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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3章 白晚晚登基

小说:

真福宝挥手粮满仓,全家悔断肠

作者:

朵瑞米发娑

分类:

衍生同人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出列对着上首躬身道:

“陛下,臣有奏!此次科举,南境考生上榜人数之多,实在匪夷所思?

臣怀疑其中恐有猫腻,还请彻查!”

这话一出,立马有人附和:

“臣也觉得不对劲!

南境历来偏远苦寒,何曾出过这等多的人才?怕是有舞弊之嫌!”

更有大臣直接将矛头指向试题:

“臣以为,此次殿试考题也极为不妥!堂堂科举,竟考农事耕种,这与治国安邦何干?

学这些又有何用?依臣之见,不如取消此次考试结果,另行重考!”

一时间,附和声连片响起,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南境考生不正常,连带着要将这次考试一并取缔。

身着玄色龙纹官袍的顾思年缓缓站起身,他目光扫过殿内,原本嘈杂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只听他沉声道:

“诸位大人此言差矣,他们日后皆是要为官一方的人,若连基本的农业知识都不懂。

不知百姓耕种之苦、粮食来之不易,如何能体恤民情、造福一方?

这般脱离民生的官,与贪官何异?”

他大声说道:

“本王出这道农事考题,恰恰是要看看,谁是真正懂民生、能做事的人,谁又是只会死读圣贤书的空谈之辈。

这试题不仅有意义,更是选官的关键!

至于南境考生上榜多,不过是他们比旁人更懂民生疾苦,更知农事艰难罢了,何来猫腻?”

顾思年的话一落,朝堂上瞬间鸦雀无声,方才还议论纷纷的官员们全都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片刻后,只听孙全手持圣旨上前,展开卷轴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科殿试,唐昀才思卓绝、洞悉民生,特赐状元及第,授翰林院修撰。

南境学子林舟次之,赐榜眼及第,授翰林院编修。

京城学子沈文轩居三,赐探花及第,亦授翰林院编修。

其余上榜者,皆按名次授予相应官职,望尔等日后尽心履职,为我大齐国效力,钦此!”

宣读完圣旨,顾思年目光再次扫过众臣:

“明日早朝,本王将正式宣读立储诏书,确定下一任太

子之位。

诸位今日便好生准备,届时无需多言,遵旨即可。

这话一出,朝堂又起了一阵低低的骚动,官员们眼神交汇。

等到下朝,官员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有人故意凑到白银身边,语气带着试探:“白大人,听闻您与摄政王私交甚笃,不知您可知晓,这下一任太子会是哪位殿下?

白银脚步一顿,皱着眉摆手:

“谁跟你说我与摄政王关系好了?

他心里怎么想的,我哪能知道?别来问我。

说罢便要走。

那人却不肯罢休,拉着旁人继续议论:

“你说这太子之位,到底会是谁的?六皇子之前犯了错,肯定没指望了。

大皇子身子弱,常年卧病,也撑不起储君的担子。

二皇子倒是活跃,可听说摄政王并不看重他……

旁边有人接话:

“依我看,要么是七皇子,要么是九皇子!七皇子沉稳,这些年跟着处理过不少地方事务。

九皇子虽年纪小些,却聪慧得很,摄政王平日里也常叫他过去问话。

“可谁知道呢?摄政王的心思,咱们哪猜得透……

议论声随着官员们的远去,渐渐消散在宫道尽头。

白银坐在马车上看着白晚晚笑着打趣:“你这丫头,就不好奇明天早朝,会宣谁当太子?

白晚晚抬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爷爷,您就别套我话了,我是真不知道顾思年的心思。

白银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

“哎,一个个都长大了,心思越来越难猜。

你看顾思年,没几年光景,就从当年那个模样,变成了如今连我看了都发怵的摄政王。

谁知道他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我哪能摸清他的想法。

白晚晚垂了垂眼,指尖轻轻蹭过袖口绣着的缠枝纹:“但他做什么决定,总归有他的考量,选谁当太子,也是他权衡后的结果。

白银突然坐直了些,眼神带着几分了然,直直看向她:

“顾思年对你是什么心思,别人不清楚,我心里还能没数?

谁家的男孩子,都成了堂堂摄政王了,还天天想着给你做衣服

、下厨做饭?

这不是对你有意思,还能是啥?但是他位高权重,你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白晚晚心里也跟着泛起一阵乱麻,她哪能不知道顾思年的心意?

前阵子他突然把唐昀叫进书房,不知谈了些什么,让她心里多了几分琢磨。

“爷爷,我还小呢!不急着考虑这些。”她避开白银的目光,小声辩解。

白银瞪了她一眼,语气带着点急:

“还小?你都这么大了,搁在寻常人家,早就定亲嫁人了!

这事儿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得好好想想!”

白晚晚到底活了两世,顾思年这些年的心意,她要是再看不明白,就真是白活了。

可她和顾思年之间,真能有结果吗?

一阵箫声突然飘进院子,调子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怅然。

白晚晚抬头望去,只见沈涛斜倚在屋顶的瓦片上,手里握着支玉箫,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带着些复杂的情绪。

“沈涛,你又在这儿装模作样干什么?”白晚晚叉着腰,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不客气。

沈涛从屋顶一跃而下道:

“我马上要去南境了,这次武举,我考中了武状元,往后要在那边带兵驻守。

当年若不是你劝我踏实习武,我也走不到今天,说起来,还得谢你。”

白晚晚听了,脸上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武状元?不错啊,那我祝你一路顺风,在南境好好干。”

沈涛的眼神突然变得格外认真:

“晚晚,我知道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做了不少让你烦心的事。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可以不去南境,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

白晚晚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沈涛,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好兄弟,从来没有过别的心思。

这份情谊,我很珍惜,但也只能到这儿了。”

沈涛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又藏着些不甘:

“其实……我心里早就清楚了,你对我只有兄弟情。

但没关系,我还是想跟你做一辈子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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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我会去,也会守好它,有我在,南境的百姓能安居乐业,大齐国的南边也能

安稳,你也能放心。

白晚晚皱着眉,上前一步拍了拍沈涛的肩膀道:

“沈涛,你听我说,人该为自己而活,别总把心思挂在我这儿。

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去闯、去争取,这才是我作为兄弟,最真心的祝福。

沈涛抬眼:

“这就是我想过的生活,守着南境,护着你在意的人和事,是我自己选的路。

明天我就出发,你不用来送我。

还有,顾思年这些年对你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要是也对他有几分在意,就好好考虑考虑他。

说完,便攥着玉箫,脚步缓缓地走出了院子,背影透着股洒脱。

沈涛刚走,白晚晚一抬头,就见顾思年站在不远处的石榴树下,玄色衣袍被晚风轻轻吹动。

她走上前,主动开口:“沈涛来向我道别,他明天要去南境了。

顾思年点点头,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知道,方才在那边都看见了,我过来,是想看看你。

顺便……给你带了样东西。

他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便是一套水绿色的衣裙:“我照着你上次提的样子,让绣坊赶制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白晚晚看着那套衣裙,深吸一口气道:“思年哥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顾思年点了点头道:“对,是真的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是。

“可我害怕。

白晚晚的声音低了些:

“你现在是摄政王,权势滔天,明天连太子之位都是你定的,往后若想做皇帝也并非不可能。

我怕有一天,你会用权势压我。

更怕你以后要娶妻生子,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顾思年很认真的看着她道:

“傻瓜,我怎么忍心用权势逼你?这从来都不是我的做派。

你不用想那么多,也不用怕,晚晚只需要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变过,也不会变。

白晚晚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清醒:

“自古男人多薄幸,再动听的话,到最后也可能变味。

我总觉得,女人不该拿婚姻当赌注,万一赌输了,就是万丈深渊,连

回头的路都没有。”

顾思年忍不住轻轻一笑,眼神却愈发认真:

“你倒是把往后的路都想透了,可世间事哪有那么绝对?

不是所有婚姻都不幸,也有很多人赌赢了,一辈子被捧在手心,不是吗?”

白晚晚垂着头,轻声叹息:

“我怕等到人老珠黄那天,曾经的心意都变了。

我最后什么都留不住,只能看着自己一无所有。”

她的顾虑从来都比旁人深,毕竟她是从现代穿越而来,见过太多感情的变数,也更清楚权力对人心的影响。

如今的顾思年,在朝堂上是说一不二的摄政王,没有哪个官员敢违逆他的意思。

连立储之事都由他一言而定,这样滔天的权势,今日能用来护着她,他日若心意变了,也能轻易将她推入绝境。

这份沉甸甸的权力,在她眼里,既是保障,也是让她不敢轻易交付真心的枷锁。

突然,顾思年俯身,目光牢牢锁住白晚晚道:

“可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如果我把所有的选择权,都交到你手里呢?”

白晚晚眨了眨眼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思年却只淡淡一笑,没再多解释:“明天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白晚晚站在原地,满心困惑地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转眼到了第二天,皇宫大殿内气氛凝重,所有朝臣早早便到齐了——今日是立储的大日子,连久居深宫的太后都被请了出来,皇后苏妲己也身着正装陪在一旁。可这位皇后满脸空洞,双眼无神,脸上没有半分生气,像个失去魂魄的木偶,沉默地坐在齐光恒身边。

齐光恒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殿内,缓缓开口:“宣旨吧,孙全。”

孙全上前一步,展开手中明黄的圣旨,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位多年,深知储君乃国之根本。

今观朝野内外,唯白晚晚大人,心怀民生、才思卓绝,昔日出题考农事、助南境学子展才,足见其有治国之能、爱民之心。

特立白晚晚为储君,待朕百年之后,由其继承大统,钦此!”

圣旨宣读完,大殿内瞬间陷入死寂,所有大

臣都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连呼吸都忘了。

有位头发花白的老臣,耳朵不太好使,颤巍巍拉着旁边人的袖子问:“这……这储君到底是谁啊?是哪位皇子?老臣没听清。

旁边的人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在发颤:“不是皇子,是……是白晚晚白大人!

“你说啥?老臣猛地拔高声音,满脸不敢置信,“立白晚晚为储君?我这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这、这哪有立女子做储君的道理啊!

站在人群中的白银也彻底傻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孙全手中的圣旨,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顾思年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旁边的柳全州更是惊得手里的朝笏都差点掉在地上,嘴唇动了动,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满脑子都是“立白晚晚为太子这几个字,只觉得荒唐又震撼。

王法咽了咽口水道:“娘诶!谁敢这么玩啊?这简直……简直匪夷所思,我耳朵是不是坏了呀?

苏征大声嚷道: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女子临朝称制,简直是要将列祖列宗的颜面掷在地上任人践踏!

从古至今,哪有女子登上帝位的先例?

传出去,天下诸侯、四夷蛮邦岂不要笑我大启无人,连江山都要交到妇人手中!

户部尚书李嵩赶紧出列:

“苏大人所言极是!臣附议!更何况白晚晚连皇室血脉都算不上,凭什么承继大统?

若真让她坐上龙椅,我等有何颜面去见先帝!

白晚晚站在那儿,脑子跟浆糊似的,怎么也想不明白顾思年到底咋想的。

可眼下这光景,满朝文武都盯着呢!

她也不能直接说我不想干吧?只能硬挺着站在原地,手脚都有点发僵。

她越想越纳闷,这事儿说出去,谁信啊?简直荒唐得没边儿了。

顾思年站在朝堂上淡淡看着那些文武百官道:“如果我说白晚晚就是先帝血脉呢?

白晚晚直接傻眼了,她跟老皇帝有什么关系吗?

她是老皇帝的女儿?这也太扯了。

苏征冷笑道:

“老皇帝能有这么小的闺女?他是重新回来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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