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老公”这两个称呼有什么区别?
在网络上面搜索,你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丈夫”是指合法婚姻关系中的男性配偶,强调法律赋予的权利和义务。
“老公”则更偏向于日常称呼,带有情感投射,更加亲密。
顾砚尘不明白叶靡为何会选择后一种。
也许她不在意它们之间的区别,只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但在听到“老公”二字时,顾砚尘身体蹿过一阵电流,流向四肢百骸,心脏也被击中。
调酒师小哥哥和张迦在听到叶靡说的话后明显大吃一惊,尤其是张迦。
她们作为同事也有几个月了,竟然完全不知道叶靡已经结婚。
老公还是这么一位千年难遇的大帅哥。
味道纯正,简直就是饰演霸道总裁的不二人选。
张迦在一旁尴尬的笑,“不好意思,原来你是叶靡的丈夫啊…那个,我刚刚跳舞来着,一个没注意,她就喝多了…”
“嗯……你是她朋友?”
张迦点头,“对,我们是同事。”
“我要带她回家,需要送你吗?”顾砚尘问
这男人的气场太凌厉了,张迦怎么敢跟他们同乘一车。
连忙摆手说:“不了不了,我待会儿自己叫车。”
顾砚尘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叶靡,能站起来自己走吗?”
女人抬起头,茫茫然的看向他,“走?去哪啊?我还要喝小甜酒呢。”
她望向调酒师,笑容堆满嘴角,声音格外甜,竖起一根手指说:“帅哥,麻烦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叫什么来着?
她想不起了…叶靡懊恼的挠着头,委屈巴巴的看着调酒师小哥哥,“刚刚你说…你说像我的那个…叫什么来着?草莓…草莓…”
像她的?
草莓?
顾砚尘目光骤冷,在叶靡和调酒师身上来回周旋,最后定格在调酒师身上。
调酒师小哥哥触到男人寒冰一样带有敌意的目光,顿觉内心颤颤,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叶靡还在那里比划着手指,下一秒‘哎呦’一声,身体突然腾空。
“我…我怎么会飞了?”
顾砚尘被她的醉言醉语无语到,“是,你不仅会飞,还能发射。”
叶靡被他抱着,头一阵阵发晕,本能的找令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热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撩着男人的皮肤。
顾砚尘呼吸发紧,更是加快了脚步。
快到出口时,遇到周承牧,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富二代,几人有说有笑走过时,忽然看见顾砚尘。
“你刚不是……”周承牧想说他刚刚不是说走了么,结果注意到他怀里抱着的人时一愣。
“不是兄弟,你这抱着谁呢?”
男人脸色沉沉,不欲多谈,只说:“还能是谁,我老婆。”
众人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就是传闻中顾总的隐婚妻子?”
“你看到长什么样了吗?”
“没看见啊。”
几人都有点好奇,但也显然不是好奇的时机。
顾砚尘的司机已经提早将车开到夜店门前停下等候,看到顾砚尘抱着人出来时,连忙下车帮着打开后座车门。
他把叶靡放进去后,紧跟着上车。
“回京赋公馆。”他对司机说。
司机回应一声后,发动车子离开。
叶靡在车里动来动去,找到一个略显舒服的姿势靠在窗边,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不知道说什么。
顾砚尘侧耳细听,没能听清,只好凑近一点,问她,“你说什么?”
女人哼哼唧唧转过头,温热的唇瓣刚好擦过他的侧脸。
她的唇是软的,饱满的,带着那一点刚好的热意。
顾砚尘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保持着偏向叶靡的姿势没动,目光沉沉,带着一种暗夜里的深邃。
女人的呼吸有节奏的在他侧脸上拂过,顾砚尘转头看去,她闭着眼睛,睡得安然。
到家后叶靡仍然没有清醒,顾砚尘将她一路抱回去,到她卧室内,把她放到床上,她哼唧了一声,似乎不太舒服,动手去脱身上的外套。
顾砚尘见此连忙按住她的手,司机也很有眼力见,见此连忙说,“那老板,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
司机离开后,他才放开叶靡的手。
房间很热,女人外套包裹着的身体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又去扒外套,但却毫无章法,外套里面是拉链,腰间还有腰带缠着,扒了半天,徒劳无功,烦躁的直皱眉头。
顾砚尘在旁边看着无奈,叹口气后去帮忙。
这是他二十八年的人生经历中,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
竟然有着难以抑制的慌乱,像在做什么坏事一般。
腰带解开,拉开拉链,帮她脱掉外套。
她虽然不清醒,但配合的很好,全凭本能。
里面是一件半露肩的修身内搭,她身材很好,该饱满的地方不遗余力的饱满。
只脱掉外套,似乎还不够。
床上的人看起来还是很热。
她动手开始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手掌已经摸索到衣摆下端,只要抬起手臂,一个用力就能够解放,是顾砚尘及时出手制止。
他按住女人柔软的手,“叶靡,这个不能脱。”
顾砚尘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但万幸,她没有再继续脱了。
外套捂的太久,身上出了很多的汗,长发搭在女人的颈窝上,被汗水打湿了一缕,顾砚尘伸出手把那缕发拂开,却没防备,被叶靡抓住了手腕,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扯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像抱玩偶一样的姿势。
顾砚尘半个身子被她扯过去,右手撑在床边,半伏在叶靡身体上方。
女人呼吸均匀,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挨的近了,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蓬勃香气,是热的香,丝丝缕缕在他呼吸间弥漫。
男人喉结无意识滚动,眸色越来越暗。
下面的人却忽然睁开眼,带着酒醉后的迷蒙,一双眼水水亮亮,似是无辜,也似是懵懂。
顾砚尘皱着眉头,有什么东西要渐渐冲破理智。
“顾砚尘?你……怎么在这?”
“你说呢?”
和一个醉鬼这样对话,其实是不明智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抽身就走。
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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