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
胖子看到程斐几人回来,激动地差点没哭出来。
太可怕了,之前有清流君在他还不觉得,没料到清流君离开之后,每隔一周终南山就像天塌地陷一样,“轰隆隆”的响声震彻天地,他一个元婴期修士站在终南山上居然站不稳。
胖子和程斐哭诉:“要不是有大佬……”沈照一个眼风扫过来,胖子改口:“师伯你们留下的法阵,我胖子就活不到今天啦!”
程斐同情地撸了把胖子脑袋:“辛苦你了,小师侄。”
瞧瞧,都因为这不干人事的天道,看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虽然拿到了天魄石,但在如何解决二师弟的困境这块,程斐仍没什么头绪。
她尝试将天魄石直接扔进终南山底下的大黑洞中,也尝试过熔炼天魄石,再去修补所谓崩塌的修真界。
都没有任何作用。
程斐连同沈照一块研究了近半个月,皆没能理清思绪,到后面,连禾光和连璧都绞尽脑汁想了一些办法,依旧没什么作用。
这日,程斐想起来,问剑峰中有一座师尊建的藏书阁,里面虽没多少书籍,但联想到在轮回盘中见过师尊的场景,也许里面能有什么线索也说不一定。
说干就干,程斐连夜启程回问剑峰。
灵海阁阁主给她带来一则消息,说是一位青霞宗的天骄在找她。
笼罩在问剑峰最外层的结界解除,灵识温柔地掠过方圆百里的每一寸土地,程斐见到一个抱剑坐在结界外的青年。
居然是个熟人,只是如今再见比当初要颓废许多。程斐诧异了会儿,灵识传音给他,让他上山。
抱剑青年听到传音,黯淡的眼神中出现一抹欣喜,依言往主峰山上走。
程斐已经在大厅等候他多时。
青年见到程斐,面色拘谨地朝程斐行了一礼:“司空瑞,拜见女君。”
程斐温和笑道:“你是青霞宗的天骄吧,听闻你一直在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听到程斐开门见山的这一问,司空瑞下定决心,跪伏在地上恳求程斐:“晚辈自知女君俗务繁忙,本不应过来打扫女君,但……”
司空瑞顿了顿,面露痛苦:“恳请女君垂怜,能让我知晓夭雪薇的下落。”
程斐这才恍然:“原来你是为了她。”
她瞧了眼跪在地上的司空瑞,也是个可怜人。抬袖一拂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道:“她死了。”
“她死在魔界的万骨窟中,”见司空瑞脸上似解脱又似悲戚的神情,程斐顿住,语气放缓:“我将她葬在里面,不会有人去打扰她。”
“死了?”司空瑞喃喃,眼睛湿润:“她果真死了……”
得知夭雪薇身死的前因后果,司空瑞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连璧远远瞧了他一眼:“这当真是青霞宗新一辈的天骄?我瞧他元阳尽失,修为也不成样子,是被谁抓去当作炉鼎双修了罢?”
程斐摇了摇头,“痴儿。”
解决掉这桩小插曲,程斐几乎每日泡在问剑峰的藏书阁中,希冀寻求终南山的解决之法。
夜色渐暗,窗外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散发出银白的光芒,连日来的疲倦终于在夜色明媚的今晚累加到巅峰,程斐沉沉睡了过去。
江巍雪现身坐在窗台上,遥望明月,风送来一缕暗香,心情是久违的平静。
天道幽幽出声:“如何?”
“有景无酒,缺少一点人生乐趣。”江巍雪道。
他灵识漫过山岗,找到一坛埋在地下百年的好酒,带着新泥的坛子如喝了假酒一般,晃悠悠飞过主峰上空,落入江巍雪手中。
揭开封泥,江巍雪满饮一口,垂眼去看一枝新抽出来的嫩叶,奇怪,往日从不觉得人间的景色如何鲜活,今日看起来却觉得格外讨喜。
饮尽坛中最后一滴酒,江巍雪起身回了封印中。
天道的声音传来:“看来你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夜幕褪去,天边泛起鱼肚白,之前一直陷入沉睡的幼苗醒了过来,“叽叽”呼唤着程斐。
程斐睁开眼,把幼苗从灵府中放出来,落地的幼苗亲昵地和程斐贴贴,“叽叽”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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