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懵懵地扬起脑袋。
看了看一脸痛苦的江持叙,又看了看地上的裴之衔。
然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裴之衔。
裴之衔比江持叙能大,上回在江持叙还被梦游的裴之衔摁着打。
要救其他人出来,靠江持叙肯定不行。
沈逾白对裴之衔莫名的有信心,然后指了指裴之衔。
“嗷嗷~”
“不考虑?”老树精的声音幽幽传来,“可是这位小兄弟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一本正经的忽悠,却没能换来小狐狸的半点犹豫。
他非常坚定自己的选择。
裴之衔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扩大,“唉!小白,还是最喜欢我。江师兄这个弱鸡坚持不住了,小白还是没有半点犹豫。”
沈逾白挣扎了下,老树精就松开了他,他一下就跳进裴之衔的怀里,往裴之衔的肩膀上爬。
“怎么了?这么担心我啊?”
沈逾白凑到他耳边,小声地“嗷”了一下。
裴之衔愣了愣,轻笑一声,“你还怪聪明的。”
沈逾白被夸了特别开心,蓬松的大尾巴有高高竖起,甩了裴之衔一脸毛。
他娴熟地握住小狐狸的尾巴,对老树精。
“前辈,您怕火吗?”裴之衔语调懒懒散散,口吻好似与老树精闲聊,问他想吃什么。
老树精愣了下,“区区小火,我岂会怕?”
“是吗?”裴之衔语气幽幽,“那三昧真火呢?”
老树精不可置信般,整棵树都颤了颤,被吊着的修士们被晃得眼晕想吐,惊呼了一声。
“老……神树,别晃别晃啊。倒吊着已经很难受,再晃就吐出来了。”
“对对对,求不晃。”
老树精没想到这些修士年纪不大,心态倒是挺好,都被绑起来还讨价还价的。
真当他在逗小孩玩?
要给他们点厉害的瞧瞧。
老树精轻哼一声,几十根藤蔓又瞬间耳洞,然后——
“哈哈哈哈哈。”
“哇哈哈哈……”
“嘿嘿哈哈……呜呜哈哈。呜呜,救命,怕痒,真怕痒。”
林间此次彼伏响起了阵阵“欢笑声”。
裴之衔更不着急了,老树精为老不尊,一把年纪了还爱欺负人。但总归不是要害他们。
那就让他们多陪着玩一会,把老树精哄高兴,宝物不就到手了?
于是,裴之衔没心没肺带着小狐狸往溪边走,“走,让他们先玩着,我给你烤只鱼吃。”
沈逾白顿时就忘了被吊着的人,乐滋滋地站在裴之衔的肩上“嗷嗷”叫。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师兄们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
“不是,裴师弟,你就这么走了?”
妄川宗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不团结友爱的师门,一时间震惊地说不出话,好半响才有人弱弱地问:
“他真的就这么不管我们了?”
“他想管也管不了吧?”一个妄川宗的弟子说,“但管不了和管不管又是两回事了。”
“太霄宗就是教自己弟子……大难临头各自飞的?”
“不是,我们太霄宗还是很团结一心,除了那只狗逼。”江持叙轻哼一声,开始造谣,“你们记住了,他就是传说中的渣男本渣,尤其是女修们以后找对象一定不要找我裴师弟这样的。”
“可、可是他长得这么好看,被渣一下我也会觉得我赚了呢。”
“就是说,谈到帅的以后是谈资,谈到丑的那就是不能说的黑历史。”
江持叙:“……我恨透了这个看脸的修真界。”
陈默摇头,江持叙这不行,还得是他来。
“但是裴师弟你们谈不到的。”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对女修没兴趣,他对女修也没有半点怜惜,整天抱着那破剑……”
其中一个女修说,“他没抱破剑,他抱着小狐狸。”
老树精满意地听着他们抹黑裴之衔。
对对对,就是这样。
最好吵起来,打起来,闹起来。
他正听的老神在在,忽然十几道凌厉的剑风扫来——
啪地一下。
藤蔓瞬间全都断裂,被倒挂着的几人毫无准备一头栽在了地上。
搞偷袭的裴之衔这才慢慢转身,朝着老树精微微一笑,“承让了,前辈。”
“不是,你出手好歹给我们个暗示啊!”江持叙摸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
“你自个耍帅就算了,为什么总要让我们如此狼狈?”
其他修士也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顾不上抱怨,纷纷退后再次拿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
原本对裴之衔还抱有好感的女修,此时别说好感了只剩下无语。
她们能接受裴之衔冷漠,也能接受裴之衔是个浪子,但唯独接受不了不解风情的死直男!!!
“害呀,老前辈。我们都知道你是在考验我们,绑了绑了,掉也掉了,我们都没怎么反抗。这考验是不是算通过了啊?”
“想得倒挺美,你们通过什么了通过?”老树精冷哼一声,“你们有身为修士的勇气和胆魄吗?”
“被吊起来了不懂得自救吗?要是没人来救你们怎么办?”
江持叙顺嘴,“等死啊。”
老树精的藤条抽了个过来,“我可以把你吊起来抽死。”
裴之衔在一边幸灾乐祸,“江师兄,你又不是我,小白肯定优先救我的。怎么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是不是啊,小白?”
“老前辈,所以有没有什么奖励啊?不能让我们白被掉吧?”
“不应该,师父说了第一关都或多或少有点收获的。”
老树精轻哼一声,“都过来,排队。”
众人立刻挤成了一团。
“我说排队,你们听不懂?”
几人这才排成一条龙,老树精见他们叽叽喳喳,嫌弃又头疼,也不想留他们了,只想快点把他们送走,等下一批修士过来。
“我可以回答你们每个人一个问题,过去、现在或者未来。”
“就这个啊?”江持叙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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