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船已经有一周了,上船前的经历些微有些糟糕,毕竟你在刚骂过这艘船的一把手傻逼以后,又把这艘船的二把手的肋骨踹裂了,接着你的行为就被这艘船的狙击手当做是敌袭,他朝你的脑袋开了一枪,虽然你在子弹接触到缠的第一时间就把缠转为了硬,但是你的太阳穴还是被这颗子弹击中,好在硬为你挡下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力,你的□□也锻炼的很坚实,所幸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害,就是太阳穴位置有个圆形的伤口,留了点血,你当时的情形看着应该还有点吓人,反正在场的三个男人,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极了。
最后,是那个被你骂了傻逼的红头发家伙看你还想继续打下去,对你释放了一种类似念压的特殊力量让你眼前一黑,脑子泛起阵阵眩晕,在你奋力抵抗了差不多半分多钟吧,你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本乡告诉你的。
等你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船上了。你摸了下脑袋上被纱布覆盖着的位置,看来你的伤又被人好好处理过,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还带着点消毒水味道的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周围的陈设摆列和散落在桌上的不锈钢托盘里的药瓶都在告诉你,你现在是在医务室。
“哦~你醒了啊。”一个带着点惊喜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
你回过头,一个呲着大牙傻笑的红脑袋从打开的门缝里挤了进来,红脑袋像做贼一样在门外左右来回看了好几遍,才正大光明的把门打开走了进来。
“你好呀小姑娘,我叫香克斯,是这艘船的船长。”傻笑的红脑袋是这样介绍的自己。
原来他就是四皇“红发”啊,没想到,本人和你在悬赏令上看过的照片比真的是......老了好多啊,难怪你第一时间没认出来。
在你还在打量着他的时候,这位称霸新世界的四皇就非常自来熟,毫无人际交往边界感的,自顾自的和你握了个手。那只带着男人体温的大手握上来的时候,你呼吸一滞,在强压下想把男人手折断的念头后才重新恢复了缓慢的呼吸,倒是男人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样,还乐呵呵的握着你的手上下摇了摇。
握过手,香克斯在医务室张望了一下,给自己拖来了把椅子坐下,在看到你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又把你直接按在了你刚刚躺着的床上,自说自话起来,“诶呀,本乡怎么那么粗心都没给你准备鞋吗?等他一会回来了我会帮你谴责他的。”
你:“......”
“小姑娘你叫什么呀?我总不能一直小姑娘小姑娘的喊你吧?”
你:“......”
“你怎么不说话呀?本乡没说过你是哑巴呀?难道是因为被耶稣布的子弹打到脑袋打傻了?”
你:“= =#”
“诶呀,还是不说话啊,不会是真的被打傻了吧?”见你一直不搭理自己,香克斯开始怀疑你的脑袋是不是被打傻了,甚至带着点疑惑的表情,开始对你的脑袋上手,各种摆弄乱看,还时不时的用手对你比着数字问你,“这是几呀?认不认识呀?”
你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握紧,就在你要忍不住揍他的时候,香克斯放开了你,然后一本正经的摸着下巴说着自己的诊断结论:“嗯,看来是真傻了啊,这就麻烦了啊,耶稣布上哪重新赔给本乡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呢?”
忍无可忍的你决定给这个一脸苦恼的红发男人一拳,语气中还带着点怒气的说:“滚!”
谁傻了?再傻能有你这个傻逼傻吗?!
“哎呀,这不是会说话,也没傻嘛。”你的拳头被男人的大手包裹住,他把你的手拉下,露出了狡黠得意的笑。
好好好,激你是吧?
你冷笑了一下,迅速换手挥拳,你可没忘对面这个男人只有一只手,而你有两只。
这就意味着,当你一只手被他控制住的时候,你还有一只手,但是他,没!有!了!
果不其然,在看到你朝他脸挥来的另一个拳头,男人惊慌失措的松开手连连后退,躲开了你的攻击,然后带着孩子气的不满说,“好过分哦,怎么可以欺负我只有一只手呢?”看着你的眼神里还夹杂着一丝小小的委屈。
额......
你突然停下动作,视线漂移,一只手捂上嘴。
怎么办,突然觉得好恶心,想吐......
或许是你的脸色变得太过明显,香克斯显然是从中看出点什么,他大为不满的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是在嫌弃我吗?!”
“没有。”你默默放下手,侧过头,语气坚定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香克斯突然伸手捏住了你的脸,眯着眼,带着点威胁的对你要求,“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就相信。”
“...你不杀我吗?”你没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做,而是对上男人那双看似在笑的眼睛淡淡开口。
听到你的问题,男人的瞳孔微缩,松开了你,坐直身体收敛了玩闹的态度,身上隐隐散发出属于上位者的气息。
“你觉得我应该杀你?”香克斯反问。
“我动手打了你的人,下了你的面子,你应该杀了我。”这是你上辈子的经验,不管是□□还是在流星街,打了上位者的脸,总要让对出手的那个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能挽回上位者的威严和统治,而杀了那个人,是最直接的方法。
“你这么说,很有道理啊。”
香克斯摩挲着下巴,像是在认真考虑杀了你这件事。而你在他沉默思考的这段时间里眼睛死死盯着他,身体逐渐紧绷,调整成只要香克斯有露出一点对你的杀气或者有动手的预兆你就能迅速逃离的状态。
“小姑娘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察觉到你开始紧绷的香克斯误以为你是因为他真的要杀你而紧张,刚想抬手拍拍你让你放松,就看到你在他抬手的瞬间,绷紧的身体像是支被射出的箭一样,“咻”的一下就从他面前窜到了医务室窗边下的角落里。
那是一个既可以看清他攻击动作迅速做出反应又能快速逃离医务室的位置。
你做出防备的姿态,身体下意识的开始发动缠,厚实的念开始均匀的包裹住你的身体。
“......”香克斯有些懵逼的看着你,“我有这么吓人吗?”
你进一步压低身体的随时都能暴起的攻击动作和眼中越发浓重的警惕无声回答着他,无声的对峙在你和他之间悄然展开。
“......头儿,你在做什么?”
本乡也不明白,他只是去吃了个饭,再回来看到的就是不靠谱的船长背对着他朝你伸手,而你像是只被惊吓到应激的幼兽躲在医务室的窗下呲牙哈气(?),一副随时会暴起挠人的模样。如果他没记错,他离开医务室前明明锁了门,所以,头儿是怎么进来的呢?
在金发船医的眼中你是个年幼时饱受他人欺负,缺衣少食,娇小柔弱,需要关爱又敏感的存在,更别说你现在还受伤,更是需要多加照顾和关爱。而他的船长,一个成天沉溺于酒水已经成功把自己腌入味不爱洗澡衣品极差有事没事就爱闯祸拆家原本还有脸可以看现在年纪大了脸也看不了的中年邋遢酒鬼,所以你现在这样一定是混蛋船长对你做了什么!
如此坚信的本乡看向船长的眼神立马危险起来,咬着牙阴恻恻的样子像极了恶鬼,“你都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看着已经怨鬼化的本乡,香克斯吓得冷汗狂流急忙解释,“我就是想看看小姑娘醒了没有,其他什么都没做!”
“哦~你什么都没做她会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吗?”船长闯的祸太多,本乡根本就不相信香克斯的话,包着武装色的拳头结结实实的砸在他的红脑袋上,“而且我是锁了门离开的!你什么都没做怎么进来的?!”
“啊——!好痛啊!”随着香克斯惨叫,一个红通通的大包新鲜出炉,“除了偷偷撬门,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撬门难道还不够吗?!”又是一击拳头攻击。
“啊——我错了还不行吗?!居然还用武装色打我,我可是船长啊!”
“好啊,你果然还做了些什么!”
“不是,我真的没做什么了呀!”
“你刚刚还说你错了!”
“...本乡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打我!”
“碰!”
“啊——!”
在本乡逮者香克斯狂走的时候,你已经悄悄翻窗离开了医务室,用绝收敛起自身的气息,沿着船壁一点点向外摸索着。
你打算逃跑。
虽然你还没有见过这艘船的所有人,但是船长都那副德行,其他人能好到哪里去吗?更何况你还得罪了他们,不趁着红发没空理你的间隙逃跑,难道真等着他来找你算账?
当你再次踩着几个正在谈笑吹牛的船员视角忙线,终于来到了放有备用小船的船舷边上,看着快和你头顶齐平的船舷,你莫名有些不爽的在心里“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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