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棚拍摄中,将江利子被欺凌的场景照得惨白。他在道具堆后,观察着中央的文佳煐。她正跪在满地碎玻璃中,校服裙摆被假血浆浸透,身体颤抖。这场戏需要亮司以偷窥视角,捕捉雪穗操纵一切时的微妙表情。
“Action!”
蔡秀彬饰演的雪穗缓步走近,高跟鞋碾碎玻璃的声响刺得人后颈发紧。她蹲下身,指尖捏住文佳煐的下巴,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文佳煐抬起眼,眼神空洞,却在雪穗凑近时,眼睛剧烈颤动——那是江利子在恐惧中仍存的一丝自尊。
他的呼吸停滞了。这眼神让他瞬间回到前世——她被财阀长子按在大理石桌面上,她偏过头,眼尾红肿,却始终没落下一滴泪。那时他刚满十八岁,被母亲锁在别墅三楼,只能透过望远镜看到花园里的暴行。她的眼神和此刻的文佳煐重叠,带着最后的倔强。
“Cut!”朴赞郁的声音让他猛地回神,“SEOYON xi,你的呼吸声太大了,麦克风收到了。”导演从监视器后探出头,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亮司是阴影里的老鼠,呼吸都该是压抑的。再来一遍,注意控制。”
他连忙鞠躬,心脏还在剧烈跳动。前世的记忆勒得他喘不过气。蔡秀彬卸去雪穗的身影,快步走过来,递给他一瓶运动饮料:“怎么了?刚才眼神有点……”她斟酌着用词,“像看到了鬼。”
“没事。”他拧开瓶盖,液体灌进喉咙,压下泛上来的恶心,“只是想到亮司的处境,觉得……窒息。”
文佳煐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剧本,手指泛白:“我刚才在想,江利子其实早就知道雪穗在操纵一切,但她宁愿被毁灭,也不想承认自己依赖这种毁灭。”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对角色的共情,“这种自我PUA,比欺凌本身更可怕。”
他抬头看她,文佳煐的眼底还残留着江利子的影子。他忽然想起前世的自己,明知母亲在销毁他与她的所有合影,却假装没看见,甚至帮她整理相框。自我欺骗是弱者的生存本能,他比谁都清楚。
“文佳煐前辈,”他轻声说,“您刚才捏碎玻璃的动作……是设计过的吗?”
“嗯。”她点头,“我查了校园霸凌的纪录片,施暴者常常用这种方式建立权威。但江利子的反应不能太激烈,她已经麻木了,所以我故意让手指卡在玻璃缝里,做出迟钝的痛感反应。”她摊开手,掌心果然有道淡淡的红痕,“不过是假玻璃,不疼的。”
蔡秀彬咋舌:“果然狠人。我要是你,早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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