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实验室猝死重生后我干废了一个组的课题 真二狗

91.深挖boss底层痛点,精准对齐战略方向

一时间,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长岛京悟身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眼神里的复杂情绪:以探究和打量为主,混杂着几分狐疑,又隐隐透出一丝微妙的钦佩。

甚至连那个刚才半真半假调侃他“年轻扛不住事”的黑衣人,此刻脸色都沉了下来,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可置信,但下一秒便迅速低头沉思,像是在计算这场变局对自己有没有可乘之机。

与此同时,Boss那边又例行公事地讲了几句听起来很有分量但没什么实质内容的场面话,随后便退出了连线。

长岛京悟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回响:

——不是,这对吗???

天地良心,他一开始真的就是奔着装傻藏拙去的。人设设计得很完美,核心就是除了科研一无所长的老实科研牛马,再顺带加点“反应慢半拍”“人际关系不熟练”“讲话带点社恐但还算踏实”的buff,目标就是精准卡在Boss眼中“能用、成不了大器、养着吧”的甜蜜区间。

大老板对他失去兴趣,小老板适度重视,才是理想中的舒适生存空间。上不被点名,下不被清算,躲在组织庞大的体系缝隙里混资历、偷情报、苟时间,顺便拿超高工资,等哪天干废了组织,在公安保护下全身而退,就是人生赢家。

……莫名其妙混成boss直属亲信、组织内部小领导那种事情不要啊!

说到底,就连长岛京悟自己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难道登中之登的奥义就是不走寻常路、能普通登之所不能;还是说boss就是喜欢这种愚蠢中带着一丝灵光、灵光中又透着点顺从、顺从里还藏着点“意外能干”的微妙气质?

——又或者说这个课题真的这么重要,boss刚才不是在给他画饼,而是真的、真的指望这个课题能够救命?

当然,朗姆召集所有的高层开会,目的肯定不仅仅是为了给长岛京悟空降铺路。Boss离开之后,朗姆迅速从孙子变回爷,开始就一些本来连发邮件都嫌浪费时间的小事,组织起了一场形式主义满点的多部门会议。

长岛京悟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实在是没什么好听的,这场会议的核心内容翻来覆去就是再熟悉不过的三件套:不是我的锅,是流程太慢;不是我的锅,是信息延误;不是我的锅,是我正打算出手救场,责任人先死了。

在全场此起彼伏的“我们其实也很着急”、“这个问题我们其实早就提过了”、“如果当时那边能更明确一点需求的话”这些毫无营养的发言声中,长岛京悟百无聊赖地又回想到自己刚刚的假设:自己之所以没能如愿藏拙混下去,而是被Boss钦点上位,不是因为表现得太出色、太突出,而是因为这个课题对Boss来说真的太重要了——重要到只要他还有一丝希望,就要被拎上来搏一把。

那么,是什么事能让这个钱多到难以想象的黑衣组织也束手无策?是什么问题,用权势和资源都砸不动,最后只能寄希望于一个科研项目、一个新人研究员?

答案不外乎一个词——救命。

——救谁的命?

在长岛京悟的认知里,一个能够在黑衣组织里熬到顶点、权势滔天、连脸都懒得露的老登,根本不可能会在意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这不是偏见,是观察总结。毕竟整个组织的文化都写着“感情是累赘,效率才是信仰”,Boss要是真有个软肋、哪怕只是偶尔心软,估计早就被人拿去逼宫了,压根当不上Boss。

更别说这个会议室里的一众甩锅圣手高层,个个看起来都不像是会在Boss病倒时痛哭流涕、殉道陪葬的类型。

要说忠诚,全场大概只有全程沉默擦枪、偶尔扫一眼人群的琴酒勉强能算一个。

当然,作为琴酒的义子,长岛京悟单方面地认为琴酒的忠诚到底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强如琴酒,估计到哪里都能潇洒地活着。忠诚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战略性姿态。

一旦哪天局势真的崩了,他往窗外一跳,组织全灭也不妨碍他下一个季度换个国家、换个名字继续接单,继续过着不需要医保也不愁吃穿的名杀手生活。

所以,推来推去,最合理、最符合登的逻辑的解释只有一个——Boss是想救自己的命。

这就引出了下一个问题——为什么boss要救自己的命?

……这就有很多种可能性了。

最容易想到的,自然是他病了。有可能是那种神经退行性疾病。比如帕金森、渐冻症,或者更诡异、更罕见的什么家族遗传病。

他现在可能正躺在某个全封闭的医疗舱里勉强维持生命体征,行动迟缓,肌肉失控,语言模糊,无法久坐、无法专注,甚至连出现在镜头前都成了一种负担,只能靠电子音维持那最后一点在组织里的象征性存在。

越是失去对自我的掌控,越是会疯狂地抓住一切可能让他逆转崩坏的机会。而神经再生技术,就是这个权力巅峰的老登手中最后一张底牌。

这听起来也算是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长岛京悟仔细一想,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接受。老登一世总有恶报,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如果这就是当老登的下场,他今天晚上估计可以睡一个好觉。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在心里暗爽,就突然听见贝尔摩德懒洋洋的声音插入已经锅飞满天的会议现场:

“这点小事都能推来推去……那要是真有哪天要谁站出来担责任,可别又都装作不知道boss的底线在哪。”

她话音一落,会议室短暂地安静了下来。

空气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按了暂停键,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噤了声,哪怕只是零点几秒,也足以说明这句话戳到了某些人不愿触碰的东西。

但沉默终究只是一瞬。很快,那些擅长打太极的嘴又接上了:

“我们当然理解Boss的期待,只是资源分配上……”

“如果研发组这边能提前一点通知,我们也不至于……”

“这不是推卸责任哈,是对我部门职责边界的澄清……”

就好像刚刚那句话只是冷气突然打得太足,空气变得一阵刺骨。

没有人想去深究贝尔摩德说这句话的用意,更没人愿意接那个“Boss的底线”到底指什么的话头。

然而长岛京悟却在那一刻猛然想起了不久之前有着一面之缘的小野鹤子。

小野鹤子说了很多谜语话,但其中有一句相较她其他的发言却算得上直白:

“……有的人,为了追求真相,愿意付出一切。而有些人,则更在意自己的底线,不会让研究越过某些不可触碰的边界。”

这句话在当时的长岛京悟听来,像是对他在G教授手下参与的课题下的一个有点刻薄的评语。

他那时还一头雾水:自己做的研究既不涉及活体,也不碰AI,每天打交道的不是细胞就是蛋白质,这能触犯谁的底线?科研伦理又是怎么突然出场的?

可现在回想起来,如果那句话里的“愿意付出一切”是指宫野厚司,“更在意自己的底线”则是指她自己,那这句模棱两可的评价,或许根本不是在说他,而是在借机向他透露一个更深层的立场分歧:

宫野厚司所做的,或许本身就是一个某种意义上已然突破伦理红线的课题;

而小野鹤子,正是出于某种目的,试图阻止它发生。

用神经再生技术去治病救人,这在现行的伦理框架下当然站得住脚。不管是修复受损神经、延缓退行性病变,还是为瘫痪病人重建运动功能,哪怕过程再复杂、风险再高,只要目的明确、技术正当,总归还在“医学”二字之下。

可如果目的不仅仅是治病,而是要让人脑这个几乎无法自然再生、结构极度复杂、承载意识与记忆与人格的器官,从衰败边缘拉回巅峰、从时间的洪流中逆流而上、重塑一个过去的自己,那这就不仅是医学了,而是对时间的挑衅!

这不是延寿、不是治疗、甚至不再是科学本身,而是一种试图打破人类老去宿命的狂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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