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李铁柱?!”
赵德胜的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瞪了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在他看来,应该已经是个**了的家伙!
竟然会,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极其暴力,极其震撼的方式!
“你……你怎么会……”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
李铁柱没有回答他。
他只是,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早已是吓得面无人色的赵德胜,走了过去。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杀气,就浓烈一分!
压得赵德胜,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我来问你。”
李铁柱走到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昨天晚上,你,对我的岳父岳母,都做了些什么?”
……
“我……我……”
赵德胜被他那双,如同刀锋一般的眼睛,给盯得是头皮发麻,两腿发软!
他想起了,昨天,被对方支配的恐惧!
他想起了,对方那,一言不合,就扣帽子的,犀利言辞!
他想起了,对方那,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无赖打法!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李……李副科长……您……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啊?”
他的脸上,瞬间就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打哈哈,蒙混过关,
“我……我昨天,不是已经,跟您保证过了吗?”
“一定会,‘全力治疗’!一定会,让他们,得到最好的照顾的!”
“我……我还特意,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呢!怎么会……”
……
“啪!”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
一个,响亮无比的耳光!
就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李铁柱,用上了十成的力气!
直接,就将赵德胜,给扇得,原地转了三百六十度!
“噗!”
一口混合着七八颗牙齿的血沫,从他的口中,狂喷而出!
他那肥硕的身体,如同陀螺一般,旋转着,飞了出去!
重重地,摔倒在地!
半边脸,瞬间
就肿得,跟猪头一样!
……
“啊——!”
赵德胜躺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半边脸,都快要被打烂了!
那火辣辣的疼痛,和那无边的**,让他瞬间就失去了理智!
他忘了,昨天被对方支配的恐惧!
也忘了,对方那恐怖的身手!
他只知道,自己,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又一次,被这个小王八蛋,给打了!
“李铁柱!”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自己那高高肿起的脸颊,指着李铁柱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你……**怎么敢**?!”
“你这是,公然行凶!是目无王法!”
“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场部告你!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试图用这种,色厉内荏的威胁,来挽回自己那早已荡然无存的颜面!
……
然而,迎接他的,却又是,一记更加响亮的耳光!
“啪!”
这一巴掌,比刚才那一巴掌,还要重!还要狠!
直接,就将赵德胜,给抽得,再次原地起飞!
这一次,他连旋转的机会都没有!
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横着飞了出去!
“轰隆!”
他重重地,砸在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
将那张厚实的实木桌子,都给砸得,四分五裂!
……
“告我?”
李铁柱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脸上,带着一丝,冰冷而又残忍的笑容。
“好啊。”
“我等着。”
他说着,便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已经彻底被打懵了的赵德胜,走了过去。
……
“啪!”
“你不是,要告我吗?”
……
“啪!”
“你不是,说我目无王法吗?”
……
“啪!”
“你不是,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吗?!”
……
李铁柱,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抽脸机器。
左右开弓!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狠狠地,抽在了赵德胜那张,早已是血肉模糊的脸上!
每一巴掌,都势大力沉!
每一巴掌,都充满了,滔天的怒火!
抽得赵德胜,是哭爹喊娘,鬼哭狼
嚎!
抽得他,是满地打滚,屎尿齐流!
抽得他,是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反抗的勇气!
……
“别……别打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别打了……”
赵德胜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抱着头,苦苦地哀求着。
他的声音,早已是,嘶哑不堪,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
跟眼前这个疯子,讲道理,讲规矩,讲王法……
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不按常理出牌的,魔鬼!
……
李铁柱,这才,缓缓地,停下了手。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个,早已是,不成人形的赵德胜。
用那双,冰冷得,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睛,冷冷地说道: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
“我的岳父岳母,在哪里?”
“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半个小时之内,我要是,看不到他们。”
“或者,他们要是,少了一根头发。”
“我保证。”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比万年寒冰,还要冰冷的杀意!
“你会,死得,很难看!”
……
“我……我说!我全都说!”
赵德胜再也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和迟疑!
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用那张,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对着李铁柱,点头哈腰地,说道,
“我……我把他们,安排到……安排到,后面的猪圈,去……去打扫卫生了……”
“猪圈?!”
李铁柱的眼中,杀意再盛!
他一把,揪住赵德胜的衣领,如同拖死狗一般,将他,从办公室里,拖了出去!
“前面,带路!”
……
……
第七监区,后山,养猪场。
这里,是整个监区,最肮脏,最恶臭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猪粪和馊水的混合味道。
地上,满是泥泞和污秽。
几十头,膘肥体壮的大肥猪,正在猪圈里,哼哼唧唧地,抢食着。
……
当李铁柱,拖着半死不活的赵德胜,在那位,同样是义愤填膺的小护士的指引下,来到这里时。
苏晓梅,也闻讯,赶了过来。
当她看到,眼前这,如同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时。
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
远远地。
他们就看到了,两个,单薄而又佝偻的身影。
正拿着沉重的扫帚和铁锹,在那肮脏的猪圈里,艰难地,清理着,那厚厚的猪粪。
他们的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囚服。
脸上,沾满了污泥和汗水。
他们的动作,迟缓而又笨拙。
显然,是早已,体力不支。
不是苏文斌和林婉瑜夫妇,又是谁?!
……
在猪圈旁边的一个草棚下。
两个,同样是穿着干部服的家伙,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嗑着瓜子,喝着茶。
脸上,充满了戏谑和悠闲。
其中一个,正是昨天,在牛棚里,耀武扬威的,那个张屠夫!
“**!那两个老不死的!又在那里偷懒了!”
张屠夫,将嘴里的瓜子壳,狠狠地,吐在地上。
然后,对着猪圈里的苏文斌夫妇,扯着嗓子,吆五喝六地,大声吼道:
“快点干活!”
“养你们,是让你们来享福的吗?!”
“要是,天黑之前,干不完!今天晚上,你们就别想吃饭了!”
……
猪圈里,苏文斌听到呵斥,身体猛地一颤!
他连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但是,他毕竟是个年过半百的文弱书生。
哪里干过这种粗活?
再加上,一夜未睡,又惊又怕。
此刻,早已是,筋疲力尽。
“张……张干部……”
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语气,说道,
“我……我爱人她……她身体不好……能不能……能不能让她,先歇一会儿?”
……
“歇一会儿?”
张屠夫闻言,却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和旁边的同伴,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呦呵?苏大教授,你这是,在跟我,讲条件吗?”
他站起身,脸上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容。
一步一步地,朝着猪圈,走了过去。
“怎么?以为,自己有个什么,狗屁的副科长女婿,就牛逼了?”
“就以为,能在这里,高枕无忧了?”
“我告诉你!”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讥讽,
“这里,是第七监区!是我们魏典狱长的地盘!”
“那个姓李的,算个什么东西?!”
“他昨天,是威风!是霸道!”
“但是,他今天,能不能,见到太阳,都还是个问题呢!”
他说着,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显然,他还不知道,今天早上,在大操场上,发生的事情。
……
“我……我……”
苏文斌被他这番话,给噎得是哑口无言!
脸上,充满了无尽的悲愤和绝望!
而他身旁的林婉瑜,更是因为,又急又气,再加上,体力透支。
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天旋地转!
身体,摇摇欲坠!
“张……张干部……我……我求求你……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她扶着旁边的栅栏,用微弱的声音,恳求道。
……
然而,她的示弱,不但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悯。
反而,激起了张屠夫,那更加变态的,施虐欲望!
“不行了?”
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凶光!
“我看你就是,资产阶级的臭毛病犯了!就是想偷懒!”
“老子今天,就给你,好好地,治一治!”
他说着竟是猛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根牛皮鞭子!
然后,高高地扬了起来!
准备,狠狠地,朝着那个,摇摇欲坠的林婉瑜,抽下去!
……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讥讽,
“这里,是第七监区!是我们魏典狱长的地盘!”
“那个姓李的,算个什么东西?!”
“他昨天,是威风!是霸道!”
“但是,他今天,能不能,见到太阳,都还是个问题呢!”
他说着,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显然,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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