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简直是痴心妄想!”小矮人呲牙咧嘴,“你居然想要荷官的身份,斯芬克斯大人不会容许的——”
“让她试试。”女人威严的声音自大堂中央上方响起,“只是一次赌约,别太严肃了,哈克斯。”
被叫做“哈克斯”的矮人下巴打颤,彻底扭紧发条失败,成了一具不会动的玩偶,直挺挺地倒下。矮人们惊慌失措,不约而同向后退去。
“这就坏了吗?”听女人的口吻,根本没把下属的生命当成一回事,仿佛刚刚坏掉的不过是一个玩具。“新的哈克斯,有谁想要做么?”
看起来,这个首领“哈克斯”的头衔,人人皆可取而代之。
小矮人们都瑟瑟发抖,听她这么一说,有几个胆大的便想要走上前,但看到有同类竞争后,忽然又不怕死地扭打在一起。
“很好,我就爱看到下属积极的样子。”女人应该是在广播中心一类的地方,掌声因她的动作扩散进入麦克风,微微有些失真,似乎还伴随着薯片袋子撕拉的响声。
“元初弦,我知道你的名字,我的主人对你很感兴趣——希望你能撑过哈克斯设置的考验,成为一个足够有趣的对手。”
元初弦抬起头,看向监控摄像头的方向,嘴角含笑,“我会的。”
“既然赌注是荷官的身份,不如我们再加上点筹码吧,如何?”女人咀嚼着某种酥脆的食物,“你输了的话,我要你的命。”
“没问题。”元初弦应承下来。
似乎是笃定女人不会再发表惊世骇俗的言论一般,她大步向前,走到新上任的荷官面前,道:“开始吧。”
哈克斯紧张地搓搓漆黑的小手,显然它今天是第一次当荷官,声音略微有些尖锐,“其他人也必须参与游戏,赌-场必需检测每张牌桌上都有交易进行,才会继续运转。”
“……如果她失败了,我们要怎么办?”梳着油光大背头、西装革履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岂不是我们全部的人都要陪她去死?”
“先生。”元初弦转身看着他,发音清晰,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般开口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就算我不去和荷官赌,你们会死也是早晚的事?”
“你……”男人指着她想说什么,却被她骤然冷却的脸色吓退。
“矮人们确实没说错,你们这群人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元初弦丢下这句话,便对着荷官道:“开牌吧。”
“21点的最小参与人数是4人。”荷官唯唯诺诺道,“恐怕您还得再找两个。”
元初弦随手一指:“那就他吧。”
方才还在大声质疑的男人脸色煞白。
“怎么了,不敢来吗?上虞新锐企业家陈总,对于这小小的游戏应该得心应手才对吧。”元初弦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是说,你怕死?”
“……”
周遭的视线有如针刺,男人咽了咽口水,他被元初弦认出身份,进退两难,只得皱着眉头上前。
“还有哪一位?”元初弦环顾四周,“没人想和陈总博弈吗?”
“我来吧。”另一个年轻男人兴致勃勃地举手,“我姓叶,可以叫我老叶。”
矮人紧张地洗牌,即便手抖,也没有任何一张牌从它的手中掉落。元初弦默默记住它洗牌的次序,在心里默默推演。
游戏三局两胜,每人手上有10枚筹码,庄家持有筹码数量暂且不知。
元初弦要做的,就是赢来庄家手上的筹码。
为此,她只能保证自己的牌面数字是场上最接近21点的。
“最少两枚。”似乎是看到陈总只打算押注一枚筹码,荷官“友善”地提醒道,“还有一轮加注的机会。”
第一轮,元初弦并不打算下太多筹码,象征性拈起两枚放在桌角。
荷官给她发的明牌是黑桃8,暗牌红心6。加在一起是14点。
不大不小的两个数字,但刚刚好。
元初弦看了看其余桌面上的明牌,陈总的是黑桃7,庄家荷官的是方片9,至于老叶拿的是一张梅花A。
“发牌。”她说。
荷官切牌,她接过那张翻飞的纸牌,看了一眼,便倒扣在桌面上。
很不凑巧,那是一张梅花8。
这把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她输了。
荷官给自己也拿了一张牌,这意味着它的牌面点数小于17点。
“黑桃5。”它看了一眼牌,自信地将其明牌。
老叶也要牌:“发牌。”
他拿到了一张红心6。
虽然只是一瞬间,甚至元初弦不敢保证自己是否看错了,但红心六的影子确实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两副牌……?
那意味着她先前的记牌顺序要推倒重来。
陈总没有要牌,且他本身押上筹码也不多。难道跟自己一样,也是冲着一轮游收集信息来的?
元初弦揣摩着场上人们的神色,大脑飞速思考。
荷官的手很快,而且一洗完牌,就将牌放进自动发牌器里,现在几乎没有人能改变牌的次序。
出老千么?不太优雅,也不太像自己会做的事。
再说,「戒律」和斯芬克斯领域的双重压制下,她不确定自己的灵能还能发挥多少余力。
胸口的吊坠依旧稳定地向她传输着灵力,元初弦捏着那枚戒指,稍稍冷静了些。
“有人要加注吗?”哈克斯“桀桀”笑着,“没有的话就开牌咯。”
它压了三枚筹码,如果它赢下这一把,意味着除了原本的押注,在场每个玩家还要再另外支付它三枚。
反之,如果庄家输了,那它需要支付比它牌点数高的玩家每人三枚筹码,加上玩家本身的押注。
加注自然能赢得更多,但没人能保证自己的点数比庄家的大。
元初弦感到有一股视线正在打量着自己,她扭过头,发现老叶正盯着自己,若有所思。
他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吗?也想赢下庄家的筹码?
“不跟。”元初弦说。
“我也不跟。”老叶说。
陈总却意味深长地拿出一枚筹码,放在桌角。
这是一个很微妙的跟注,荷官又发出那种令人厌恶的笑声,“有意思,这就是属于胆小鬼的跟注吗?”
“……开牌就是了。”陈总不慌不忙地说道。
哈克斯诡异地笑着推开牌面,暗牌一张梅花6,明牌分别是方片9和黑桃5,加起来总共20。
陈总也推开牌,黑桃7,梅花7,红桃6,总共20。
老叶的牌就比较凄凄惨惨,只有梅花A,方片2,红心6等稀稀拉拉的小牌。
“你应该继续摸牌的。”荷官尖利的爪子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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