后直接砸在了地上碎成两截。原先散发出的光华,因遭了这一横祸而缓缓蒙尘,随一道刺目的裂痕归于平凡。
宁宁聚起水之力清理干净便拾来手中仔细一看,“与我的金铃应是相同的。”
“其主不同,用处自是大不相同。不过宁宁,为何千丝缠可以舍去,时之沙亦能毫无波澜放下,唯独总是将平淡无奇的金铃佩戴在身上?”
纪沅一面推开门,一面将接过来的紫萤石抬高照亮整个屋子。
“虽然我的记忆被封住了,但是始终有种感觉,我应有个非常珍惜的铃铛。”宁宁垂眸,轻声细语答了,随手将破碎的金铃放于空荡荡的置物架上。
纪沅驻足不前,静候宁宁走到他身边,一面道:“嗯,每次见你除了瞧见笑颜,便是听见金铃随风起声声作响。”听纪沅这样说着,宁宁回想起自己找回的零碎记忆,稍年长之后,皆是是佩了金铃的。
不过与现下不同的是,那时的她腰间还缀了一块白玉双鱼玉佩与金铃相配。
“纪沅,你知道我的多少事情,能都和我说说吗?我想快些记起来。”宁宁抿唇不语,一行和纪沅各自找起来,待快走到角落,忽然抬起头看向纪沅提了这声请求。
纪沅未待听完整段话,已是立即应下了。他的目光平静而温和,只注视着位于他身前的宁宁。察觉到宁宁因见了他的反应,心下忖度起来而露出短暂的迷茫。他才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仿佛在说,他总是不愿拒绝宁宁。
“宁宁往日,我们是彼此最为熟悉的人,如今虽然出了些小意外,但无伤大雅。只要你安然无恙,一切都不成问题。而且,就算不依靠外物,你已经在缓慢找回自己了,不是吗?不过,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当真?”
“当真。”
宁宁沉吟半晌,因问道:“你是我的谁?”
向纪沅问起,问的却是在自己心中是如何看待的他。
因而,听了这话,纪沅未急着作答,过了小半日,才咳嗽几声掩饰起不自然,似是不着调般应了句,“相识于年少。有幸遇见倍感珍惜。”
前句是答话,后句是发自于自己的心。
“这样模糊吗?先前还说事事皆听我的呢,如今就反悔了?”宁宁低声笑笑,已是有了答案,因而不愿再为难他。转问起别的来,“那我的金铃和玉佩的来历,你可知道?”
闻言,纪沅因说道:“兄长相赠。”
“兄长?我还有哥哥么?可是观我这面相,貌似并没有姐妹兄弟的缘分。”宁宁以手撑住下颚,拨弄起手腕上的和田玉手串。
听宁宁说着,纪沅亦若有所思,想来宁宁除却记忆被封,还受到不少限制。而后缓缓重复起她说过的话,“虽然并非血亲,但彼此相待比之寻常血亲都要更为亲厚,不过少了虚名而已。”
“如此吗?怪道总听两个人时时唤我,然而我因记不起便总担着心慌。”宁宁想了想,因而点点头。
整个库房宝物堆积如山,放眼望去琳琅满目,不免令人眼花缭乱。且,估摸着打理的工作是由莱克多亲自进行,因此第一眼看倒能称上一句。然而,看久了只令人暗叹有些不伦不类、纷乱无比。
而后,宁宁因将自己身边都给找过了,便不再过多停留,直直望向另一处,“那锦盒,好似有些不大一样。”见状,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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