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军的车不偏不倚,正正停在偏僻的小巷深处,巷子路口又偏偏停着一辆网约车,冷灿毫无防备,正中圈套。
哪怕在车内晕倒时,都没有意识到是这辆车出了问题。
可当她意识到问题所在时,已为时已晚。
冷灿醒来,头疼,无力,动一动都会冒一身虚汗,明明瞪大眼睛,眼前却一片漆黑。她甚至不清楚是环境漆黑还是自己看不见东西所致。
她晃动身体,才意识到手腕被绳子死死地困在背后。
“有人吗?”努力冲破喉咙的声音却气若游丝。
厚重的黑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声音在黑暗中无限扩散,得不到任何回应,恐惧、绝望切割着绷紧的神经。
她回忆着,甚至都想不起来那辆网约车的车牌号,司机的样貌特征,以及行车路线。手机包包都不知去向。
我竟然被绑架了?谁干的?秦念军?目的为何?
冷灿越想越头疼,不知此刻是几时,此地是何地。在药物的持续作用下,安静久了,又渐渐晕掉。
突然,一道强光在头顶炸开,冷灿的眼睛说什么也睁不开,无力地嘶喊:“这是哪里?”
只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清嗓吐痰的男人声…
她勉强刚刚睁开眼睛,还没稳定视线,一个巴掌就飞过来,冷灿的头直接转到另一个反向,脸颊火辣辣地灼痛。
“瞎嚷嚷什么,让你说话你再说!”
冷灿抬起头,眼前的人一身黑衣,黑色头套,与撬开旻析家门的那位装扮相似,但这个人个子矮,小眼睛,不是她认识的那位。
既然与她认识的人有关,冷灿便稍微镇定下来,观察着周遭的环境,还好只是在招待所似的普通标间,一打眼就看遍了。
黑衣人像在等人,扒开半个头套,不慌不忙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吸烟一边刷着手机。
“大哥,请问您是劫财还是劫色?”冷灿态度温和,对方却大吼一声:“闭嘴!”
冷灿低下头,不得不听天由命。
短视频的噪音击打着她的耳膜,她靠在凳子上,猜测傅瑾兰把自己绑来的目的是什么。屈打成招?想要从她口中知道盛旻析的商业布局?或者作为人质,来要挟旻析交出股权?
突然,短视频的声音戛然而止,冷灿听到门口传来声音:“醒了吗?”
“醒了。”
“脱了吗?”
“没有,这不是等您呢嘛。”
“给她脱/光!”
冷灿心一惊,怕是要有场恶战。小伙子年纪不大,步伐轻盈,三步并两步,上来就解开冷灿的大衣扣子。
“要不你把绳子解开,我自己脱,你们人多,我又跑不掉…”冷灿看似平静地与他商量,实际上吓得双腿发软。
“让她自己脱!”另一个人走过来,一米九的身高特征,让冷灿一下认出来这个人。
当手腕上的绳子割断,她指着高个子男人说:“我认识你!”
“尹…”冷灿受迷药影响,一时竟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好在张口说对了姓氏,男子好奇地捏着水果刀缓缓走过来,蹲下。
刀背贴着冷灿的下颚线游动,掠过锁骨,一挑,将冷灿的内衣肩带勾出来,男子转动刀柄,肩带“嘭”地一声断开了。
冷灿大气不敢喘。
“尹什么?”男人问。
冷灿急中生智,脱口而出:“你儿子叫喜宝!他治病的钱,都是我帮助兰姐打给你的。你不该不认识我啊?”
刀柄再次转动,冰凉的刀面紧紧地贴着冷灿的下巴,黑衣男仔细打量冷灿的模样:“你是兰姐的人?”
冷灿平静镇定:“是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平日我们都称呼你,阿强。”
男人将信将疑:“自己脱。”
冷灿慢吞吞地解开棉衣,故意拖延时间:“欧洲有新药能治你儿子的病你知道吗?”
男子心一紧:“胡说八道。”
冷灿停下动作,朝男子迈了半步,神色笃定:“只不过弄到药需要费些周折,我听傅瑾兰亲口说的,她说不能把药给你,你拿到药该没人替她卖命了!”
“脱!”
许是被戳到痛处,男子的声音恐怖至极。
冷灿一下子想起了他的名字:“尹子强!”
把坏人认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男子单手掐住冷灿的脖子。
冷灿的脸瞬间憋得通红,连发出的声音变了形:“杀了我,孩子就没有希望了!”她坚定地注视他,相信一个有软肋的人就一定有人性。
尹子强松开手,把同伴赶了出去,开始细致盘问起冷灿,“说说看,我儿子是什么病?”他干脆把头套摘掉,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着这张穷凶极恶的面孔,冷灿穿过这层恶看到了他眼里的绝望和倦怠,心里的恐惧也随之淡化了一些。
“罕见病,蝴蝶宝贝。我替你交医药费的时候,见到过你儿子。”冷灿比划着孩子的身高:“就这么高,我们绝对是自己人。”
全都让她说对了。
“什么药,什么渠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他用刀子在冷灿的头发周围比划,声音冰冷肃杀。
她扬起下巴,咬着牙,吐字咄咄逼人:“凭你走投无路,我能带给你希望。凭你今天要为儿子积德,不会杀我。凭傅瑾兰的伎俩,最多让你拍一些羞辱我的照片。”
又被冷灿全部说中,尹子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冷灿已经站起来疯了似的撕破自己的衣服:“来,拍啊,我让你交差!”
男人一只手臂就将冷灿倚在墙壁上:“实际上,我只负责拍照,刚刚那位负责办了你。”
冷灿看着对方的眼睛,想起了过去,傅瑾兰做得那些见不得人的坏事,都是找他。冷灿和他打过很多次照面,很多活动上,两个人一明一暗替傅瑾兰做事。
看到这个人,冷灿竟有点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一时间,不但不再畏惧他,心里还生出来些许同情。
冷灿这种越发松弛的状态,让阿强对她也有着莫名的熟悉感,他竟一下子听进去了冷灿说的话。
冷灿趁势说:“月底,我会把药放到老地方。”
“老地方?”阿强皱眉。
“永丰银行保险柜啊!”冷灿歪打正着,依靠旧世界的记忆,将新世界的重要交易地点猜了出来。
阿强彻底卸下防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思忖着接下来要如何完成这次任务。
他突然将冷灿的内衣扯开,要求她:“配合一下。”
冷灿蹲下来,双手捂在胸前,她知道他要交差,要拍照,自己是躲不过去这一关的。
“抬头!”
冷灿把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半张脸。
“把手拿开。”
冷灿放下一只手。
“好了,穿上衣服。”
冷灿照做,刚穿上棉衣,双手又被阿强捆住,但这次不紧,他小声说:“别出声。”
阿强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衣服,随意缠在冷灿的头上。
她像牲畜一样被他牵着走,在门口处听到他的同伙过来问:“强哥,不玩了?还是你要一个人玩?”
阿强没吭声,走出房门没几步,两人来到室外,呼呼的冷风让冷灿打着寒颤。
到底还是不知何时何地。就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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