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人,便由大皇兄带回去吧!”
礼王面色一沉,“獐头鼠目之辈,本王带回去作甚……”
“大哥,你我兄妹是自幼的情谊;虽自母后去后刻意与我疏远,但你毕竟是由母后亲自抚养长大,我这才对你百般隐忍……”
商无忧说着猛的将衣袖一挥,怒道:“若不是看在母后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坐稳这郡王之位?!私自派人监视本宫的一举一动,这事若是换做旁人,我定要他永世不能翻身!皇兄难道忘了,本宫一身本事出自方寸山,难道真要本宫当着众人的面将人审问此人?!”
商无忧一双碧眼冷冷注视着面色赤红的礼王,寒声道:“以后皇兄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可直接来问我,犯不着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平白玷污了母后的圣名!”
礼王咬了咬牙,面无表情的示意铁风将人带下去,心中却责怪起商无忧当着成王和两国使者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商无忧一看便知他执迷不悟,索性不再与他说话,举起酒杯朝下座诸人道:“今日有缘与两国使者相聚,本宫实该尽地主之谊,今日咱们不谈国事,唯望诸位尽兴而归!”
赵元婴与众人满饮杯中酒,这才朝葛掌柜摆了摆。
“歌舞起!”
丝竹管弦之声渐起,歌姬、舞姬一拥而上,芙蓉楼内霎时一片欢声笑语。
“本王敬公子一杯!”
见成王朝自己举杯,皮劫逻忙道:“臣官职低微,怎当得起王爷敬酒?”
“公子年少有为又何必自谦?来,咱们一起喝一杯!”
酒过三巡,成王这才道:“不知南诏使团此次入京意欲何为?”
皮劫逻微微一笑,“王爷,刚刚长公主不是说了吗,今日不谈正事,下官只想安心赴宴,不敢扫长公主殿下的兴。”
成王温声道:“长公主一介女流,她的话公子原不必放在心上!本王听闻南诏于边境增兵,是否是想与大辉一较高下?”
皮劫逻面露惊恐,“殿下说笑了,南诏各部怎敢与大辉为敌?实在是曹衡欺人太甚,他纵兵侵扰边民,吾王实在看不过眼,这才与之针锋相对……”
“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南诏与北狄同时增兵,是约好了一起向大辉**呢!”
成王意有所指的朝夏云骁那边看了一眼,低声道:“恕本王直言,北狄人一贯言而无信——洛阳城外会盟之事他们便出尔反尔,有意诳了南诏一回;如今公子已进了洛阳帝都,南诏今后究竟要何去何从、公子也该替令尊和南诏王打算起来才是!”
皮劫逻闻言叹了口气,“我也知北狄大王子不足为信,为了避嫌他竟将自个身旁护卫的手生生砍了下来,这样的人不堪为伍。可北狄毕竟是强国,南诏国力不堪与之匹敌,大国之意谁敢违拗呢……”
在成王看来,眼前之人实在年轻,他经不住哄又扛不住吓,自己几句话便将他的实话套了出来。
他温声道:“北狄与南诏相距甚远,中间还隔着半个大辉,南诏王还怕北狄人打过来不成?”
“王爷有所不知,这北狄人甚是狡诈,半年前他们就派人入了我国王城,出重金贿赂了各部官员,还给吾王送了五千良驹;吾王对朝政本就不上心,重礼之下当即便对北狄人生出了好感,再加上被贿赂的官员一起在吾王耳边为北狄人唱赞歌,吾王也就放下戒心与北狄人相交了!”
皮劫逻说着面带愁苦,“吾父与大公主也曾劝过陛下,可吾王却说‘南诏物产不丰、疆域不阔,既然北狄肯给咱们好处,那听他们的!’”
成王不由冷笑。
原来南诏人此行是来敲竹杠的!
如此倒好办了!
他往皮劫逻身旁凑了凑,低声道:“大辉与南诏毗邻而居,又素来交好,断没有为北狄人而反目成仇的道理!且南诏本就是大辉属国,若是南诏六部有什么困难,公子不妨与本王说上一说;本王必会对父皇言明,你我两国自此和睦,对百姓们亦免去战乱之苦,如此岂非美事一桩?”
皮劫逻闻言慌忙站起身,朝着成王深施一礼,语带感激道:“成王殿下真乃菩萨心肠,下官待我家王爷多谢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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