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后,熹微的晨光洒在大地,让这一切如梦如幻。
于若烟舒坦地伸了个懒腰,转头便看见同床的另一个人还窝在被子里沉睡着。
她看得有些失神,一想到昨夜的事,脸便有些发红。
虽然裴长风看着娇弱,但真的干起活来也还行。
至少她自己是挺舒服的。
于若烟起身,轻脚离开卧房,为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有些沙哑的嗓子。
在确定自己嗓音恢复后,她才打开窗,想要叫人,可“绣”字卡到一半,却又咽了下去。
只见在她眼前,有两只鸽子正依偎在一起,互相啄着身上有些脏了的羽毛。
其中一只是于若烟的,她辨认得出自己鸽子的外型,而另一只……好像,大概,可能是她师兄的。
师兄有事找她?
于若烟眨眨眼,将两只鸽子唤进了屋,随即取下信件,看了起来。
第一封是她自己的鸽子带来的,来自师兄的回信儿。
——既然你要浪迹天涯,何不带上我?
于若烟抽抽嘴角,她的师兄还是这般不靠谱。
第二封是师父给师兄的。
等等。
于若烟拆信的手一顿,脑中似有灵光闪过。
为什么师兄的信会寄到我这里来?
就在于若烟生锈的大脑转动时,卧房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于若烟睁大眼睛,下意识将两封信放在背后,转身看向走出来的裴长风。
“裴、世、不,夫君醒了?身子还好吗?”
一听到这话,裴长风也有些崩溃,他从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尚可,夫人也要多多保重身子。”
哪个男人会在床上被自家妻子压制?
裴长风心中暗暗叹息,若不是当年逃出皇宫时伤了身子,无法习武,否则昨晚的局面也不会那么一边倒了。
于若烟可管不着裴长风心中的万般思绪,她想尽快将人打发走,自己再琢磨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但很可惜,小动物们不愿意配合。
一见裴长风出来,其中一只信鸽便咕咕咕叫了起来,恍若似在炫耀自己找到了主人那般。
裴长风与于若烟同时嘁声。
“咕咕,是师父的信件?”
见瞒不下去了,裴长风索性直接挑明,反正在他的计划里,也差不多是时候让于若烟知晓一些事了。
“咕!”信鸽一展翅膀飞在空中,还用小爪子指着于若烟背后的方向。
见此,裴长风也将目光落在了于若烟身上。
此时的于若烟双目无神,心中被脏话占据,彻底丧失活力。
裴长风轻笑一声,他走上前来,抚摸了一下于若烟的头,“师妹终于猜到了?”
也正是这句话,让于若烟彻底破了防。
她怒极反笑,“我就说你这段时间给我的回信怎么如此敷衍,原来你就是当事人啊。”
于若烟的拳头开始发痒,她的大脑也开始同步思考究竟打哪里才会痛却无伤。
“师妹,冷静,”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裴长风后退几步,将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折扇挡在自己身前。
“师妹在武艺上有所不解,作为师兄,理当为师妹解惑。”于若烟皮笑肉不笑,她挡在门口,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袖子。
“请吧,师兄。”
“烟儿!!我错了!”
室内响起一连串的啪啪声,时而还有人疼痛的抽气声。
室外的下人们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但耳朵却像狐狸那般竖了起来。
“滚啊!你这个坏蛋!”
话音刚落,青禾院伺候的下人们便看到一向翩翩君子风的世子只着中衣被丢出来,随后,还有世子的外衣、信件、鸽子等都陆陆续续被抛了出来。
“师兄这种东西!果然是最讨厌的了!”
于若烟磨牙,绣儿在一旁安慰,时不时拿个水果来喂给于若烟以求转移注意力。
“他可太变态了,”于若烟絮絮叨叨,“先是提前十年把芙蓉安插进我的人里,又是假作不认识来蒙骗我。”
“人怎么可以这么坏!”于若烟气急,右手狠狠拍了拍桌子,差点将茶水一同掀翻在地。
见状,绣儿默默拿出手帕,小心擦拭于若烟被拍红了的手,“小姐,可别糟蹋了您这金尊玉贵的手啊。”
已经成为坏蛋的裴长风在下人惊异的视线中穿好衣服,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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