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邵平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也不知道那天他见到的医生是谁,更不知道医生和黑衣人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黑衣人应该是医生有意安排要和刘邵平见面的。”
程知意刻意说:“这个医生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他会术法。”
讲到这里,纪凌已经从自己的电脑里调出了所有医护人员的信息,他让夜三过来挨个辨认。
夜三连看照片的速度十分迅速,一页就用了几秒钟就扫完了,祁洲夜提醒他:“看的仔细点。”
程知意替夜三说话,“不碍事,我也在帮忙看,虽然那人故意隐藏了某些气息,可是看面相,我可以知道哪些人是研究过术数的。”
“夜三看的没错,翻过去的那几页,这些人都是术法小白,和这件事情没有关联。”
纪凌觉得程知意挺神奇的,对她的敬仰之情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光是看照片,就能分析面相看出这个人的某些专长?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当真那么神奇?”
程知意嘴唇微扬,“那是自然,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些东西能够流传千年呢?万事万物皆有规律,术数这类神奇的学问,其实就是总结了天地人之间的规律和相互作用的关系,并不玄乎。”
纪凌看着程知意的眼神满是钦佩和敬意,虽然现在的他还是觉得自己听着有些迷糊。
很快,夜三在某张照片上停留了好几分钟,紧盯了好一会儿后,脱口而出:“是他!”
大家凑近一看,纪凌轻轻说了声:“张海信。”
他看上去很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的样子,甚至非常惊讶,“怎么可能会是他?”
他坐在座位上,疲惫地靠在座椅上,呼吸都急促了许多,像是强迫自己必须要在那个名字里找到为他开脱的理由。
可是纪凌想了一圈,如果这件事真是张海信做的,一切都能解释得通。
可明明在医院里,和他最亲近的人,就是张海信啊!
张海信和他都是肿瘤科的医生,他是主任,张海信是副主任,而且他们两个还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同为青年年才俊,在大学的时候,就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了。
但也许这一切,都是纪凌自己的一厢情愿,因为当他再次回想张海信这个人的时候,他除了了解张海信在校的学习情况和在医院的作风外,似乎对他的家庭背景和喜好全都不知情,也没听过张海信提过这些事情。
但自己的一切,他都会跟张海信倾诉。
“你确定就是他吗?”纪凌再一次问了一下夜三。
“我确定。”夜三点点头,“那个医生和那个黑衣人都是他。”
程知意也扭头给纪凌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目光,“纪医生,这个张海信确实有很强的术数天赋。而且,那么多人,只有他,有些事情我是看不到的,他把很多重要的事情隐藏了。”
“而且,我看他的骨骼,这人恐怕和你不是同龄人,根据骨骼年龄来看,怕是会比你大上一轮。”
祁洲夜意味深长地笑笑:“纪凌,看来你和他的关系很不错。大师说的没有错,你应该多长几个心眼,你们纪家家风淳朴,全靠老爷子一人打江山,后辈的子孙如果都和你一样,那么容易受人欺骗,我想纪家很快就会落入他人之手了。”
纪凌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
“既然是他犯的错,他就应该给刘清素赔罪。”纪凌捶了捶桌子。
程知意插了一句:“不,不是犯错,而是犯罪。他的面相告诉我,他杀过人,而且是一个高智商的连环杀手。”
纪凌的心又颤抖了几下,他没想到与他朝夕相处的同学朋友工友,竟然是一个杀人凶手。
天塌了,他到底长了一双什么眼睛啊……
“他的办公室在哪里?带我过去。”
纪凌走到隔壁,指着门说,“就是这里了。”
程知意眯了眯眼,“办公室里有不属于人间的东西。”
“我们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纪凌有些丧气。
程知意二话不说,拿出了一张符纸贴在门上,随后这扇门就出现了一个矩形窟窿,可以直接通往门内的世界,程知意直接走了进去。
这一幕把纪凌和夜三看的一愣一愣的,夜三看着祁洲夜,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祁爷…这…这是穿墙术啊……”
祁洲夜虽然也有些吃惊,但还是保持了平静,淡淡地说:“嗯,该进去了。”
三人紧随其后,进了张海信的办公室。
一走近张海信的办公室,程知意就看出了这个办公室摆了风水阵,这个张海信竟然公然在医院这样救死扶伤的地方拿病人的生命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简直可恶!
一瓶塞满了折纸的瓶子迅速引起了程知意的注意和警惕。
她拿起瓶子,眼眶就湿润润的,心情好难受,“这个瓶子…”
纪凌认得这个瓶子,他说:“这个瓶子张海信可宝贝了,他当医生的这些年,一直留着这个瓶子,里面的折纸会经常更换,但是瓶子一直没换,而且他还不让任何人碰瓶子。”
“大师,这个瓶子有什么问题吗?”
夜三抬着下巴,“八成有问题。”
程知意打开瓶子,拿出一个最显眼的蓝里带红的星星折纸,只见一个瘦弱的女孩从瓶子里飞了出来。
纪凌激动地指着女孩,“刘清素,是你吗?”
女孩穿着一身破旧的绿色碎花连衣裙,裙摆有被撕碎的痕迹,微卷凌乱的长发盖在肩上,发丝上残留着血迹,苍白的脸看不出一点生机,嘴角被人咬破了,红色的血液凝固在唇角。
能用肉眼可见的皮肤,都是大大小小的红色抓痕和还没完全恢复的淤青,甚至大腿处也有一条常常的固态血液。
俨然一副被人凌虐致死的模样。
纪凌的眼里饱含泪水。
程知意盖上瓶子,放到了桌上,刚才心痛的情绪少了一丢丢,那瓶子里藏着刘清素生前的执念与痛苦。
“你就是刘清素?”
刘清素面对程知意的问题点了点头,但是目光却一直在纪凌的身上。
纪凌安慰刘清素,“清素,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对大师说,你死前受到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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