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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情债难还 春心萌动

小说:

被迫嫁给小叔后

作者:

君子和

分类:

现代言情

晨光出照屋梁明,天边泛起鱼肚白,叫卖声一重压过一重,好不热闹。

马车从侯府前匆匆而过,路边留下宛如尸体的谢蕴。

张止两步奔下台阶,倒在地下女子领口松垮,露出宛如玉脂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发髻间只斜斜插入一只簪子,才不至于让青丝滑落。衣裙凌乱,腿部露出一截玉骨冰肌,泛着红晕。

他来不及多想,反手扯下背后的斗篷,盖在谢蕴身上,遮住脸庞,确保裹紧不漏一丝缝隙后,半跪弯腰,伸手揽过女子肩背,穿过膝窝,继而收紧臂弯,稳稳当当地抱起。

昨日谢蕴出门,张止瞥见她穿着藕粉色绣着海棠的衣裙,暗笑她小女孩心性,多少爱娇。

不成想,成了这般模样。

怀中的女子似有意识,揪住他的衣服,喃喃发问:“是谁?可否给我些水喝?”

张止胸膛起伏,强压怒气,格外好性,俯首道:“是我,张止。”

“张止…”她缓缓吐出二字,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不在说话,靠在张止胸膛沉沉睡去。

杨励忐忑不安看着这一幕,并不知晓会是如此“护送回府”。

“张大人,我妹妹…”他只想快些领宝珠回府,此事太难堪,难保张止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张止手骨攥紧,低眉看见怀中人,才松了劲。

好卑鄙的手段!

“杨大人忘了我的话了吗?”张止睨视,厉声:“明日此时在府中侯着,我自会送杨小姐回家。”

杨励慌神之际,张止背影已过垂花门。

他没有抱过其他女子,不知道女子应当多重,无端觉谢蕴太轻了些,指腹贴着后背,似乎都能摸到她不屈的脊梁。

张止小心翼翼地将谢蕴放在床上,掌握不好力度,碰到了伤口,令女子不住皱眉,他缓缓揭开斗篷,大腿与小腿箭伤发黑,手腕脚腕处红肿不堪。

他在军中多年,处理箭伤如同家常便饭。只是他与谢蕴并无夫妻之实,绝不可趁人之危。

“阿止,你先出去吧,我会处理的。”

瞧见芝落放下床蔓,张止收回目光,就这外间脸盆中的水,搓洗手上血迹。

“景和。”张止垂下眼皮,寒声安排:“告诉府中人,今日这事,胆敢相传,便是不要自己和族人的脑袋了。”

“另外,”张止回想路边到底有谁看见,务必将这事堵在此刻:“商贩之中有看见此事者,重金收买,若有得寸进尺、背信弃义者。”

他拿起一方帕子,擦干净手上的水,扔进水盆中,溅起一阵水花,冷声道:“杀。”

今日阳光甚好,张止让人搬了一把圈椅放在风闲轩门口,他靠在椅子上,大夫来往看见这架势,难免战战兢兢:“侯爷与夫人感情甚好、甚好。”

“我夫人如何?”

“只是些皮外伤。”

“既是皮外伤,何故还不苏醒?”

大夫摸着胡须:“这些伤放在侯爷身上,定然无事,夫人身娇体弱,恢复慢些。最多至明日,就会苏醒。”

张止仿佛吃下一口定心丸,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多少世家大族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人看见一截胳膊,也会被长辈痛批,更有甚者,断发出家,寻死觅活。

谢蕴虽行走江湖,四处为医,可像今日这般,衣衫不整丢至路口,坏了名声。

她能不能扛的过去?

芝落从背后拍拍他肩膀:“想什么呢?这样出神。”

“想我—”张止拉长语调:“十六岁以前。”

他暗自下定决心,待谢蕴身体恢复如初,定让她复活少爷。这样担心受怕的时刻,他不想再来一遭。

芝落:“那个时候的你要比现在幽默风趣。”

嗯,张止也这般认为,少爷要比他爱笑的多。

他微阖双目,随便找了理由:“少年不知愁滋味,自然开心。”

张止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套在手上的玉扳指,双眸幽深难测。

他无法明说。

真正张止的死去,替身张止的复活,谢蕴的死而复生以及那个真假难辨的许诺。

这些他都无法坦诚相告。

夜间,张止独自抱臂立在床边打量谢蕴,嘲讽自己,果然是不敢欠情,上次她守了他一宿,这次轮到他了。

***

“你在想什么?”谢蕴轻咳一声,眼角泛红盯着站在床边的男人,无奈声音沙哑。

“我在想情债难还啊,”张止按住她的肩膀,叮嘱:“夫人,好好躺着,大夫说现在不能乱动。”

谢蕴抬了一下大腿,箭伤已经被包扎,职业病发作:“请的哪个大夫,不会是上次那个庸医吧?”

张止一反常态挪揄:“放心,你砸了那个大夫的饭碗,他自此以后不再行医。”

谢蕴思绪混沌,茫然不知:“不至于吧?”

从醒来谢蕴少说喝了有五碗药,张止亲力亲为,瞪着一双眼,非要她喝到见碗底才肯作罢。

第六碗端来时,谢蕴捏着鼻子,示意快点拿走,不似初醒时那般虚弱。

张止挑眉:“不错,看来这药有效。”

他从不强求,不喝就放在一旁。

谢蕴撸起袖子,露出手腕,嘴里也不闲着:“你的伤势如何?伤口处可抹药了?哎,我的药箱丢了,还要在配一些药才行。”

张止坐在对面榻上,支着脑袋,线条分明的指节一下一下的敲击膝盖,难为她在经历伤痛后还能想着自己,眼波流转:“你可有小字?”

“没有。”

“我送你一个,如何?”

谢蕴歪头,隔着屏风,看不真切那抹身影。

“叫——”张止手指停下:“宝玉?如宝如玉。”

谢蕴摆手拒绝,挺直腰背靠在床头,嘴角抽动:“还有其他选择吗?”

“有啊,蓁蓁,如何?”张止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勾出叶子的形状:“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一首贺新娘的诗,很是应景。比起宝玉,这名字好听的过分。

“大人。杨大人在外求见。”

“让他回去,明天一早,他妹妹必然到府。”张止慍怒,杨励为了他妹妹,倒是三番两次,低声下气。

谢蕴想起太后宫中那几个小宫女的对话,疑惑:“我是怎么回来的?”

张止知晓谢蕴聪慧,也并不打算隐藏,况且他行事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卑劣可言,真是卑劣的是他们。

他捡出几条重要的说一说,刻意没有提起今早的事。

谢蕴听完,喉咙里无故涌起来一股气体,呛的她直咳嗽。

张止赤脚下床,递过去一盏茶,一语双关:“举手之劳,无须感激涕零。”

指节分明,白皙修长,一双这样漂亮的手,竟能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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