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
自麦朵和巴克被关在这已有近一日,两人隔着牢门远远相望。
寥寥无几的囚犯,让两人心中更是担忧。
这不会是死刑犯住的地方吧。
心中凄凄然,越看越像,尤其是当一人浑身是血地被拖出,麦朵忍不住大喊冤枉。
狱卒掏了掏耳朵,随意地拿起鞭子走到她的面前,在地上抽打了两声:“闭嘴!进了这里就没一个不喊冤的,也没见一个能出去的。”
鞭子抽动的声音震慑住了麦朵,她紧闭嘴,又小心开口:“大人,不知我们所犯罪名为何?”
进了牢狱,总要给个罪名吧。
要不死的也太冤枉了。
狱卒哼哼了两声,也不作声,高傲地径直离开。
“大人!大人!”
麦朵急迫地喊,巴克喊着她:“麦朵,别叫了,没用的。”
谁知随着她的喊声,才拐过道的狱卒退了进来,一改方才的姿态,谦卑地打开麦朵的牢笼。
这幅模样倒是将麦朵惊了一跳,她堵住铁笼,整个人扒在铁栏上:“怎么了,我不过说了两句罢了,你们就想将我杀了,是不是太狠了。”
狱卒:“……”
巴克眼尖地望见了走进来的身影,为首一人尊贵不已,气质出尘。
他张大了嘴巴,吐出了两个字:“法师……”
“不、呸呸呸,王上。”巴克尊敬地行礼道。
“王上?”麦朵挑挑眉,朝后望去,看见了熟悉的面孔,连忙跳下栏杆,整理了一番着装:“法师……不,王上你总算来了!”
“不必多礼,二位快请起。”尉迟净光笑着虚扶道,喊人将牢门速速打开,看到两人邋遢地站在他的面前,心中有些惭愧。
“二位初次来于阗,却叫你们身处险境,是我之过。”说着,他欠身道歉。
两人立马摆摆手表示不可不可。
别说现在是于阗王,就算是法师,两人也不敢叫他道歉。
且勒跟在尉迟净光身后,眉梢带着些玩味。
没想到还真是王上的旧相识啊。
几人念旧谈着,忽而看见且勒,麦朵指着他:“你你你怎么在这?”
她还记得这人是怎么把她们扔上马、送进牢狱。
“我可没有背弃约定,是我将你们的事情告诉了王上,要不然你们可不知要在这呆多久了。”且勒抱着胳膊,微笑道。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进来。
麦朵和巴克在心中吐槽着,恨的咬咬牙。
“对了,姊姊呢?”转过头来,麦朵奇怪地问。
现在都没看见她。
“若生受了些惊吓,正在寝宫休憩,你们来于阗这件事她还不知。”
若生……听见尉迟净光的话,麦朵在心中笑着。
姊姊也算是守得云开了。
“不知,我们可否去拜访?”巴克小心翼翼问。
不同于麦朵的天真烂漫,他自小与各国商人打交道,因此对于上位者更多了份敬畏。
尉迟净光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他紧张的脸上移过,温和道:“自然。”
自牢狱而出,麦朵两人先被侍人带着梳洗了一番,才被带进了王殿。
想到能见到姊姊,麦朵一路上都格外兴奋,身上的泥垢总算洗净,浑身轻飘飘的。
巴克不外如是,目光紧随着麦朵。
带两人来的侍人向守卫解释了一番,层层通报,麦朵感慨着于阗王宫的宏大,侍人也带来消息:“请二位贵客捎待片刻,王妃还在安寝。”
“啊?”麦朵皱皱眉,算起来,这也睡的太久了吧。
……
若生这一觉睡的格外疲惫,整个人就像浸在冷水中,拼命挣扎也只会越陷越深。
梦中,现代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地侵袭着她的脑袋。
她以为自己忘了,毕竟那些记忆越来越模糊,这次,却格外清晰。
幼时的她,是留守儿童,跟随爷奶长大。
少年的她,从不叛逆,如普通人一般学习,费尽心力考上大学。
青年的她,经历了工作上的不畅后,毅然踏上了她最想去的旅途。
也就是在石窟中,金光大亮……
若生猛的惊醒。
“殿下,你留了好多汗啊。”侍人担忧地问:“是否要叫医师来?”
“不、不用了。”若生擦了擦脸上的汗,浑身粘湿。
精致的寝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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