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发展有点出乎意料,但考虑到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身份背景什么的本就一片空白。
稍加消化后我也就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等等……
人鱼公主吗?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默默低头瞄了眼我小腹处清晰的马甲线,和浑身流畅有力的腱子肉。
很好。
这一刻,我人生中头一回如此盼望自己能遇到所谓的爱情,所谓的命中注定。
等着吧!我的王子!
等着领教领教,来自新时代公主的震撼吧!
我努力压住我诡异的笑容。
之前那副谨小慎微的样子也被我迅速收起。
利落地把衣服在腰间系好后,我站了起来。
“真的吗?你确定?我是走丢的还是什么?啊对了,我可是失忆过的,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是有办法自己确认的吧?”
我连珠炮似的问了一堆,语气和姿态顿时变得像回了家一样放肆随意。
见我画风突变,波瑟瑞那淡色的瞳仁中,极快地闪过些微讶异。
但短暂的情绪就如投进海里的石子一般,转眼便消失无踪。
一看就是把表面功夫焊死在了身上的类型,这种人逗起来一向没劲。
“自然。”波瑟瑞依然挂着那副温和有礼的笑容,“神能指引着我们找到你,也自然能帮助我们分辨出,我们是否找对了人。”
除了人类早早就摒弃了他们的信仰以外,其他不管哪个种族都有着信奉的神明。
人鱼更是虔诚,只有他们为自己所信奉的海神建起了华丽的神殿。
在人类将他们信仰的痕迹也抹得一干二净以后,这座神殿,便成了传说中最后可以与神明沟通的地方。
我们接下来要去的也同样是这里。
但在出发之前,我还有一个小小的困难需要解决。
王子的侍卫也已经纷纷变化出双腿,行至其主人身后,一同在前面安静等待。
而我带着的两个拖油瓶,却还待在水幕的后面,犹犹豫豫地与我两两相望。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哦,原来是下马威啊。
作为“海关”的这层水幕,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只是单纯一个排水的结界。
但对于无法化出双腿,只能在水里自由移动的海族来说,想要穿过它,只能匍匐在地上,分外狼狈地一点一点爬过去。
嗯……蹦跶的也行。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曾经有人cos过的大弹涂鱼。
波瑟瑞显然早已预料到这件事情,却始终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未发一言。
现在压力给到了我身上。
什么也不做的话,我带上来的鱼大庭广众下出丑,我也免不了丢人。
这是最坏的情况,而波瑟瑞本人或许更希望看到我当场选择与海族划清界限。
毕竟他答应我带鱼上来的时候就说过,想看到我后悔。
不难猜出,高贵的人鱼本来就抱着刁难的目的,也自然不会好心站出来帮我们解围。
更甚者,如果刚刚我没能证明自己的话,此刻我会有什么下场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虽然便宜哥哥对我并无恶意,但一开始就有看上我外表动机不纯的他,想来也乐意看到我只能继续给他当玩物的模样。
真是好算计,小小一个举动,不管对方如何选都能导向三个他想要的结果。
想明白这些后,我无奈地回头,朝着急得都快掉出眼泪的贝琳,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
“喏,过来吧。”
“诶?什么?”她没反应过来,瞪了瞪眼睛。
没等她完全回过神,我便直接一步上前,把她从水里捞了过来。
年纪尚幼的小姑娘,在我手里轻得像是没有重量,公主抱也是轻而易举。
我见她仍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坏心眼地颠了颠,她便下意识缠住了我的脖颈,没多会儿小脸就飞上红霞。
接着,我转头,扫视一圈,毫不犹豫地把她塞给一个侍卫。
特地替她挑了个最帅的,希望她能多感谢感谢我。
猝不及防的侍卫小哥&懵懵然的贝琳:“……?”
我如法炮制,向另一名留守鱼士伸出了手。
海勒姆很是干脆,不等我施力就主动蹦到了我怀里,表现得颇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味。
……真是半点没跟我客气。
要知道,虽然我人形并不算矮,好歹也有一米七多,但海勒姆光是鱼尾就已经有两米多长。
加上他那身看着比我壮硕多了的肌肉,合计起来,保守也有一吨重。
实打实的兄贵鱼。
公主抱着这样一条鱼,也依然犹有余力,想来这副画面的冲击力丝毫不输黛玉倒拔垂杨柳。
一双筷子上捅条大茄子估计就是我俩现在的样子。
也难怪那些明显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卫们都忍不住飞了下眉毛。
就连我那总是处变不惊的便宜哥哥都有些笑容微僵。
只有海勒姆自己最为平静,心安理得地伸手环上我脖颈。
我刚想本着“公平”的想法,把怀里这条同样塞给就近的侍卫,颈间的力度就被暗戳戳地收紧。
“干嘛?你好好的一条大男鱼,自己都不觉得别扭的吗?”我侧头,小声地跟他嘀咕。
海勒姆反而还得寸进尺地歪头蹭了蹭我,一副全身心依靠的样子,“不觉得啊。”
“在这里,我只是你的所有物罢了。”他贴在我耳边,用气音低语。
我:“……”很好,无fuck说。
怕是我俩这做派太像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波瑟瑞悄悄地放慢了脚步,与我并道着走。
“妹妹,我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
我抬头,用眼神传递出“要讲就讲”的意思。
“不要与海族太过亲密。”他语气依然温和,却带着警告的意味。
嘿,小时候不管不顾,大了开始知道管了是吧?
那我叛逆期可就要上来了。
“哥哥,你不知道,我也有我的难处。”
我扁扁嘴,掐出了几声哽咽。
夹不出泪,也腾不出手,海勒姆便极有默契地替我假意抹了抹眼角。
“我打小就没有以前的记忆,才五六岁的年纪就孤苦无依地在外流浪,全靠这些无亲无故的好心人,才幸运地活到今天。”
我纯然地眨眨眼:“哥哥,你也不想看到我成为那种忘恩负义的鱼吧?”
“……这样啊,抱歉,是作为兄长的考虑不周了。”王子笑得越发“和蔼”,“但你仍未明白,我为什么会如此建议。”
“王室极其注重血统的纯净。”
人鱼的王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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