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大案的后续处理,已经不是以宁所能介入的了。
一直跟以宁他们合作的特警队长,还专门嘱咐以宁他们之后要注意安全,以防那些丧心病狂之人的触底反扑。
以宁谢过了特警队长的好意,她的路程才刚开始。
三个月后,一场新闻发布会在北京举行。
以宁站在台上,身后的大屏幕显示着"破茧反拐基金会"的LOGO——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翅膀由无数星光组成。
"基金会首批资助300名拐卖受害者,提供医疗、心理康复及职业技能培训。"她的声音清晰坚定,"同时设立24小时救援热线,由前受害者担任接线员,因为她们最懂如何识别求救信号。"
台下掌声雷动。镜头扫过前排,王丽穿着简洁的西装,胸前别着基金会工作牌。
记者提问:"王女士,作为曾经的受害者,您为什么会选择帮助其他受害者?"
王丽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在黑暗里待久了的人,最需要的就是一束确定的光。"
她翻开手中的相册,里面是最新康复的十几个女孩的合影。第一张就是林小雅——她穿着校服,站在阳光下笑得灿烂。
西南某小镇,林小满正在厨房煮面。
"姐!我作文比赛得奖了!"林小雅举着奖状冲进来,马尾辫一甩一甩。
林小满擦擦手接过奖状,题目是《我最想成为的人》——文中写着她想当警察,"把所有被拐卖的人都找回家"。
"傻丫头。"林小满揉揉妹妹的头发,眼眶发红。
书桌上放着法院的通知书:林达雄被判无期徒刑。那天林小满去听了宣判,自始至终没看那个男人一眼。
现在她在镇上的纺织厂工作,虽然辛苦,但足够供妹妹读书。周末时,她还会去福利院做义工——那里收留着好几个被解救后无家可归的女孩。
"下周家长会......"小雅欲言又止。
"我去。"林小满斩钉截铁,"还要穿你最羡慕的那条蓝裙子。"
窗外蝉鸣声声,崭新的书包上挂着基金会送的平安符,在风里轻轻摇晃。
西北大草原的客栈露台上,叶锦绣正在画一幅水彩。
画中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草原上有个小小的人影在自由的奔跑——那是她自己,正朝着阳光走去。
"闺女,尝尝这个酥油馓子!"叶母端着刚出炉的点心过来。
叶父举着单反凑近:"笑一个!这张发给锦程他们看看!"
过去半年,叶父叶母带着女儿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在敦煌看日出时,锦绣突然说:"爸,妈,我想重新学画画。"
时隔多年,重新拿起画笔,她的笔触就像初学者一样生疏,但是那些希望的色彩布满了心间。
陈岩额头缠着纱布,沉默地收拾行李。
身后传来陈国强的咆哮:"出了这个门就别回来!跟你那个疯子妈一样......"
"砰!"
陈岩猛地摔碎桌上的全家福。玻璃碎片里,年幼的他被父母搂在中间,三个人都在笑。
"我妈没疯。"他声音嘶哑,"疯的是你。"
一小时前,他被父亲以"突发心梗"骗回家,刚进门就被烟灰缸砸中额头。陈国强醉醺醺地咒骂:"要不是你们多管闲事,老子早升副厅了!"
陈岩提起自己的行李,面无表情的向门外走去。
"以后我不会回来了,等你到了法定年龄我会给你打生活费。"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房子,"等你死了,我来给你收尸。"
门关上的瞬间,屋里传来瓷器砸墙的巨响。
基金会办公室里,以宁正在查看最新线索。
"缅甸警方通报,有批被拐女孩可能被转移到了泰缅边境。"邓宇指着地图,"这个'玉佛寺孤儿院'很可疑。"
门被推开,陈岩背着行李走进来:"我申请加入跨境行动组。"
他额头的伤口还渗着血,但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王丽递给他一份文件:"正好,玛丹说认识那个孤儿院的保洁员。"
窗外突然下起太阳雨。雨幕中,一道彩虹横跨天际,正好落在基金会新挂起的牌匾上——
"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阳光照耀。"
之后的几年里,破茧基金会不仅资助被拐受害者,也解救了无数被拐卖的妇女儿童,团队一度受到了生命威胁。
王丽有一次被匪徒报复,在ICU差点没出来。
团队众人纷纷劝她金盆洗手,但是躺在病床上的王丽反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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