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双霜没有否认,面色也不好看了。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交换了眼神。
徐家三爷家世好、长得好,在部队的时候是兵王,是战斗英雄,是最年轻的团长,因伤退役之后也没有泯然于众,更没有郁郁不得志,只一两年就站到了燕京商界的顶端。
这样的男人,在部队大院就是个传奇,多少女孩只敢肖想不敢接近。别说接近了,连见一面都很难。
只有白双霜,借着自己的堂姐是徐家大太太,隔三差五就去徐家吃饭,少不得跟三爷接触。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就以三爷的未婚妻自居,打趣她跟三爷好事将近她也从不否认。
但谁也没想到,三爷竟然已经结婚了?
之前没有一点风声。
林月溶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没有没有……”
“原来是三太太,您确实是太年轻了。一然和双黛都在我们学校,您看着跟他们差不多的年纪……”
“是的是的,太年轻了……”
林月溶又问:“你们刚说双霜好事将近,什么好事?”
几人看向白双霜,眼神儿从以前明晃晃的的攀交变成了嫌弃。
三爷都结婚了,白双霜还整天在学校以三爷的未婚妻自居,脸皮也太厚了吧。
“没什么,双霜年长一些,比较着急结婚,我们就总打趣她。”
白双霜已经28岁了,在未婚的同事里,确实是年长。说来她比三爷还大两岁。
白双霜脸上的笑已经彻底僵住了。
以前恭维她的时候只说她沉稳大气,有成熟女人的魅力。这会儿就只剩年长了。
林月溶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有什么喜事能跟大嫂说说呢……”
白双霜怎么也张不开嘴,只努力笑了笑,但比哭还别扭。
林月溶并不在意,她笑弯了眼睛,“双霜,有好事一定要跟我讲。我就先回家了,你跟同事们一起去学校吧。”
说罢朝着看戏的众人挥了挥手,转身朝部队大院的侧门走去。
直到看不见林月溶,几人才收回了视线。
一人上前,亲热地上前,拉住了白双霜的胳膊,拉着她往学校走。
“双霜,你怎么不早说你跟三太太是好朋友啊?害我们之前误会你跟三爷……”
“是啊!还好三太太并不在意,要不然显得咱们心思不正似的。”
“就是,咱们可不是那种心思不正的人。”
一口一个心思不正,白双霜只当听不懂这是在阴阳谁。
“说起心思不正。你们听说没,冯校长离婚了……”
“啊?为什么啊?”
“冯校长太严肃了,平时跟爱人有了矛盾都是她土一个好姐妹去调和,结果,她那好姐妹跟她爱人过到一起了。”
“啊?这不就是被好姐妹撬了墙角吗?那她这好姐妹根本就是心思不正吧?”
“就是,可得离这种人远点儿。”
“这种人不多的。”
白双霜脸上的笑彻底挂不住了,她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的健胃消食片都被月溶拿走了,我再去买一盒。”
“月溶?”
“原来三太太叫月溶啊,那她姓什么?”
“哎?双霜……”
白双霜简直要烦死了。
姓什么?反正不姓徐!
秋末的部队大院很是寂寥。
在徐开霁的眼里,林月溶就像是一抹闯入寂寥的亮色,让整个秋天都明亮了起来。
她看起来心情很好,手里的包一晃一晃,嘴里还哼着歌。
出了部队大院的侧门,林月溶收了声,脚步顿住,朝着徐家胡同相反的方向看过去。
芝兰是燕京人,林不芳是杭城人。两人结婚之后,为了照顾林月溶的外婆,一直住在芝家的老宅里。
林月溶的外婆去世后,两人才回了杭城。
后来因为经营茶山需要钱周转,将芝家老宅卖了出去。
想了想,林月溶还是决定去看看小时候的家,说不准,她能想起来一些小时候的事情。省的徐开霁下次说自己那些黑历史的时候,自己脑袋空空,无话反驳。
顺着马路往前,有一颗粗壮的古槐树长在第三个胡同口。
十三年过去了,它比以前更粗壮。树底下已经砌起了花坛,看起来应该有人定期浇水和捉虫。
林月溶伸手摸了摸古槐树,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
芝家的老宅已经成了别人的家,说不准已经跟她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也说不准会杂草丛生,破败荒凉。
古槐树的树叶已经黄了大半,稍微借点风就会有叶子飘落,铺在地上。
林月溶长出了一口气,还是拐进了胡同,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记忆中的大门。
秋日午时的暖阳照的门屋光影柔和,朱漆的实榻木门被保护的很好,有些褪色但光泽依旧。记忆中的绿色的铁皮报箱和红色奶箱还挂在老位置,一尘不染。
南向角院那颗跟她一样大的银杏树长高了很多很多,已经有枝丫顺着屋脊探了出来,挤挤挨挨地挂着黄澄澄的银杏叶。
“钥匙在老位置。”
林月溶慢半拍地转身,“什么?”
徐开霁已经摘了卫衣的帽子,头发随意抓了抓,有些潦草。没了平时的端肃沉稳,满身都是少年感。
他直接跨上门屋的台阶,弯腰在右侧的门当后摸出了一把钥匙。
钥匙上挂着一个木质的迷你拨浪鼓,摇一摇还会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是林不芳特意给林月溶做的,被她挂在了大门的钥匙上,这把钥匙平时就藏在右侧门当的后面。
但这都是林月溶七岁之前的事情了,十三年过去了,芝家老宅几年前也已经卖了。
“徐开霁!老宅已经卖了,你别乱开别人家门,再给人弄坏了。”
林月溶出声阻止的功夫,徐开霁已经把锁打开了。
?
买家竟然没有换锁?
“我买了。”徐开霁推开一扇大门,“要不要进来看看?”
?
芝家老宅竟然被徐开霁买了?
林月溶来不及多想,匆匆跨上台阶,嘴上应了声“要”。
“慢点儿。”
徐开霁扶了她一把,推开了另一扇大门。
芝家老宅是一处两进四合院,南向角院的银杏树是林月溶出生那年种下的,林不芳挂了一个银杏木牌,上面刻了——1973年8月25日,溶溶出生时栽种。
林不芳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银杏木牌上油,以防它禁不住风吹雨打,岁月侵蚀。
林月溶伸手摸了摸,看这木牌的光泽,最近应该新上过油。
她看向西向角院,珍珠梅还在原地。
穿过垂花门,院里的花卉植物都是她记忆中的模样,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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