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哲今日脱下了戎装,仅着了一身布衣。
在太师看来,他往日浑身的杀气竟收敛了不少。
本能地,太师心下稍安。
看来秦思哲此来是为了和谈,而不是找麻烦。
“不知振威将军到访,老身有失远迎。”
“想来振威将军倒是头一次到我府上,也算蓬荜生辉。”
面对太师难得的热情,秦思哲的神态虽冷淡得多,但到底还算尊重。
“太师客气了,”
“秦某不请自来,是秦某唐突了。”
“不过,有几句真心话,想同太师好好说一说。”
秦思哲的态度让太师心中疑虑更重。
他立刻将秦思哲迎进了府中。
“若将军不嫌弃,请进舍下喝杯茶吧。”
秦思哲并未谦让,拱了拱手就同太师一同走入了府中。
这一夜,秦思哲在太师府中待到了深夜。
两人相谈时,屏退了左右,因而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
只是,半夜时分,秦思哲出府时,太师亲自送了出来。
且对他的称呼也从振威将军,变为了‘阿哲’。
“太师留步,已是深夜,明日还需早朝,”
“太师早些歇息。”
秦思哲恭敬地朝太师行了个礼,说道。
太师一改往日的铁面无私,宛若一位亲近的长者,笑道。
“阿哲太客气了,”
“方才我们不是说好了,”
“我痴长几岁,又曾与你父亲同朝为官,这才让你唤我一声世伯。”
“不过,阿哲你也是让世伯真正见识到了,”
“如今的年轻人,不可小觑啊。”
秦思哲并不是个善于言辞的,此时不过抿嘴拱了拱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太师看着秦思哲远去的背影,半晌,终于沉沉叹了口气。
宫中,大皇子从禁足的宫中消失已经一夜了。
可令人惊讶的事,禁军几乎搜遍了宫中各处,竟都未找到大皇子的踪影。
甚至有人守在许美人宫中,却并未见到大皇子真来取**。
谁也不知道,此时的大皇子就藏在他原本禁足的宫殿附近。
原来这宫中有座偏殿,陆婉宜在时,就从未启用,只用来放些杂物。
等陆婉宜去后,这里俨然成了座废殿。
原来大皇子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仍旧使出了一招金蝉脱壳。
他逼迫一个从人穿上自己的衣服,从东南角漏洞之处逃了出去。
自己却换上那从人的衣服,混在了下人中,趁乱躲进了这座废殿。
他知道,一旦发现他逃跑,整个宫中乱起来,这座宫殿留守的人马自然会减少。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古人诚不欺我。
此时,安稳躲在偏殿中的大皇子心里就是这样得意地想着的。
等一夜过后,宫中人困马乏,大皇子便又假扮下人偷偷从那废殿中溜了出来。
他左拐右拐,很快来到了御膳房中。
他当皇子时,曾与御膳房中一个名叫小喜子的下人交好。
那时他还没有被交给陆婉宜教导,还是后宫之中一个无宠的皇子。
小喜子与他年岁相仿,两人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因在御膳房帮工,可怜大皇子身世,小喜子时不时还会偷偷给大皇子带些吃食。
近来宫中大皇子的事,小喜子也都听说了。
见大皇子来找他,他虽然心里惧怕,但咬咬牙还是帮大皇子藏了起来。
隔了一日,入夜后,小喜子偷偷摸摸带了个包袱来找大皇子。
“殿下,奴才为你准备了些干粮,衣物,”
“如今正是宫门落钥的时间,”
“西北偏门值守的禁军同奴才有些交情,”
“奴才这就送您出去。”
小喜子知道,大皇子是要逃出宫去。
见面头一天,大皇子就对他说了,只有出宫才有活路。
他身为一个小小的奴才,虽然不懂,但还是一如既往支持大皇子。
可眼前的大皇子并有没动,而是不屑地接过包袱,一脸鄙夷地看着小喜子。
“这就是你给本殿下做的准备?”
“只能说,你还是太天真。”
“不过小喜子,你是真心要帮本殿下的对不对?”
小喜子有些愣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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