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
“昨晚有人看见了鬼新娘。”
“什么鬼新娘?”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就是隔壁千灯镇那个?”
“啊?真的假的,不是在千灯镇吗?怎会来这里?”
“不要忘了,那位最后死在了哪里。”
谢晚晚一行人下楼用早膳时,便听到四周的窃窃私语,她目光一凝,向旁边的小哥打听道:“你们说鬼新娘?什么鬼新娘?”
那人凑近嘘了一声:“小声点,万一被她听见就不好了。”
谢晚晚见状勾唇,压低了声音,旁边的人才缓缓道来:“就千灯镇那个,有人在昨晚看见了,不知真假,反正附近的住户确实听见一声惨叫。”
随后脸上浮现忧愁:“这事万一是真的,我们枫林镇岂不是要像千灯镇一样,晚上都不能出来游玩了。”
谢晚晚问:“没请过修士来看吗?”
“怎会没有,查了三个月没消息,那些修士便离开了,说什么子虚乌有,是发现者晚上过度疲劳眼花所致,唉,那千灯镇的贺老爷还为此专门花重金请那些修士在府中画了阵法,听说妖邪不能进。”
“你想想那样有钱有势的老爷都这样,这事怎会有假,不过是那群修士无能罢了。”
那人说着说着便感慨起来:“说来这鬼新娘生前我还见过一回,是在云山寺里,那位夫人生的十分貌美,周身气度不凡,只是不知这样一位神仙中人受了何种冤屈竟化成恶鬼来人间复仇,唉,只求她早日得偿所愿,速速入轮回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晚晚目光下沉,现在似乎所有证据都指向贺小姐,那究竟是何人在背后为她报仇呢?她究竟又是如何身死的?那位阿思姑娘又是谁呢?还有徐安的妻子究竟是死是活?
无数的谜团横亘在谢晚晚心头,她下意识搅动手中的粥,过两日便是陈少爷的婚事,这幕后之人会出现吗?为何她要虏走新娘呢?这些新娘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四人用过早膳便同谦叔回了千灯镇,至于枫林镇的传闻谢晚晚的直觉告诉她是幕后之人有意为之,这人一直在盯着他们,这人究竟想做什么呢?
陈少爷婚事,陈府上下十分热闹喜庆,不过一日便红绸高挂,门上窗上都贴着大红的双喜,红灯笼挂在檐下十分亮眼,简直同谢晚晚来时判若两府。
陈府的下人十分忙碌,在府中步履匆匆,谢晚晚一行人回来时,被陈老爷召见,此时此刻,陈老爷十分喜悦,本就不大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他吩咐轩伯去办事,回过头便笑着对谢晚晚等人道:“辛苦几位了,路途辛劳,几位还需好好修息,两日后便是小儿大婚,还请几位道长多加费心了。”
经过陈老爷的提醒,谢晚晚才想起她和师妹还没好好练练这唢呐怎么吹,四人匆匆同陈老爷告辞回到厢房。
谢晚晚同柳千云一同在房中看着百鸟朝凤的乐谱,身为师姐的谢晚晚率先尝试了一番,结果便是柳千云捂紧了双耳,还去门口贴了张消音咒。
柳千云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师姐,你吹得太尖锐了,像什么东西在挠我的头皮一样,要不你柔和一点?”
柳千云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着,见状,谢晚晚眯了眯眼,瞥了她一眼,再次吹响了唢呐,这次她自认已经很柔和了,可是柳千云仍旧不满意,便将谱子推向柳千云。
柳千云看着面前的谱子,丝毫不惧,很快便牢记在心,吹响了唢呐。
刺啦,哗啦声不断,仿佛有人在谢晚晚心上跳舞。
她赶紧捂紧双耳,只是这乐器太具穿透力了,她无奈地躺在床榻上看着完全沉迷其中的柳千云,唇角微勾,封住听觉,安心地睡觉去了。
一曲完毕,柳千云看着榻上的谢晚晚微恼:“师姐,你怎么睡觉了?”
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可是无论如何她都叫不醒谢晚晚,只好上手去扒拉,好不容易将谢晚晚摇醒,便十分主动地凑上前问:“师姐,我刚才吹得好听吗?”
一边说一边眨眼,十分期待谢晚晚的回答。
谢晚晚见状狡黠一笑,从床榻上起身,起了逗弄地心思笑道:“好听!好听!”一边说还一边摇头晃脑,悄悄挪动身影,距离柳千云越来越远。
柳千云不敢置信:“真的?”
柳千云追问,看着谢晚晚远去,忍不住跟上她的步伐。
谢晚晚看着追过来的柳千云从屏风后探出头颅笑道:“假的。”
闻言,柳千云微恼:“师姐,你又戏耍我。”
厢房之中,两人闹作一团,十分快乐,时间很快便来到陈少爷成婚那日。
四月二十八,良辰吉日,宜大喜。
接亲的一行人昨日便到了枫林镇,为了赶上吉时几人很早便去了李府。
看着李府的红绸高挂,张灯结彩,不知怎的谢晚晚竟觉得有几分悲凉,陈少爷的身体确实不好,竟连这样的大喜之日也不曾出面。
她同柳千云站在前端开道,看着围观的众人,喜庆热闹的气氛一瞬间便起来,无数的人争着讨要洗钱,李府老爷笑得合不拢嘴,他谄媚地向主事人谦叔道:“今日过后,我们两人便正式结亲了,往后小弟要是有了什么麻烦事,还请你家老爷多帮衬帮衬啊!”
这话谦叔没有理会,他不过是一个伺候少爷的下人,如何能做老爷的主,而且据他所知,老爷十分不喜这李家老爷,如此贪婪,谄媚,卖女求荣的人,老爷怎会看得上,要不是这李家小姐的八字同少爷合上了,老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这样的人当亲家的。
他的神色晦暗,不屑从眼中划过,一脸正色道:“李府老爷快将李小姐请出来吧,我们还需在酉时前赶回千灯镇,如此才能不误吉时。”
李老爷一点也不介意谦叔的态度,直接吩咐身旁的小厮去将李小姐带出。
很快,带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便被人带出,李夫人眼含热泪,满面愁容,看着入了花轿的女儿十分心痛。
她终究心有不忍喊了句:“娇娘。”
一旁的李老爷见状厉声责备道:“喊什么喊,今日大喜之日,你这样简直是晦气,你要想娇娘安心出这个门便不要叫她。”
闻言,李夫人终究心有顾忌,颤抖着肩膀,将哭声压抑下来,看着结亲的一行人走远,渐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李小姐刚出来时,谢晚晚便看见暗处的裴之淮,见他摇了摇头,她便知道幕后之人还未出现。
一行人吹拉弹唱行走在枫林镇到千灯镇的路上,突然狂风四起,轿上的红绸被吹飞,其余人被吹得东倒西歪,谢晚晚同柳千云立刻止住唢呐声,围在花轿旁。
可是她没有等到幕后之人,反而等到破坏阵法的裴之淮二人。
不过一瞬间,风便止住。
谦叔一行人稳住身形,稍微修整片刻便吩咐接着出发,无论如何都要在酉时前赶回千灯镇。
一路上状况百出,好在最终一行人还是在酉时前赶到了千灯镇。
谢晚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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