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从大领导口中得知孟长钧订婚的消息。
当时第一反应是愣住。
紧接着蹙眉。
情绪变化过程被周政良收进眼底他揽过身边人的肩膀低问:“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
“就是在想到时该怎么随礼。”
顾杳语气认真仿佛是一件很棘手的事。
“送礼方面我来安排。”周政良亲了亲她额头喉结咽动“晚上想吃什么我去订餐厅。”
自怀孕以来
大领导每月至少带她出去两次。
换口味。
顾杳仰起头故作不解:“不是已经商量好吃麻小?”
“跟谁商量的。”
“营养师。”
周政良拿过手机作势要电话询问被小孕妇一把抢走。
气鼓鼓扔床上。
“.”
静默两秒她忿忿不平道:“别人怀孕什么都能吃就我不行!”
“再忍几天。”
周政良把人抱到腿上耐心哄着:“最近天气燥热你又便秘只图满足一时口腹之欲结果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没便秘通畅得很。”
“.”
不想戳穿她。
退而求其次周政良温声提议:“实在想吃我给你做。”
嗯?
“你会做麻小?”她眼睛发亮。
不会。
但可以现学。
周政良揉揉她脑袋“下楼看会儿电视我跟司机去购置食材。”
好勒。
“辛苦老公。”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顾杳双腿一蹬下地。
欢快的小碎步踱出卧室。
看得周政良心惊肉跳。
他起身跟上去手臂轻柔搂住小妻子圆润的腰身细心叮嘱:“以后下楼
楼梯早已铺上防滑垫护栏也被加固整栋房子从上到下凡有棱角的地方全部做了纳米棉软包。
其实
顾杳下意识想脱口而出在看到男人严肃的表情后又及时咽回去。
“哦。”
她乖乖点头。
总之只要让吃麻小一切都OK。
整整一个下午顾杳去厨房溜达好多次。
直到亲眼目睹小龙虾下锅她才放心地回到客厅。
傍晚六点左右。
饭厅方向传来动静小孕妇条件反射般侧头望过去。
“杳杳吃饭了。”刘姨笑呵呵将菜端上桌。
顾杳一听连忙关掉电视机。
迫不及待走到餐桌前凑近闻一闻。
咦?
味道不对。
“先生特意在短视频上学的新做法。”
刘姨解释完不忘补充一句:“工序复杂足足花费三个多小时杳杳快尝尝?”
提前打预防针。
新做法.
顾杳很给面子拿起筷子夹起一坨。
大领导蛮讲究还专门去了壳。
轻轻吹一吹放进嘴里。
嚼几下。
口感不错可是.
“刘姨。”
“嗯?”
顾杳虚心请教:“你们买的是什么品种的小龙虾?”
怎么跟平时吃的不一样。
话音刚落周政良一边拆解围裙一边从厨房出来。
捏捏她的脸蛋“不喜欢?”
额。
顾杳难为情。
说不喜欢吧怕伤了大领导的心。
说喜欢吧好像有点勉强自己。
“可能是孕期味觉产生变化。”顾杳斟酌用词尽量迂回道“现在吃什么都提不起劲我需要
适应适应。”
“没关系。”
周政良温腔宠溺:“今天第一次做没发挥好等下次再改进。”
“是不是忘了腌制?”
“对。”
顾杳恍然大悟。
难怪吃着一股子‘山寨’味。
不过新手能做成这样已经很棒了。
为鼓励大领导她付诸行动主动多吃了几口。
不错。
也就比外面的差一点点。
小孕妇麻痹着自己。
临睡前她心血来潮想看看所谓‘新做法’到底长什么样
趁大领导洗澡间隙解锁手机。
翻开短视频观看记录。
最近一条点开。
调大音量。
博主有盐有味的声音传来:“孩子嘴馋想吃麻小?一招教你以假乱真。第一步准备两公斤鲜鱼肉放入破壁机搅碎”
顾杳:??
十五分钟后周政良洗完澡进卧室环视一圈空荡荡。
迈腿往客房走。
正打算敲门小孕妇自己把门打开。
“干嘛?”她问。
周政良四平八稳:“该睡觉了老婆。”
呵。
都说一孕傻三年。
岂止傻。
分明是把她当智障。
顾杳暗示自己千万别生气。
生气对宝宝不好。
见男人无动于衷仍旧没有坦白的意思她下最后通牒:“要么现在、立刻、马上吃到真正的麻小要么分房一个月你自己选。”
“.”
周政良第一次想出这种馊主意。
很难得。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晚顾杳睡主卧大床大领导睡旁边软榻。
同一个房间
隔空哄。
床上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就惦记着那口。
无法。
咨询完医生的建议后周政良只得大半夜起床开车去西城区夜市寻找小妻子最爱的那家‘葱爆小龙虾’叮嘱店家少放辣椒。
一听这话店家多嘴一句:“是家里小朋友想吃又怕上火?”
男人轻笑没答话。
算默认。
店家给他支招:“有种方法可以/以假乱真
“不用谢谢。”
将近凌晨顾杳终于得偿所愿。
看她心满意足的模样周政良慢条斯理摘下一次性手套眼神宠溺又带着无奈。
小朋友不止三岁。
不好骗。
时间平平静静地流逝。
到后期顾杳基本已坐立难安。每天看好几遍日历数着还剩多少天足月才能轻松卸货。
秋去冬来到十一月。
满37周的当夜身体并无不适羊水也尚可却监测到胎心不够稳定。
医生建议办理入院随时准备剖宫产手术。
双胎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顾杳知道小家伙们是时候来到这个世界了。
那晚三地无眠。
誉峰灯火通明司机车速平稳刘姨留下坚守后勤。
上个月就敲定的两名月嫂跟着车一起去了医院。
塘县的老顾和沈老师得知消息也在客厅来回踱步。
更别提远在京城的陈婉棠一大把年纪几乎整宿没睡直到凌晨五点左右家族群里报喜说大**安她才松了口气。
龙凤胎。
哥哥比妹妹先出。
恭喜周**自此儿女双全。
宝宝们体重偏轻肺部发育尚不完善需要暂时住进保温箱。所以顾杳被推出手术室时只看到门外手捧鲜花站着的颀长
身影。
周政良俯身温柔的吻落在她额头低哑说了句‘宝贝辛苦’。
顾杳弯了弯唇趁麻药没过努力地笑一笑。
结果可想而知。
肯定比哭还难看。
最后差点抑制不住的眼泪及时消融在男人第二个吻里。
护士们都看着。
能不能私下再亲?
妻子脸皮薄周政良疼惜地抚了抚她略染烫意的面颊跟随医护人员一起回到病房。
“丑丑们要住多久?”顾杳问。
“观察一周左右。”
周政良替她掖好被角宽厚掌心裹住那只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孩子们很漂亮哪有第一眼就嫌弃的?”
“医生说会慢慢长开。”
“嗯老大像你老二像我。”
盲盒开奖。
各占一半。
顾杳虚弱地轻叹:“看来咱俩的基因不分伯仲。”
对了。
“让爸爸妈妈别急反正不缺人手。我担心老顾情绪**躁开车不安全。”
周政良安抚道:“我已经派人去接他们最晚下午就到。”
“还有京城的爸爸妈妈。”她提醒。
“都安排妥当等访问结束母亲乘坐专机过来可能会在誉峰暂住几日她迫不及待想看到孩子。”
“不想看我?”顾杳撅嘴。
傻姑娘。
周政良刮了刮她的鼻子“没有你哪来的孩子
功臣
这个称谓不错。
把该讲的讲完眼皮困顿顾杳再也控制不住地沉沉睡过去。
网上说剖宫产会被痛醒。
她试试一觉能睡到几点。
出院当天孩子们各项指标合格顺利接出新生儿科。
两个小家伙一静一动。
哥哥除了吃跟睡
安安稳稳躺在小床上一声不吭。
妹妹则完全相反。
一旦哭起来小脸憋得通红不到嗓子嘶哑决不罢休。
唉.
到底遗传了谁。
搬进月子中心第二天表姐来探望。
轻轻抱起侄子仔细端详看够了交给月嫂。
再慢慢抱起侄女闻静惊喜地发现“杳杳我闺女刚刚冲我笑了。”
“谁闺女?”
“我干妈。”
顾杳以为自己听错:“你想当孩子干妈?”
“怎么你家大领导有意见?”
当然不。
“以后带娃多一双手我求之不得好吧。”
就这样
心安理得替小家伙们收下干妈的见面礼。
两支平安锁外加两个大红包。
闻静待到十一点男朋友打来电话为了避免吵到孩子她出门接听。
几分钟后回来。
被顾杳打趣:“认识半年蒋律师真的越来越小气这才不到两小时就找我要人?”
“他晚上的飞机要出差。”
闻静解释:“顺便帮我送点东西。”
“出差几天?”
“半个月左右。”
额。
顾杳一听连忙撵人:“赶紧撤吧你咋不早说。”
闻静:??
下午周政良结束*委会议驱车到月子中心。
这几日三点一线已成习惯。
进门后先亲了亲熟睡的妻子。然后走到婴儿床边看两眼孩子。
许是磁场作祟。
大领导每次一现身不到片刻顾杳即使睡得再沉也会悠悠转醒。
今日亦不例外。
瞧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背影她轻问:“名字确定了?”
周政良缓缓转过身。
来到床边坐下。
伸手揉一揉她脑袋语气温和:“目前只有备选我想先听听小顾同志的看法。”
顾杳摇头。
示意丈夫靠近。
后者倾身附耳经她暗示:“父亲书房里有一幅亲笔题字根正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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