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阔和花连扶着膝盖弯着腰喘气,那些拦路的也没一个好受的,有的捂着腰腹,有的直接起不来。
谁也没想到,突然冒出来的这两个年轻人,这么能打,跟玩命似的。
货车司机回来后,见还有远光灯照过来,顿时也不怕他们了,看来其他客户也来了!
他顿时对花连,李阔,道:“还剩两件货你们直接搬过去,今天多谢你们了啊兄弟。”
李阔知道来人了,拉了花连一把,过去搬货。
那些过来找货的人把车一停,都涌了过来。
这下谁也不敢过来拦了,尤其又来了其他人,带头的恨得不行,今晚白干了!
要不是这两个人来的这么快,他们早把货都搬走了。
但现在他也只能咬咬牙道:“走。”
时楹看见这一幕,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没事了。
李阔和花连也没管他们,抱着货全部在后车厢绑好,又盖上油布,这才往车厢走。
一低眸,李阔就看见玻璃里面的时楹正泪盈盈的看着他,她没哭,但是她急的眼睛都红了。
李阔一下心软的不得了。
她要是能一直这么乖,一直这么看着他就好了。
眼里只有他,也只依赖他,只能靠着他,就像六年前,那时候他把时楹捡回家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了。
阴郁的想法从眼眸里一闪而过,很快就收敛起来,不能吓到她,回头又把人吓跑了,他去哪儿找。
花连解了车锁,从车里翻出来干净的毛巾,准备扔给李阔一条。
谁知门一开,时楹直接推开门下了车,急得不行,检查李阔的脸,身上,看他哪里受了伤。
“流血了。”
对方那么多人,不可能一点不受伤,李阔摸摸头,手上确实有点血,他无所谓的对她笑笑:“不碍事。”
确实不算什么大事,李阔年轻的时候没少打架,这点伤他心里有数。
时楹都不敢乱碰他,她看着他这样,声音都堵塞在心中,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人就算伤重了,估计也会说不碍事。
不过她也知道,他受伤经验多,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伤的不算太重。
那边花连干脆把毛巾收起来了,他兄弟有女人万事足,他都多余了。
“下雨,你上去,别淋着了。”李阔微微抬手,把她抱在副驾驶座上。
他身上湿透了,李阔想了想,回头再把她也弄湿了。
“我坐后面。”
时楹一把拽住他衣服,都有点生气了,“后面都没车篷你坐什么后面,还像来时候那样坐。”
她也没那么狠,能看着刚还帮她打架抢货的男人,受伤了还坐到后面淋雨。
李阔沉默了下,才道:“行。”
他又上车,把她抱在身前。
但因为他衣服全湿了,几乎贴在身上,身体各个部位就很明显的和她贴着。
时楹往前坐了坐,想拉开距离他大腿的距离。
谁知却被他往后一揽,听见他漫不经心的道:“再往前撞头了。”
时楹:……
李阔闷骚的那一面露出来了,他故意的!
时楹回眸瞪他一眼,让他收敛点。
李阔低声笑笑,显得很愉悦。
花连也搁一旁笑,把毛巾扔到李阔身上,“擦擦。”
李阔接过来,慢条斯理的擦脖子上的水。
“我那儿有多的一间房,环境一般,你们过去凑合一晚?”这大半夜的,还下着雨,不好找其他地方住。
时楹肯定也不会那么多事,花衬衫已经帮不少忙了,她点头:“谢谢你。”
“客气啥啊弟妹,以后都是自家人。”
这声弟妹给时楹又喊沉默了,李阔真的巴不得所有人误会他们的关系。
可她确实也没必要在他受伤的时候,去解释这些,况且,越描越黑。
花连自己租了个院子,车开到院子里正好,他下了车。
李阔让时楹先站在屋檐下躲雨。
他拉着花连把油布下面的货都搬下来放到房间里。
接着,花连安顿李阔和时楹。
趁时楹不注意,他还小声问李阔:“今晚咋安排,你跟我住,还是……”他努努嘴。
李阔面不改色,正经的不行:“跟她。”
“行,”花连忍笑,过去打开另外一间闲着的空屋,拉开小灯,就一张一米二的小床,还有个小桌子。
花连说:“弟妹,我等下给你们送被子过来,还有药酒,你给他涂涂。”
时楹看那一米二的小床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了,花连那意思,李阔跟她住一屋?
她纠结了半天,李阔就看着她脸色变来变去,怪好玩的。
不用猜,都知道她心里在挣扎什么。
李阔主动道:“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洗洗,省的冻病了。”
广城平时多热啊,就今天下大雨,淋得人浑身湿,他糙,无所谓。
但李阔真怕给她冻出毛病,女人不能淋雨。
要不回头来事,又疼的打滚,他记得挺清楚的。
时楹见他出去了,便只能走到屋里先坐下,她现在货都在这里,他们俩帮了不少忙,她也不可能说不住这儿再出去折腾。
可和李阔共处一室……
时楹就算不是太有道德,也觉得不行,她和陈孝南还处着呢。
她胡思乱想了好半天,连李阔抱着被子进来都没看他。
李阔也不打扰她的冥思,他把人挪一挪,铺上褥子又铺好凉席,最后放上薄被。
忙进忙出,一会儿又提了热水壶进来,给她倒了杯水。
最后他过来,蹲她面前,盯着她小脸,轻笑一声:“热水烧好了,洗不洗?”
她最麻烦,肯定受不了衣服黏在身上,她没淋太多雨,但一起坐在副驾驶他身上的雨水肯定过给她了。
她衣服黏在身上,他能仔仔细细的看清她的身体曲线。
腰肢细细,胸前鼓鼓。
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天天吃猫食,看着瘦,但本钱真足。
老天爷厚爱她,不止脸蛋长得好,身材也好,至少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都把他迷得五迷八道的。
他目光有点晦暗。
想的很。
他曾经没少光顾的地方,已经六年没见了。
“洗。”时楹想清楚了,就先这样吧,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等会看看和李阔商量一下,让他去跟花衬衫挤一下。
李阔还把她的包和行李箱给她拿过来了,时楹找出换洗的衣服,跟着他去洗澡的地方。
洗澡的地方是个单独的小屋,简陋,但是干净。
李阔跟在她身后进去了,从她身后拿着花洒和她说:“水箱里热水我给兑好了,会用吗?”
花连平时都洗冷水,李阔刚才研究了半天,他不想她弄别的男人的盆洗,就把热水兑在水箱里。
时楹点点头:“你出去吧。”
李阔也没纠缠,长腿长脚的靠在门口。
“你洗,我给你守着。”
他没打算占便宜,真是就想给她守着,毕竟这是在别的男人家里。
时楹也就没管他,过去把门关好,从里面又插了一下门。
李阔听到声音,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以前连澡都给她洗过的人,现在她跟防狼似的。
不过他确实也是狼,但凡给点机会,就能把她吃干抹净。
李阔听着水声,想的有点多,还想的有点疼。
没办法,他旷了六年了。
他是真想她,哪哪儿都想。
时楹洗的还算快,她换好衣服,湿着头发走出来,闷声道:“我好了。”
“你等我两分钟。”李阔不让她走。
他进去,小屋里都是她洗过澡后的清香,他怕她不等他,脱下衣服三两下冲了个冷水澡。
又穿上衣服后,他推门,见她在屋檐下等他,乖得不得了。
李阔过去顺势牵着她的手回屋,进去后,时楹和他商量:“李阔,你去和你朋友挤一晚上行吗?”
李阔闻言,似笑非笑的看她,“怎么?过河拆桥拆的这么快啊?”
不是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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