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睡初醒的新妇,眉梢眼角不经意流露出几分慵懒和妩媚,唇边带着浅笑,像一口化不开的蜜糖。
“萧郎,你醒了很久么?”柳蔓儿连声音也不自觉变得柔媚,坐起身双臂搂紧他的脖颈。
“蔓儿,你记得我!”萧衍狂喜,揽她入怀,却又怕抱的太紧,刻意收着力气,“我真的好害怕你醒来以后就不记得我,你比我的心都要宝贝,我紧张的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昨晚上是有些古怪——”柳蔓儿眼珠骨碌碌轻转,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幽幽问道:“我们以后还会如此么?”
庭院中的龙骨水车翻溅出无数水花,即使时辰已不早,山庄依旧很安静,仆婢不会贸然闯入公子的别院。
太阳忽被云层遮住,兰室一片阴凉,一瞬间萧衍有些抑制不住冲动。
他不知道旁人都是如何对待刚成婚的娇妻,可他打算重温昨夜洞房之时的鸳梦,食指抬起蔓儿的下巴低声道:“我们已结为夫妻,自然以后都会如此!”
“以后……”柳蔓儿只瞧了一眼他那勾魂的眼神,便犹如溺水,在恍惚间沉沦。
萧衍只亲一下她的唇,即拿开她护在胸前的手,薄衾掉在腿上,又被他扯落丢在床下。
罗帐重新掩上,柳蔓儿只觉自己柔软的像一团羽毛,轻而易举又被他抱着躺回枕上。
男子俊美的脸庞比任何催情之物都来的猛烈,萧衍有意只轻轻亲了几下她的唇,就动手干脆利落脱下衣袍。
柳蔓儿目光从他的脸和脖颈扫到胸膛腰腹,眼神渐渐慌张。
他生的很白,肩背宽阔腰身却细,双腿修长又结实,连那双手亦是紧致有力,闭目吻她之时,一直在为所欲为。
柳蔓儿这才知道自己对他究竟有多无能为力,只要沾了身,就会瞬间气力全失神魂颠倒,宛若风摆杨柳,任尔东西。
更羞赧的是即使咬紧牙关,那种难以抑制的娇吟依旧会轻而易举冲出喉咙。
可她不知自己的身子和声音一样又软又媚,而贵公子在成婚之前还会有一些特殊的涉猎,以免在床笫之间显得笨拙。
萧衍的聪明是面面俱到,他虽然也会在初次接触图册之时面红耳赤,却依旧耐心琢磨。
比起昨晚上的收敛,他此刻只剩下极致的放纵,想要将全身的力气都耗尽。
怀中的蔓儿想要挣扎,可她早已筋软骨酥,仅剩的力气只够将他抱紧,头晕目眩像是发了高烧。眉心紧蹙,汗水连睫毛也沾湿,即使闭紧双眼,也能感觉到视线和心神一样模糊,直到他深沉的闷哼钻入耳中,方自真的停歇。
原本仿佛身陷泥沼,而今自己就是泥沼,又躺了许久,才些许恢复点体力。
在汤池中沐浴过后,连衣裳也是夫君代为穿好,合欢襦并连理带,松绾发髻,淡扫蛾眉,妩媚恬静,娇弱柔婉。
膳食摆了一桌精细佳肴,可柳蔓儿似是什么也吃不下,只喝了半碗清炖鲜莲子羹。
萧衍恐她饥饿,免不了哄着问她可有想吃的东西,她陡然想起了市井里炸葱油鸡蛋面衣的味道。
这等粗制的食物多是仆婢享用,并不上氏族餐桌,听萧衍吩咐下去,厨房还颇费了一番功夫,可她吃的也不多。
用完膳萧衍带她去喂自己的爱马,柳蔓儿不会骑马,看见了难免跃跃欲试,问道:“萧郎,你可不可以带我骑马?”
萧衍本不舍得相拒,可瞧她脸色不大好,只得道:“你刚做新妇,眼下不大方便,待过几日精神好一些,我带你出城去玩儿!”
柳蔓儿面颊一片绯红,“好!”答完便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摇摇欲坠。
“蔓儿——你怎么了?”萧衍慌张地抱住她,一抹她的额头,竟是一层冰冷汗珠。
“有点晒……”柳蔓儿眉心紧蹙,虚弱地道:“萧郎,我想回房休息。”
萧衍忙将她抱回去,守在床边悉心照顾,可越看越不对劲,忙命仆婢去请大夫。
大夫见她脉象紊乱,还以为是得了重症,嘱咐他快去请御医来,而后慌忙告辞。
幸好他也请来了沈约,对方倒是不像大夫那样惊慌,只看了一眼劈头盖脸就骂:“我不是说过不能伤她的吗?昨晚你是不是太贪欢放纵,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昨晚我一直很小心……”萧衍面红耳赤不敢有所隐瞒,“只是今天早上情难自禁,有些过了头。”
“……”沈约怔愣片刻,别过头道:“你大概知道我不想听这些!”
“抱歉……”萧衍也不清楚自己在为何事道歉,是伤了蔓儿,还是刺激了沈约?
二人相对无话,床上的柳蔓儿突然醒来,抱着萧衍的腰身问道:“萧郎,是天黑了么?”
萧衍惊诧,“还没有……”瞧她眼神不大对,紧张地问:“蔓儿,你看不见吗?”
柳蔓儿茫然摇头,“黑漆漆的,我甚至看不见你的脸!”说着害怕地抬手摸。
沈约一颗心往下沉,只道:“我去请师父来——”即仓皇离去。
昨晚他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师妹嫁给所爱会幸福,可这么快就出了事,他要怎么向师父交待?
沈灵均听罢竟没动怒,只是匆忙赶来,他因对师妹柳情爱入骨髓,是以将蔓儿也看的极重,不允她有任何差池。
萧衍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世外高人,只觉他虽满头华发,可容颜不老,绝世之姿无可比拟,怕是潘安在世也只会相形见绌,难怪萧采盈会为他发疯,柳情被他辜负却念念不忘。
然则沈灵均只是搭一下蔓儿的脉,却忽将矛头对准萧衍,霍然冲他拍了一掌。
仓促间萧衍硬接下这一掌,却发现对方似乎只是想试探他的内功,并未出几分力气。
片刻之后撤掌,面上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凝着萧衍道:“原来如此——难怪你竟能夺了约儿的运势,想来萧家的双亲也是知道那个传言,才会同意你仓促迎娶蔓儿的吧!”
“什么传言?”萧衍茫然不解,只是眼下也顾不得其它,焦急地问:“前辈,蔓儿究竟有没有事,她的眼睛会不会好?”
“她出什么事不都是你造成的么?”沈灵均语气虽淡,却不留情面,“你的纯阳之体太过霸道,又不知收敛,倘若是其他女子也就罢了,可蔓儿是纯阴之身,你的气息若催的太急,难免会伤到她。从此刻起,你不能再近她的身,就算等到她痊愈,也不能以丈夫的身份接近她,为所欲为。”
萧衍震惊地摇头,显然不能接受这般安排。
沈约也觉不忍,禁不住道:“师父是要让他们夫妻二人分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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