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共同财产,我的年薪收入,本来就有一部分属于妻主。”林奚因陈述说。
他在“一部分”这个词上有意无意地轻缓了一些,这句话暗含了一些潜台词——
钱不是不给,是分批给、按需给、按量给。
这一部分,给多给少都有得商量。
唯一的要求,是要把余见抒拴住了才能给,省得她一卷几百万跑路,直接撒欢飞到帝国找小情儿去了。
“你肯答应给我点儿零花钱用,这当然挺好的,”余见抒委婉地笑了,提了一句,“只不过孩子的事情,咱们可以再考虑一下。”
按照系统派给「Beta简殊」的刷出轨值任务,男主就算要生,也得是跟「Beta简殊」生,作为最终催化感情的关键得分点。
与其他亲密证据不同,临时标记会随着时间流逝变淡,特定易感期时的终身标记能够通过手术进行摘除,而孩子却容不得过上几年再反悔。
打胎时刮宫伤身体暂且不提,婴儿一旦落地,父母就必须得承担照顾抚养的法律义务。
哪怕今后离婚,或吵得再怎么撕破脸皮,双方恨得深入骨髓,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的存在,ta证明着父母曾经的相爱,是亲密到将彼此的身体融到一起的关系,不可磨灭的印证。
林奚因沉默不语,良久,才冷不丁来一句:“妻主不喜欢孩子吗?”
余见抒一愣:“这倒不是。”
站在性别金字塔的顶端,作为繁衍欲最旺盛的支配者,哪个Alpha不想要自己的小崽子?
反正又不是她生,余见抒只要抖一抖爽爽,再去找老余家要钱养。
她家老爷子老太太,还有她哥,一家三口包管笑得牙不拢嘴,让小家伙在O爹肚子里就能含上金汤勺,接着在举世瞩目的期盼中降临在这个世界。
林奚因又幽幽地问:“那妻主不喜欢我吗?”
“怎么会?”余见抒和善地示好。
她还指着林财主给爆金币呢,这种时候当然不能嫌弃。
林奚因沉声说:“那既然妻主既不反感后代,也不讨厌我,就请给我一个怀上您的孩子的机会吧。”
他那么郑重其事,反倒弄得余见抒相形见绌。
这位被尊称的妻主缓下来,还是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实在称不上职去当一个值得托付的好妈咪。”
生孩子又不是拉粑粑,憋股劲儿一用力就通畅了。
胎儿寄居在孕体,10个月300天连轴24小时,伴随着孕体的每一次呼吸,胎心不停地跳动。
腰腹上一坨肥肉都会让人变得懒散不爱动弹,更何况这样不容忽视的存在感。ta会潜移默化地改变人的思想,继而让孕育者变得宽和慈爱,也变得更擅长自己骗自己。
无论如何,孕育者总会惦记起给胚胎授精的另一方。许多孕期出轨的,哪怕对方犯再大的错,孕夫都会给孩子的生母开脱。
林奚因说:“生育和照顾的责任,我都有能力独自承担得起。”
“可是……”余见抒自然是半百推脱,语意延伸,尾音拖长,迟迟不给确切的答复,试图找其他话题糊弄过去。
在这种协谈的关键时刻,林奚因却半点不容退让,他带着沉静的姿态,愈发咄咄逼人起来。
“我不会过度跟您要的,每个月例行公事,几次就可以,”林奚因垂眸,不轻不淡地点道,“还是说,妻主这样犹豫,是担心到时候体力会跟不上吗?”
余见抒被他逗笑了:“交交公粮而已,我可没什么挂碍,这种事用激将法不太管用哦。”
林奚因话锋一转,紧了紧下颚,终于还是放出了最后的底牌:“余学长说过,如果你不配合的话,他会负责处理。”
余见抒凉了笑意,难得地眯起了眼,直视他说:“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视线交汇,林奚因专注地说,“我是在恳求您。”
夫妻结婚三年,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几乎都是在余见英一手促成的家宴等公众场合,用社交辞令在礼貌地客套,更别提什么在私下里独处,妄想能零星说两句熨帖的话。
林奚因不敢祈求余见抒对他有什么情分,说到底他的爱慕也只是一厢情愿的。
他甚至庆幸于余见抒是一个风流成性的人,只要他相貌、身材能入得了她的眼,就能够被她毫不吝啬地抱上一次。
哪怕是泄愤做的也好,就像三年前新婚夜,她将他翻来覆去地粗暴折腾了的那一回一样。
“真不后悔?”余见抒也是听进心里去了,这时候正色道。
这一句恳求,倒是真弄得有模有样,像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在哼唧似的,与其说是在祈求挨她操,不如说是在祈祷她给他栓根项圈吧,别抛弃他。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余见抒作为一个博爱的Alpha,自始至终都相当鼓励勇敢的追求者,凭她的性子,这种情形之下怎样都不至于扫兴。
林奚因一字一顿地说:“不后悔。”
“哈哈,”余见抒轻盈地笑了,掐了掐林奚因那一张一本正经的脸,“那敢情好,咱俩也没必要谈那种几万块做几次的买卖了,你每次睡完答应我一个条件行不行?”
林奚因思量着,微微颔首,问道:“什么条件?”
“谁知道呢?”余见抒在他脸颊上捏出一块软肉来,像恶魔的小惩罚似的,用虎口圈着用牙尖咬了一口,然后暧昧地说,“或许……就只要一个吻呐。”
这一咬,跟恶作剧似的,步步紧逼的男O彻底忽然安抚,主场却又调转重新回到妻主这边。
余见抒也不耐烦再跟Omega逼逼赖赖的了,顺势从正面把林奚因抱起来,手掌颠着他的臀尖,胳膊上架着他的两条腿,把人抱去客厅的沙发上。
*
说起来,「东湖湾」这套婚房,对她跟林奚因这夫妻俩也算有点特殊意义。
三年前,她俩的初夜也是安排在这儿过的。
只不过那时候,出于顾忌两家颜面的考虑,余见抒难得端得个规规矩矩的样儿,正儿八经地把联姻对象抱进卧室里,耐心等着他洗澡,还做足了前戏,该舔的稀里哗啦舔,给林奚因浑身上下都摸得舒舒服服的。
直到捣鼓了半天,嗅了嗅满鼻子都是酒味,没有半点男O的信息素的味道,余见抒才恼羞成怒——
怎么闻着都没味儿,那不就是打了抑制剂?
说什么白开水信息素的事儿,她在那晚之前也忘了。
按理说先前林家也曾经提过,只不过在相亲的时候,余见抒原本就不大上心,全听他哥在那儿跟学弟寒暄,林奚因是个脸皮薄的,估摸着压根就不敢特意提一下信息素的情况。
后来婚前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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