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议后,简灵决定跟谢慈去一趟狸湘村看看情况,两位大明星则是要进组了,没办法参与进来,好在剧组一开始也在影视城附近。
只有苏靖希孤孤单单地回去上课。
他恹恹地趴在桌子上:“师傅,我也想去狸湘村捉鬼。”
“不行。”简灵无情拒绝。
“你都不知道新南艺有多严格!”苏靖希一拍桌子,转头问另一个在新南艺上过课的人,“季星迟,你当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啊!我去上了几天课就已经很痛苦了,难以想象,你居然在那待了五年!”
季星迟淡淡道:“每天就是上课,下课,回家睡觉,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你就不想出去玩吗?”
“没空。”季星迟抬起头来想了想,“新南艺附近也没什么好玩的。”
说到这个苏靖希更生气了:“岂止是没什么好玩的,简直就是落后啊!那边连逛街的地方都没有,全是那什么……破石头交易市场!”
“破石头?什么东西?”简灵好奇。
季星迟解释道:“新南艺在深南市,临近国界,那边有很多翡翠交易市场。”
“什么翡翠,都是石头。”苏靖希忿忿不平,刚去那两天他还图新鲜去溜达看看,好没意思,“那一摊一摊的,全是没有剖开的石头。”
“哦……”秦雨宁恍然大悟,“赌石是吧,那东西纯赌博,你可别沾啊。”
简灵听完微微皱眉,顿了下,还是叮嘱他:“苏靖希你少去那边。”
“我才不玩,我又不懂这个。”苏靖希摇头晃脑,学着那些石头贩子的口吻,“那些人吹嘘着什么一刀富,像是买了石头就能中大奖似的。”
“不是这个问题。”简灵摇了摇头,“有些可能会沾上些不好的东西,苏靖希你这个体质,好自为之。”
苏靖希欲哭无泪:“……我再也不去了。”
很快几人便散了伙,送两人离开时简灵拍了拍苏靖希的肩膀:“老老实实上课吧,别乱跑,等下次回来教你口诀。”
“真的啊?!”苏靖希瞬间有了动力,兴高采烈地爬上车冲几人挥挥手。
送走了二人,简灵一回头差点撞上季星迟。
她无语:“你贴这么近干嘛?”
季星迟低头微微一笑:“我看见了。”
“什么?”
“你在他身上放了什么东西。”
“哦……”简灵耸了耸肩,“那小子天生招鬼,新南艺附近又比较混杂,在他身上放了一缕驱鬼香,起码小鬼们不那么容易缠上他。”
季星迟眨了眨眼,更加靠近她:“我也要。我们家里可是凶宅,附近的鬼也不少,万一我遇到鬼了怎么办?”
“万一你个头。”简灵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额头缓缓推开,“普通小鬼见了你比见了鬼还可怕好吗……小鬼用不着,大鬼跑不了!”
“简灵。”
“干嘛?”
“你对我好凶。”
简灵:……
刚关上门的保镖听到这话,手一顿,移开视线扭过头去,正对上了谢慈同样不自在的目光,两人都有些想笑。
简灵叹气,她就知道搬进来会有这样的问题。
本来她跟季星迟也认识几年了,算得上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可这家伙时不时就会冒出一些奇怪的话,让她很有压力。
“谢慈。”简灵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转身招呼谢慈,“你住那间。把东西收拾一下吧,待会儿我再去布个阵。”
又来了。
季星迟垂眸不语。
每次他只要表现得稍微亲近一些,她就会避而不见。
这算什么?
回避型人格吗?
季星迟又好气又好笑。
算了,至少现在住在同一屋檐下,总能记起他的。
房间里,简灵刚把日常衣物收拾个七七八八,门口就传来季星迟礼貌的敲门声。
“简灵,我今天就要去片场了,你在家注意安全。”季星迟没有强行推开门,说完后见她没有开门的意思,将额头轻轻地抵在门上。
门里传来一句平淡的“好”,季星迟安静地站了一会儿,出门离开了。
过了半晌,简灵神态自若地来到花园中,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罗盘,在仔仔细细地感应着什么。
花园已经被好好地休整过,草坪铺得整整齐齐,灌木也修剪过了,完全看不出之前被多次掘地三尺的痕迹,更想不到这底下曾经埋葬着多名死者。
谢慈抱臂靠在墙边,看她忙活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跟季星迟……没事吧?”
“什么?”简灵转头。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但至少看得出,你们之间的情谊不假——我指的是朋友之间,就像秦雨宁和苏靖希也是一样。”谢慈踟蹰片刻,“既然是朋友,有些话我认为说开了更好,如果还想做朋友的话。”
就连谢慈这种一个人待了千百年的鬼魂,都能感觉出她和季星迟之间微妙的不对劲,简灵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也不是木头。
谢慈试探地问:“是因为他想以身相许吗?”
简灵哽了一下,无奈地笑了笑:“其实他自己都搞错了。”
“什么意思?”
简灵也走过来靠在谢慈旁边,垂下手中的罗盘:“季星迟曾说过,他小时候被鬼缠住,当时也是一个鬼魂小女孩救了他。而他后来有一次问我有没有修习过类似能变成鬼魂的法术,从那时我就明白了——”
“哦。”谢慈瞬间理解了,了然地点点头,“他以为那个是你,但其实不是你?”
“是啊,我可是阴差,专门抓鬼的,怎么会变成鬼呢。”简灵哭笑不得,季星迟或许是把自己当成她了,“而且我真的没见过他,更不记得他说的什么撬门锁之类的——虽然我真的会撬门锁。”
谢慈噗嗤一下笑出声:“这是重点吗?”
“我真的会撬!”简灵的神色灵动,难得露出几分小孩子般的得意,“小时候师傅把我关在房间里练功,我自己偷偷撬了锁出去玩。当时我还想练一种古老的术法,那什么……灵魂出窍?但师傅说太危险了,不让我练。”
“我小时候也是。”谢慈靠着墙边缓缓下滑,坐在草地上,“小时候被父亲逼着练武,连中秋节都不让我跟幼仪出去玩,幼仪就偷偷送些新鲜玩意儿给我。”
“幼仪就是你妹妹吗?”
谢慈“嗯”了一声:“是她的小字。幼仪的体质不适合学武,所以父亲也没有强迫她,但她总是说想学,理由只是看我耍刀很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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