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它有点不转了。
他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明明每一个词都能听清楚、听明白,合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思维跟浆糊似的难以流动,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在各处梭巡起来。
睫毛好长,眼睛好漂亮……虽然很欠揍,但脸是真的好看……腰好韧好细,屁股好滑好弹……等等,不对。
赶在波格莱俯下身想要亲吻我的前一秒,我猛地一激灵,借着刚刚才捡回去一点的理智,艰难地收回手,狠狠拒绝了这诱惑。
没有衣服遮挡,导致巴掌落在他身上发出了十足清脆的“啪”的一声。
我再次呆滞了一下,想揍他,目光落到他肆意袒露的这身雪白皮肉上,又有些下不去手。
不断涌上的杂念让我不禁心虚起来不敢看他,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你疯了,我、我才不跟你计较。”
脑子仍是一团乱麻的我懒得再去思考他的话,勉强梳理出了一个认为可行的念头,就赤着脸走向了他的身后。
被我推开后,他没有再强行靠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泄愤似的,把他褪下来的那些质地精良的衣物,通通撕成了布条。
“为何要拒绝我?”平稳的语气,只隐约带了一丝不解。
他说,“你很难受,我可以帮你。”
晕晕乎乎的我只捡着几个零星的词听了进去,却无暇处理,只能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慢吞吞地想着该如何回应。
他意外的很是乖巧,没有半点反抗地配合着,任由我用布条拧成绳子捆缚住他。
即便表情仍是无波无澜,他身上冷白的皮肤却也随着这个过程,渐渐诚实地覆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红。
这番任我摆布的可口模样,让我原本只是想要限制住他行动的想法不自觉地跑偏。
等我打完最后一个结,略微后退了几步,我才冷不丁发现。
……好香艳的效果。
完了,这要是暴露出去,谁还会信我是个正经人?
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我忍不住吞咽了下,又欲盖弥彰地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假惺惺地悔过片刻,我又猛地想起来。
不对啊,关我什么事?
明明都是他自己干的好事!还半点不矜持!
我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押后处理的后台进程也重新翻了上来。
“难受不也是你害的?一巴掌一甜枣的糊弄谁呢。”
“……”不知为何,他的样子变得有点傻愣愣的,同时异常的安静。
我懒得再去与他掰扯什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算了,你就自己待在这儿好好受着吧,我可不继续奉陪了。”
说完,我刚想转身离开。
“你要出去?”波格莱终于开口,声音莫名有些不稳。
他脸上带起了明显的诧异,似乎是在怀疑我为何会常识都如此缺乏,
“雌鱼散出的发.情期气息,会诱导着周围的雄性人鱼也跟着陷入躁动的状态,你这样出去会引起混乱。”
闻言我立刻定在原地,咬牙切齿:“……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将信将疑地抬起胳膊,在自己身上到处嗅闻,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味道。
但看波格莱的反应又不似作假,便只能信其有地放弃了往外求助的想法。
我没有半点与他多说什么的打算,而他显然也不是会没话找话的那种类型。
于是场面就这样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我并不在意这些,倒不如说这样更好。不再出现更进一步冲击我理智的东西,我才能收起情绪努力去控制自己。
就在我渐渐适应了现在的状态,能勉强冷静下来,不再对肢体接触过分渴望的时候,被我扔在一边不管了的某位,反倒表现得越发混乱起来。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脸上身上的热意愈发明显,冰蓝色的眼睛也跟着融化开来,蒙上了一层浅淡的薄雾,水汽氤氲,再不复初见的冰冷高傲。
即便是被摆成那副姿态,却仍隐约显得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终于是变得狼狈起来。
他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身体时不时地扭动,小小的人鱼也一点点地苏醒。
“请、请允许我帮你……”他的语气比起先前软和了太多,“这是你迟早都要经历的事情,而且对你我来说都有好处。”
我挑了挑眉。
能在这种连高冷祭司都忍受不了的冲动面前控制住自己,让我不禁产生了些许的优越感,躁动的烦闷心情顿时平复了不少。
与此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也冒了出来。
“我倒有个更好的办法。”
我慢条斯理地走向他,脸上似笑非笑,在他隐隐显出几分期待的视线中,略带有压迫感地俯在了他身上。
接着,低下头,在他耳边肆意地喷洒着我同样满是情.热的气息。
“或许,你可以换种方式‘帮’我。”
……
“你是说,她把你捆起来之后,没有对你做任何的事。”
波瑟瑞眼神里的意味极其复杂:“只是压在你身上,做了快几千个俯卧撑?”
“……不。”波格莱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她还让我帮她数数。”
从最开始的迷惑不解,再到焦躁难耐,数到几百个时他便开始神志不清,意志也濒临崩溃。
最后他终于是醒悟过来她在有意惩罚、折磨他,忍不住卑微地乞求她停下,乞求着与她交尾,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被他可耻地丢了个干净。
直到他彻底认输,唤人送来了抑制的药物,这场堪称酷刑的“帮助”才得以结束。
波瑟瑞努力憋住了自己的笑意,但眼底少有的神采还是出卖了他。
“太被动了,格莱,你大可以直接反压住她的,”他带了点恶意地提议道,“有时候雌鱼是会做出这样象征性的推拒,但最后总会输给发.情期所带来的汹涌的渴望。”
“而且,她们其实很多都更喜欢强势一点的伴侣。”
波格莱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波瑟瑞都以为他其实没听进去的时候,他才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深深的无力,“……没用的。”
“她很强。”
那不走心的捆缚自然不必说,他稍一用力便可以挣脱。
但问题是,在不动用魔法的情况下,他在她面前,就像只被撬了壳的蚌一般软弱无力。
甚至魔法他也曾动用过。
在一众兄弟里面,他的水魔法天赋不算出色,但王室独有的精神魔法只有他最擅长。
他本不想对她用出这样的手段,但无意识用出来后得到的结果却着实让他更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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