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莎莉认认真真地和所有人都道了歉,并且她怕我误会格林格拉斯,特意和我解释过他们没有什么恩怨。
我多看了格林格拉斯一眼,回她。
我:知道了。
禁闭的队伍又加了两个人。不过斯莱特林好像在另一个地方关禁闭(包括之前的社长他们),也许是怕我们打起来吧。
我又偷偷去过了几次管理员办公室,结果还是对那块羊皮纸的咒语毫无头绪。
回来时候还要听那三个人叽叽歪歪。他们像是没皮没脸一样,一点都不怕被关禁闭,关了几天禁闭嘴巴就有几天没闭上过。
唯一遭罪的是我,我本来就是一个喜静的人,我恨不得对他们施咒。
后来我带了耳塞。
受不了了。
同时,夜游禁书区的计划也在进行中,我黑天白夜地看,学习从来没有那么认真过。
毕竟小命就要没了,学习有什么可怕的。
期末考试快要来了,我白天复习课程,晚上偷看禁书,抽空闲时间去关禁闭和管理员办公室里晃悠,还要捞空看完最爱的小说。
没过多久,我的眼睛下面都挂上了大大的黑眼圈。
克拉拉不由担心我。我没有把看禁书的事情告诉她,毕竟这不正当,有成为黑巫师的倾向。但就算如此,她也觉得我要干的事情太多了。
克拉拉·阿拉德:至少、至少课外书先放放?考完了看也不迟吧。
我把头埋进书里,疲惫道。
我:这可是我的每日放松时间啊。
克拉拉·阿拉德:可是——
我:zzz……
睡着了。
随着禁闭时间接近尾声,我也有些舍不得那里了——好吧,我承认,其实是舍不得管理员办公室。
我问过克拉拉。
我:克拉拉,如果你收到一块羊皮纸,它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恶作剧道具,但在你看来它空白一片。它需要咒语才能唤醒,你觉得会是什么咒语?
克拉拉立刻回答。
克拉拉·阿拉德:快快复苏?
试了不行。
克拉拉·阿拉德:急急现形!
还是不行。
克拉拉·阿拉德:破解咒?!
no no。
克拉拉·阿拉德:不是标记显形就说不过去对吧!!
结果还是失败了。
克拉拉小姐第一次经历滑铁卢,不由怀疑自己的实力,于是非常有毅力地在图书馆一天呆到晚研究咒语,立志要成为咒语大家。
至于她的课程——这没什么可担心的,她不看也能轻轻松松全o。
在此期间,我在等着那位黑巫师给我信的同时,也在给好久没有联系的院长写信。
我想请院长再仔细想想,遇到我之前还有哪些标志性或者奇怪的地方,甚至发烧神志不清时来过的奇怪人也行。
禁闭结束最后一天,我把那块羊皮纸偷了出来,同时替换了一块仿照的羊皮纸。
能挡一会是一会。
终于能远离那三人让我神情更加轻松。巧的是,除了阿尔文和安东尼的禁闭仍在继续,布里奇斯也和我同一时间解除禁闭。
出来时他甚至对我一笑。
塞缪尔·布里奇斯:出狱快乐。
随后在我无语的视线里慢慢飘走了,我感觉他的背影一直写着“劳改犯”三个字。
不,应该再加上“因嘴巴太能讲话而作为多话犯入狱,并应该判永生监禁。”
带回羊皮纸后,克拉拉更加振奋。她每天晚上都蹲在宿舍,对着它使用咒语,力求能让它产生变化。
失败了就更加努力,简直是模范学生,就差用火烧了。
时间匆匆而过,终于,我的第一次霍格沃兹期末考试在这种情况下到了。
在最后一门考试前,我收到了两封信。
第一封是院长寄回给我的,第一句话便是“人生第一次见过有猫头鹰白天来送信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会心一笑。
这么想来,去年我也是对于猫头鹰白天送信目瞪口呆,这样想来那个瞬间也历历在目。
佩内洛在旁边做题做得抓耳挠腮,她看见我的笑容,佩服道。
佩内洛·克里瓦特:啧,自信的笑容,让我又有些手痒。怎么样伊索,要不要赌一盘?
我:赌什么?
佩内洛·克里瓦特:赌最后一门变形课谁考得高,谁输了就给1加隆,你考虑得如何?
克拉拉在旁边笑了。
克拉拉·阿拉德:伊索最近的魔法可是突飞猛进,大多全是一把成功。佩内洛,你确定?
佩内洛偏不信邪。
佩内洛·克里瓦特:我非常确定!
我忍着嘴边的笑。
我:好啊,如果你的零花钱够的话,想投多少都没有关系。
佩内洛“哼”了一声,看着对面莉莉安头也不抬看书的样子,心里有些安慰,又开始忙自己的复习了。
我收回目光,继续看信。
信中院长说,在那段时间有位要领养我的人有些奇怪。
“当时你被我捡进孤儿院,一直发着烧,有一位德国人想进来领养个孩子。当她进来时,你在高烧期间说了一句什么。”
“我本来以为那是你因为发烧难受而发出的声音,结果那个德国人却惊喜起来。她说你说了一句德语,是‘孤儿院’的意思,她为在英国遇到一位德国小孩感到高兴。”
“但是最后她还是没有收养你,因为你太瘦小了。如果不是你提起发烧时来的奇怪人,我也不会想到这个。因为你醒来之后再也没有说过德语,你已经忘了一切。”
德语。
我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
我是个……德国人吗?
可是,这是不是代表着,我在发烧时还没有失忆?
是因为那场高烧吗?
我摇了摇头,还是再多点线索才能确定。
我暂时甩开了那段思绪,看着下面那封信件。
深吸了一口气,我将它打开。
与上次一样的简洁,写着。
“去威尔特郡,一个人。”
得,这次直接是命令口气了。
我心里冷笑。
一个人去威尔特郡,怎么,和你这位黑巫师直接见面吗?万一我直接见面就被杀了,我是不是个傻瓜?
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那么确定我会跟着他的话行动?这一看就是对自身非常危险的举动。
而且,连确切地名都没写,威尔特郡那么大,我怎么知道该去哪里。
我冷漠地把信件折叠,把两份信放在了一起夹在书本里,翻开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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