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
打**邹国公的马?
楚天青一听,不由的皱起眉头。
大唐的法律和现代不一样,不是打死宠物赔钱就行
唐律中明确规定。
“诸故杀官私马牛者,徒一年半。”
意思是故意杀死官府或私人的马、牛,要判处一年半的徒刑。
如果打死的马价值特别高,甚至可以参照“**罪”中按财物价值量刑的条款来加重处罚,那可能就不止一年半了。
虽然律法也有区分“故杀”与“误杀”。
如果是非故意导致官私牲畜死亡,按照律法只需赔偿相应的钱财即可,但像这种涉及王公贵族的案子,通常都会从严处理。
毕竟即便赔偿,普通人也赔不起。
更楚天青了解薛仁贵,虽然他力气大得惊人,但绝不是个会胡乱惹事的人,这里头肯定有原因。
他看向薛仁贵,见他脸上有些青肿,想必是刚才官差抓人的时候留下的。
刚想仔细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旁边另一个官差却不耐烦了。
“啰嗦什么!官差办案,哪有工夫让你们慢慢聊?闪开!”
他推搡了楚天青一下,催促道,“再敢拦着,就算你包庇,一起抓走!”
楚天青被推得晃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心里一股火上来,但马上又压了下去。
他清楚大唐的律法,损坏官府或者勋贵家的财物,特别是皇帝赏赐的东西,确实是重罪,官差抓人,按规矩是没错的。
自己现在硬拦着确实没用,反而可能把事情弄得更糟。
“好,我不耽误各位办公事。”楚天青站稳了,沉声说道。
他打算先让官差把人带走,自己再立刻想办法,或者去京兆府听着动静,或者赶紧找人疏通关系。
就在他侧身让开路,准备跟着官差一起去京兆府看情况的时候,街口那边又是一阵吵闹声。
只见一辆看着挺简朴,但用料扎实,隐隐透着点威严的马车,由一个精干的车夫赶着,正朝这边过来。
押着薛仁贵的官差们显然认得这马车的规格,脸色一变,慌忙停下脚,使劲把薛仁贵拉到路边,一齐弯腰低头,不敢冲撞。
楚天青目光一扫,也觉得马车有眼熟,再一看那赶车人的脸,他更是认得。
是杜如晦的车夫!
这可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
楚天青心里一动,也顾不上那么多,立刻提高声音喊道:“杜老哥!杜老哥!等一下!”
杜如晦原本在车内闭目养神,忽然听到车外有人高喊“杜老哥”。
这称呼让他微微一怔,满朝文武,乃至长安城里的亲朋故旧,谁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地称一声“杜公”或“杜相”?
杜老哥.....怕是只有楚天青才会这么喊吧。
他微微有些诧异,伸手掀开车帘,目光循声望去,果然看见楚天青正站在街边,脸上带着急切的神情朝他招手。
“楚公子?”
杜如晦见到楚天青,随即也是下了马车,几步走到跟前,疑惑地看了看眼前这阵势。
被捆着的薛仁贵,弯腰站着的官差,还有皱着眉头的楚天青:“你这是......这儿出什么事了?”
楚天青对着杜如晦,无奈地摊了摊手,脸上露出苦笑,指了指被绑着的薛仁贵。
“杜老哥,你问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刚从县衙出来,就碰上他们押着仁贵过来,只听差爷说他打**邹国公的御马,具体原因还没来得及细问。”
杜如晦听了,目光转向那几个官差,虽然没有刻意摆官架子,但长久身处高位的自然气势还是流露出来,沉声问道:“这个人到底犯了什么事?详细说清楚。”
那领头的差官不敢怠慢,连忙把刚才对楚天青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回禀这位大人,这人胆大包天,在坊市把陛下赏给的西域宝马给打**!小的们是奉命抓他,押到京兆府查办!”
这时,一直低着头觉得又羞又愧的薛仁贵,听到差官光说他打死马却不提原因,心里憋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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