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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忽生忽死 强势护妻

小说:

被迫嫁给小叔后

作者:

君子和

分类:

现代言情

眼看日子越来越近,系统开始滴滴催促完成任务,谢蕴免不了心烦意乱。

“芝落姐姐,外面怎么闹轰轰的?”她探头探脑的往外看,本就心烦,外面的吵闹让她更加头疼。

“杨励和杨公递了拜帖,晚上要来府中商议要事,我刚吩咐厨房做饭,这会他们自然手忙脚乱,我得去盯着点。”

谢蕴忙问:“张大人也会去作陪吗?”

“当然。”

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人多杂乱,菜式花样多,就算出了点差错,也很难纠到个人头上。

这是她这段时间第一次出门,厨房在侯府的东南角,穿过两边的抄手游廊,经过一片药圃,踩着六棱石子路走到尽头,便是到了。

正值黄昏,大家都去前厅上菜,她蹑手蹑脚走进厨房,慌忙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随手找了一盘菜,洒到其中。

她掌握着用量,这点鹤顶红不至于要命。

谢蕴有足够的信心,按照她的医术,服食过后定能挽救回来。

见四下无人,她处理好一切才放心离开。

“你在这里干什么?站在风口,不怕加重伤势吗?”一道冷冽冰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谢蕴瞬间头皮发麻,转头看见张止双手环在胸前,手指轻叩,正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我饿了,来吃点东西。”她吓的一激灵,满嘴胡说。

张止哦了一声,尾声拖长,微微颔首,虽是不相信,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如同隔岸观火。

“不可以吗?”越是心虚的时候,越要理直气壮,连带声音也不受控制的拔高。

“当然可以。”张止漫不经心的话语在不经意间戳中她的心思:“只是张某素来胆小,更比别人多长几个心眼,生怕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毒。”

谢蕴做贼心虚,后背一凉,心里盘算张止是不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看见了那一幕。

“谢小姐肯定不会这样做的,是不是?”张止踱步逼近,眼似深潭让人不敢对视,慌张之中,谢蕴忐忑不安盯着他腰间的鸳鸯佩,慌不择言地回答:“我…我肯定不会。”

谢蕴感觉后背贴到柱子,张止的脚步还没有停下,她抬手伸直胳膊,撑起一臂距离:“男女大防!请自重!”

张止嗤笑,轻蔑道:“金龙殿上谢小姐的举动,我还以为你不在意虚礼。”

“不是非我不嫁吗?怎么表里不一?可见女子心里难测。”

恰好景和来回话:“大人,杨公与杨大人已经到了。”

张止又向前欺近几步,掌侧贴着她的小臂,将她的手臂别下去,眼神直勾勾的审视着谢蕴,嘴里却吩咐景和:“先带他们去花厅,我即刻就到。”

“是。”

他依旧审视着她,谢蕴颇为无助,向外挪了挪:“张大人,既然你还有客人,我就先走了。”

张止却没有打算放过她,随着谢蕴的身形向左迈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夕阳的余晖,谢蕴迎面而望,只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明日会有人接你入宫,后日成亲,希望你不要节外生枝。”

直到张止离去,她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心里不由打鼓:张止不会看到我下毒了吧?

不会不会,如果看见了,早就当场毙命了,怎么会就是几句威胁呢?

她又想起张止的样子,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那个时候,那个地点,如果没有看见,也不至于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吧?

这世界上哪有莫名其妙的事情?

“不好了,不好了!”

听到叫喊,谢蕴小跑几步打开房门,外面早就哄乱不堪。她背起药箱,只要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施针,催吐,可保住性命,在加以调养,便能无碍。

“不好了,死了!死了!”

慌乱之中,谢蕴抓住一个人问:“你们在说什么?谁死了?”

她心中大奇,怎么可能呢?用量都是她精心算过的。

那人指着花厅的方向,语气惊恐:“谁知道呢!刚吃了口东西就死了!”

死了?死了!

谢蕴一时之间不敢相信,她一手扶着房门,顿时瘫软在地,隔着衣服碰到藏在胸口的瓶子时,一种巨大的悲伤瞬间包围了谢蕴,她错愕了半晌,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张止死了,那么我出现在这本书中还有什么意义?

我为了实现他的梦想而来,他死了,我又该怎么办?

不怪别人,是我自己扼杀了回去的路。

什么破系统,目的就是让我留在这里!

“你哭什么?”芝落似乎比她更错愕,蹲下与她齐高,揉揉谢蕴的脑袋,语气温柔:“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哭?”

谢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张止死了,我怎么办?我就要永远被困在这里了!”

她的一生不谈轰轰烈烈,竟然要被困在一本破书里!

芝落愣了一会,哑然失笑后又肃然起敬:“我原本以为你是陛下派过来的眼线,对阿止没有什么感情,没有想到你能为他大哭一场,是我们错看你了。”

她拿谢蕴当小妹妹,心中也想过若是以后危及到阿止的安全,自己绝不会手下留情。

现在看来是自己枉做小人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谢蕴抽了抽鼻子,心中无比组丧,一想到回不去,她便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他都死了。”

芝落双手扶住她的脸,面对面看着谢蕴,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当然有用了,因为阿止没有死。”

谢蕴眨了眨眼,像是反应不过来,又像是不相信,怀疑道:“真的?”

“你自己看。“

谢蕴顺着芝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人正伫立长廊下,月白色的衣炔飞扬,神采奕奕。

她怔怔分辨了一会,确定这人正是张止才松了一口气,安慰自己:“真是万幸。”

“那谁死了?”

“杨公,杨公深受陛下倚仗,他死在侯府,阿止难辞其咎。”

说话间,张止已经走到他们面前,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的看着谢蕴,笃定道:“是你。”

仅凭这一句话,张止便让谢蕴从悲伤转到心虚恐惧中。

谢蕴狡辩:“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芝落将谢蕴扶起来,责怪道:“阿止,不要无故怀疑别人。”

张止冷笑,一把拽起谢蕴的手腕:“我是不是无故怀疑,谢小姐最清楚。”

他手上微微用力,谢蕴疼成麻花状求饶:“你快放开!”

“阿止,什么事都要证据。”

“证据?”张止手上力度不减分毫,手背上青筋暴起,眸光凝重的审视着谢蕴,像已经看透她了:“今日若有丝毫偏差,现在死的就是我了。”

“不会是她。”芝落此刻已经坚定的站在谢蕴的这边:“凭她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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