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临雪不觉得自己刻意在躲着他,只是想给彼此一点思考的空间。
一个吻而已,又让她败下阵来。什么思考不思考,什么承认不承认,什么兄妹,什么夫妻,全都瓦解在温热柔软的双唇之间。
男人根本不允许她退让,膝盖强势地抵进她的大腿,后颈也被牢牢掌控住,她的呼吸被吞没,鼻尖全是男人性感的香水后调,还有淡淡的酒味,他喝了酒,但没有贪杯。
舌尖舔过锁骨,棠临雪受不了地抵住他的胸膛。
楼观尘单手抱起她,把人放上床,三两下扯掉领带,俯身吻下去,用唇舌尽心尽力伺候她,让她在欢愉的天堂,永不坠落。
“你买套了吗?”
“嗯,放心。”
“为什么……现在你又愿意了?”棠临雪抱着他的脑袋,颤抖着问。
楼观尘轻咬了下她,“只要你不后悔。”
“我不后悔,”棠临雪捧起他的脸,满眼认真:“楼观尘,我想和你做。”
男人单手撑在她上方,握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衬衫,吻了吻她的手指,“你需要的,我都会满足。”
他俯视下来的眼神明明该是犀利的,如今也被欲色熏得涩情。棠临雪不受控地想到他在电影里有意无意展示的那些性魅力,没有哪个镜头像此刻这般诱惑。
她泛起涟漪,任由他将自己的手腕按在床上,缓慢地挤进手指的缝隙,直到严丝合缝,直达十指紧扣,直到眼泪被他吻去,情话烧红了她的耳朵。
他一直让她乖,让她别怕,让她全身心地接纳自己。
她早该知道硬件设施太好的男人不能随意招惹,只能让他慢下来。
等到完全适应,棠临雪食髓知味,得了其中乐趣,主动翻身上去,说道:“再来一次。”
……
这是棠临雪一个月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也许是昨晚太疯太累,闹钟响时,男人的胳膊还搭在她的腰间。
“我要去拍杂志了。”她的嗓子都叫哑了。
“嗯。”
楼观尘亲亲她的后颈,“拍摄地离我公司不远,一起吧。”
“不行,会被拍到的。”
“不是不怕么?”
“……”棠临雪瞪他一眼,“你不是怕吗?”
楼观尘低笑道:“那你跟时天他们走。”
“你呢?”
“上班。”
“上班”两个字从楼观尘嘴里说出来原来也是一股浓浓的牛马味。
两人从酒店分头而行。
八点五十,楼观尘到了公司楼下,这个时间点的电梯是最挤的,他从地下二层进电梯,G层一到,进来的人不间断地喊着“楼总好”,楼观尘含笑点头,“早,都吃早饭了吗?”
看着大家手里拎着的塑料袋,他了然,“早饭都吃得蛮少,待会儿我让苏木给大家安排餐费津贴,每个人都有。”
“谢谢楼总!”
虽然楼德医疗的待遇很不错,楼观尘也时不时以各种由头给大家发补贴,但这还是他们亲耳听到一个补贴的诞生,不知道楼总这次又是有了什么喜事,难道万年寡王有对象了?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楼观尘是黄金单身汉,有钱有权有颜还洁身自好,这种人就该裱起来让大家观赏,而不是被谁拥有。
但楼观尘要是真有个般配的对象,他们也会祝福的,这样,楼总就不会那么卷,他们也不用因为没楼总卷而心存愧疚了。
苏木被叫到办公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楼观尘的心情,“楼总,和好啦?”
楼观尘表情正经,眼里的喜悦却溢了出来,“少八卦。”
“噢好的,”苏木点了点自己的喉结下方,“但是楼总,这儿,没遮住。”
“……”
楼观尘面不改色地系好最上方的扣子。
知道棠临雪有拍摄,昨晚他控制着自己,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但他控制不了棠临雪。
开荤后的女人比他想象中疯狂,脱了力才肯睡去。
棠临雪连着打了三个呵欠后,时天问道:“你熬夜了?”
“没……呃,熬了一点儿。”昨晚几点睡去的,她都不记得了。
最后的意识是在浴室里的那次。
想到这里,棠临雪的脸腾得红了。
“你不会发烧了吧?”
“没有,就是有点儿热。”
“不舒服就告诉我,别逞强。”
“好的。”
F刊十月的主题是二十代的女性力量,策划上写的是“PINKPOWER”,棠临雪很喜欢这个表达,杂志事先没有让她对头发做任何处理,但棠临雪还是为自己准备了一顶粉色假发,和杂志方商讨后,做妆造时戴上了。
拍摄前录了段采访,其中一个问题就是怎么理解“pinkpower”,棠临雪思考了会儿,一来就说:“接下来的话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你们可以剪掉,虽然我不希望被剪掉。”
工作人员都在笑,“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剪采访的,你尽情表达。”
“粉色一直被女性化,好像从小女孩开始,就该喜欢粉色,粉粉嫩嫩的,多可爱多软萌,后来大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女性不该被贴上任何标签,我们也可以是黑色的,棕色的,大红大紫的,这个意识是对的,但人们总是会为了纠正一个方向而扭头走向另一个极端,喜欢粉色的女性被又被贴上了矫情的标签,染粉色头发被看作是不伦不类,甚至还有人把一个染粉色头发考上985研究生的女性网暴致死。”
说到这里,棠临雪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这件事太过荒唐,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不要把任何一个自杀的行为说成是心理脆弱,针没扎在你身上你是不知道痛的。”
工作人员补充问了一句:“你也遭受过很多无端的造谣抹黑,但你也都撑下来了,你觉得自己是个心理强大的人吗?怎么去解决这些来自陌生人的恶意呢?”
“我不算心理强大,我只是不在乎别人的话,这是我的性格,”棠临雪说道,“但咱们不能强行让那些对外界反应很敏感的人故意不在乎别人的话,敏感不是贬义词,敏感是种天赋,敏感也不需要改变,要改变的是制造恶意的人而不是恶意的承受者。”
“我非常认可你的观点,”工作人员又问,“所以对你来说,粉色力量是种什么样的力量?”
“粉色应该成为全人类的力量,柔软的粉,坚韧的粉,明亮的粉,细腻的粉,如果全人类都能拥有这样的品质,那个粉头发孩子如今应该已经拿到了研究生毕业证书。”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如果用简单的四个字来总结一下这段采访,你会选择?”
“不要忘记。”
不要忘记什么。她没说。
但她们都懂。
拍摄棚里,粉色长发被鼓风机吹得飞扬,胸口的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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