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清抱着兔子回自己的院子,名为月华庭。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静初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只兔子正是害自己落得今日处境的罪魁祸首。
“你咋将它抱回来了?”
“皇后娘娘赏赐的,说兔子乃是多子多福的象征,祝咱俩早点开枝散叶。”
静初“呸”了一声:“皇后娘娘这是哄弄傻小子呢吧。你还挺乐呵。”
“兔子一年生五六窝,一窝五六只,不就是多子多福吗?要不皇家怎么用兔儿爷选秀?”
静初笑得不怀好意:“你自己观察去,不要问我。”
“不说便罢,那这个兔儿爷怎么办?”
“这么肥,要么烧烤,要么红烧。”
“这可是兔儿爷,你不每天三炷香供着,都已经是不敬。”
静初促狭一笑:“那你就慢慢供着吧。等你哪天领悟了皇后娘娘的一片苦心,看你还这么虔诚不?”
池宴清丝毫不以为意:“好歹,它也算是我的半个媒人,我得好好养着,再给他找个老伴儿。”
若不是它,自己跑断腿儿,磨破嘴儿,白静初也进不了侯府的门。
瞅一圈,宿月枕风二人都不是啥有爱心的人,只能将它交给雪茶,让雪茶好好养着。
然后沮丧地将自己进宫的经过与静初说了。
“恭喜,看来我很快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池宴清气鼓鼓地瞪着她:“还幸灾乐祸,赶紧帮我想办法。”
静初嬉笑道:“百密必有一疏,此人就算是计划得再周全,总有破绽。三天时间,对于你而言应当没问题吧?你若破不了案,那就是欲拒还迎,故意的。”
“此案最棘手的地方在于,楚一依对于案发经过绝口不提,压根不会配合我的调查。所以一时半会儿,压根就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所以我打算重回摘星楼看看,是否还有新线索,能还原整个案发经过。”
静初也站起身:“我与你一起。”
两人直奔摘星楼,再次问过酒楼的伙计与掌柜,然后重新回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的残羹冷炙已经收拾过,但掌柜说,暂时并没有招待过客人,尽可能地保留了现场。
二人留心周围环境。房间窗户是对着酒楼后面的胡同,因为今儿风凉,窗子严严实实地落下,并且新糊了雪白的窗纸。
静初立在窗前,想要伸手去推开窗子,发丝被轻轻吹起。
站在身后的池宴清及时阻止了她的动作,上前仔细查看,才看到,雕花窗上不起眼的位置,有一个尾指粗细的洞,正灌进凉风来。
他立即眸光一凝,很明显,这洞分明是被人濡湿窗纸之后戳破的,而且是从窗户外面戳进里面来。
这里可是二楼!
他立即觉察到不对,仔细查看,终于从下方窗棱上,发现散落着一丁点的灰白色粉末。
池宴清指着那个小洞,询问掌柜:“这个洞是什么时候的?”
掌柜不确定,扭脸望向伙计。伙计笃定地道:“窗纸是前几日刚刚更换的,这洞应当就是这两日刚刚被捅破的。”
池宴清一脸凝重地吩咐伙计:“去取一张纸来。”
伙计依言而行,一会儿便将一张平整的白纸递给池宴清。
池宴清接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粉末全都收集起来,递给身后静初:“你瞧瞧这是什么?”
静初接在手里,凑到鼻端细瞧,有些愕然地抬起脸来:“**!”
“**?”
静初笃定地道:“对,对方应当是用一根竹管**窗纸,然后将迷烟吹进了房间里。”
这就可以解释,楚一依当时为什么无法反抗,还又不能呼叫救命了。
池宴清轻轻地推开窗子,翻身而出,足尖点着窗台,轻轻一跃便上了二楼房顶。
片刻之后回来,对静初道:“屋顶瓦片有松动的痕迹,对方应当是用倒挂金钩,自上而下,用竹管将**吹进房间里,所以粉末才会沿着竹管滑下。
这个作案的男人,有功夫,还擅长下九流的手段。”
“也就是说,楚一依当时是中了**,所以才会神志不清,错将一身朱雀红的男人当成了你。
用**,与你一模一样的朱雀红锦服,这些都不是偶然,说明此人压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故意栽赃给你。”
池宴清颔首,表示赞同,然后提出疑问:“既然是有备而来,对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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