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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陆子守

小说:

早死发妻只想苟住

作者:

深水鱿鱼

分类:

现代言情

“有人举报你们聚众议论朝政。”陆迟锐利的双眼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回到温植身上。

“真是胆大包天。”

温植刚刚摔在地上,又看见进来的人是陆迟,此刻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不是一个小小的杂役,不是在给人端茶送水……怎么有这么大能耐。

陆迟一直走到温植面前才停住脚,也不低头,只是耷拉着眼睑,似笑非笑盯着他看。

“把这些人都带回去,好好审问。”

“子守兄!是误会啊。”温植撑着手要起来,猛地用力却摁在裤脚上,刷的一下重重摔回去弄出不小的声响。

陆迟面露嫌弃往后边退了几步。

他赶忙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我们不过是在喝酒,聊的也只是些……”

陆迟的眼神像是刚刚开锋的刀,在灯火照耀下散发出凛冽的寒光。

温植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说话声都小了很多,“就聊了几嘴菜色和……女色。”

陆迟笑笑看着他,这更让温植毛骨悚然,好像他都知道,他现在是在报复。

“都捉起来。”

“诶!姐夫!”

陆迟睨了一眼,他此刻对温植是动了杀心的。

温植着急忙慌改嘴道:“妹夫!是妹夫!”他的酒彻底醒了,知道死活了。

知道落在陆迟手里很难逃出来,这家伙本来就对温家有气——因为婚嫁的事情。

“我们真没有议论不该议论的。”

陆迟保持沉默,身上的黑色披风把他整个人包在冷漠里。

手下人开始压人,刘贵喜在地上呆了很久,他楞楞看着立在面前高大无比威风凛凛的陆迟。

这个人是温厌岁的夫君。

他来是不是因为奸情被戳破了?是不是专门来抓自己的。

刘贵喜额头上的冷汗肉眼可见,闷闷的哐当一声,陆迟被吸引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之时,刘贵喜直接抖成筛子,有人来拖他他也毫无反应。

陆迟盯着地上被遗漏的发钗,轻轻嗤笑一声。他弯腰捡起来,端详着这只蓝白色绒花发钗,这个确实是温厌岁。

不过在看见确实是刘贵喜之后,陆迟反而安心很多。

他起身要出去,温植还一直喋喋不休的求饶。

陆迟懒得看他。

在温植被拖出去之前,又进来一个人,身着深红色飞鱼服,腰间别着黑色长刀,虎背蜂腰。人人见了他都低下了头。

陆迟也不例外。温植看着他拱手作揖,对那真正的大人毕恭毕敬。

温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得脖颈上青筋暴起,无数气愤的话堵在胸膛快要炸掉。

陆迟感受着温植怨恨的视线,只是这点程度便受不了了?他在心里咋舌,冷笑。

天气逐渐回暖,每到傍晚的时候天色都橙的发红,像是太阳要燃尽前最后一次挥霍全身的热气。

但实际上温度不升反降。

这种时候,温厌岁很喜欢坐在院子的瓜藤架下的摇椅上。

轻轻摇着,目视天空,似乎在天上坐秋千。

她惬意享受自然,希望生命最后一刻也是这样舒适自由的状态。

眼前的天快速褪去颜色,渐渐发灰变黑,温厌岁抬起手摸不到。

一只发钗被赛到她手里,旋即她的视线里出现陆迟的脸。

他正勾着唇,眉眼散发着柔和,看上去心情不错。

“风大了不好在这多待。”陆迟解开身上的披风,轻车熟路的盖在温厌岁身上。

温厌岁怔了一怔,回过神坐起来,将手里的发钗细细端详。

“真好看。”

这发钗像极了过年前不见的那只,这可是梁妈送她的,花了两个月的工钱。

“你喜欢就好。”陆迟也不多说什么,站在温厌岁身旁看她笑。

“怎么突然给我买首饰了。”她想她果然是快死了。

“我给你的东西你只管收着。”

非常符合陆迟这个人会说出来的话,外冷内热,对她大方。

温厌岁看他的眼神软了很多,其实细细想来,如果没有那个梦,她会喜欢他的。

“陆迟。”

陆迟嗯了一声,有些惊愕温厌岁叫他的名字。怦怦怦--脸开始烫起来。

温厌岁下一句话击碎了陆迟的期待。

“我是不是快死了。”

陆迟顿时把眉心皱成一团,蹲下身不悦地看着她,“谁说的?”

“这几日不光是你,南云,梁妈,孙大爷,他们都用可怜的眼神看我。我总是守在家里不曾缺吃少穿,你们能可怜我什么?”温厌岁说着伤感起来,眼眶止不住红了。

“还不是我要死了。老天就是不肯偏点心给我,总惦记我的命。”说着,几颗热泪滚下来。

陆迟忙去擦。他会走路就被陆老抓去练武,个子高点就去练刀练枪,双手粗糙。

这一擦,不仅没把眼泪擦去,还弄红了她的眼尾。

“你想错了。”陆迟眉心那团乱缠的线就没解开过,他叹了口气,“只是有人想毁你名声,我们看不惯罢了。”

“你向来是不看重这些,便没有与你说。”陆迟没有坦白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他担心温厌岁可能会借题发挥与他合离。

虽然这段日子过得不算琴瑟和鸣,但也是相敬如宾有了亲近的可能。若是这时候给温厌岁看到一点希望,怕是她会毫不犹豫跑了……

去找冯隐。

陆迟心紧得厉害,冯隐对于温厌岁总是不同的,这点不止他知道。

温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哑娘对冯隐用情至深。

冯隐活着,终究是个隐患……他神色黯淡几分。

“原来如此。”温厌岁松了口气,这个地方一个妇人莫名其妙名声扫地那确实挺可怜的。

“但是是谁要坏我名声?又是怎么坏的?”

“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你就别打听了。”陆迟道。

温厌岁嗯了一声,手里捏紧着那只发钗。既然是陆迟不想她知道,那就不问了。陆迟其实还是比较讲道理的。

温厌岁身子骨已经大好,每日都精神抖擞,闲来无事还帮着孙大爷砍柴。

天气开始热起来,苦夏快来了。

温厌岁身上衣物减了很多,偶尔独自在屋里看话本的时候就穿着件抹胸胸衣,裤子也是薄薄的贴着皮肤。

这日,她如往常贪凉在屋里看话本子。

五月尾已经是酷热难耐,她一手摇着蒲扇一手翻着书,唰唰的声音越来越快,心烦气躁根本看不下去。

还不如是冬天舒服。

她把本子一丢,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希望凉快些。

该在院子里弄几个大水缸,最好是打口井,没事就打水浇在地上。

温厌岁摇蒲扇的手摇出了残影,现在就这样了,真的大热起来岂不是要死人。

她愁眉苦脸的在窗户边上坐下。

吱呀呀--

她起身朝门口走了几个碎步,忽而想起身上过于清凉,忙转身回去披了件淡粉色的外衣。

还来不及系上带子,外边的人就进来了。

陆迟看见温厌岁手忙脚乱脸发红的样子,轻轻笑了笑,走到她面前给她系上腰带。

“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

温厌岁偏过脸去,心里纳闷被陆迟撞见过不少,可是每一次他都毫无波澜。

兵荒马乱的人只有她。

“这天太热了。”温厌岁咕哝一句。

陆迟拿起桌上的蒲扇,牵着温厌岁在靠窗有风的地方坐下,不疾不徐地给她要扇子。

“齐王妃办了花宴,是在南边的一个庄子。那边四面环山中间有一湖清水,无论早晚都很凉快。”

温厌岁眉心微动,陆迟不说没用的话,也没有心思戏弄她,所以……

“齐王妃要你去吗?是不是可以带上我?”温厌岁顺着陆迟的话往下问。

陆迟颔首道:“是。你收拾一番明早就走。”

温厌岁乐呵呵看着陆迟,对他是越来越不戒备了。这点变化她自己不知道,陆迟却是悉数记下。

他等攒够了,就能长长久久。

庄子门前花团锦簇,一门套一门形状不一圈出许多美景。像一个又一个画框,浓烈的花色没那么扎眼,多了让人想象的留白。

温厌岁穿着一直很简单,她钟爱蓝白色,花纹最好是云纹,远远一看有点像青花瓷。花纹不要太多,颜色不要太凉,那么在人群里就容易淹没。

这种安全感温厌岁可太喜欢了。

这次参加花宴她的服饰基本都是这一类型。

陆迟一直在齐王爷身边脱不了身,温厌岁便和南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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