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如何让我的baby看上我 鲸癸

3. 第 3 章

小说:

如何让我的baby看上我

作者:

鲸癸

分类:

现代言情

李红砂一句话没接,她其实挺不适应出版社给她安排的助理,聒噪跳脱的性子,但又做不到狠心拒绝。

出版社在这个网文兴盛的年代,仍然维持着部分古早的经营模式。

从社长、总编到主编、助理,个个都有捧着作者的习惯,李红砂又是其中最赚钱的一个,自然给她事事安排周全。

烦是烦,但她不是为难人的那类作者,挂了电话就立马把昨天写好的内容全部发给了助理。

只要审核通过,她就会有一个很长的交稿期限。

李红砂打算把自己关在老房子里,慢慢磨新书剧情。

熬了个大夜,睡过后头还疼着,李红砂下床吃了颗布洛芬,倒回床上裹紧空调被继续睡。

开了点儿窗缝透气,热意和冷气交织着,回笼觉到晚饭时间,都还没醒。

夏达海已经关了农家乐的门,提着今天卖剩的鱼肉回家。

他开农家乐不像村里其他店,开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关门。生意差有生意差的活法,生意好有生意好的过法。

一直热闹到半夜,会惹得村里其他同业者眼红。

去年过年那阵,他出了趟远门,考察隔壁市区说的一种猪崽。听说好养活,长大后产肉率高,店就让他爸妈管了阵儿。

上一辈人习惯工作,每次按他说的关店时间又来客人了,他们也会接。

尤其过年旅客最多,还有回乡的亲朋好友,凌晨一两点都没关店是常有的事。

等夏达海回家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在山上圈出来养鸡鸭的地方,已经被药死了几十只。

这事儿在乡下找不到说处。

报警的话,万一下手的人跟自家沾亲带故,他又是能大义灭亲那种人,他爸妈在村里就过不下去了。

镇上警察局里,也有同乡的孩子在里面工作。

谁能保证会管呢。

夏达海没把死了鸡鸭的事告诉爸妈,长了教训后,就在山上的圈里换了个可转动的监控摄像。

随时监视山上的情况,一有不对劲,还能用监控说话,震慑不轨之人。

这种做法大大减少了这类事的发生,但有利有弊,村里不乏有年长的人笑话他,说他养的畜牲金贵,要用监控看着。

夏达海照旧只开餐饮,不做民宿,把营业时间调回原来的模式,这些话才渐渐少了。

他下班的时间固定在下午六点,收拾农家乐的事交给聘请的服务员。除非今天的账不好理,他最多待到晚上八点,期间不接待任何旅客。

人在乡下,店铺没有房租费,一个月成本最多折在水电气,还有饲料、兽药上,又没多少花销,赚多赚少,钱攒着攒着就有了。

这几天不是假期,来的客人都是熟客,夏达海下班时间更早了。

回去路上明日高悬,他脑海盘算着账目,经过李红砂家门。

瞬间头脚分离,脚自有想法地在人家院门外停下了,夏达海咽了口唾沫,目不斜视地朝里看,只看那扇青窗。

灯还亮着。

眉目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总不会一天都没出门。

他把鱼肉拎回家,刘女士还在打牌没回来,夏父多半跟老友钓鱼去了。

家里没人,只能夏达海亲自做饭。

夏达海做饭喜欢用家里搭的老灶,用柴火焖煮过的米饭才好吃,入口有股甘甜味。

引火的针叶把几根干柴烧得火旺,寥寥青烟穿过烟囱往天上飘去。

被夏风这么一吹,顺着一扇青窗的小缝,闯进别人家的屋子。

李红砂鼻头被青烟搔了下,缓缓睁开眼,砸吧砸吧嘴,一天没吃没喝,嘴里能润唇的口水都没有。

她坐在床上,毛躁的长发胡乱张扬着,看着分不清早晚的天色,脑门一阵眩晕。

这是睡过头了,后知后觉地饿。

李红砂终于有了起床的想法,下床穿了拖鞋直奔冰箱,找到昨天中午从农家乐打包回来的饭菜。

少一天吃泡面的日子,就能慢一些吃腻。

李红砂把冷菜冷饭一起倒进锅里,她不会烧柴,用的是奶奶花钱搭了气后,买个一个单炉灶。

锅是一柄铁锅,比不得农村常见的黑铁锅,容易生锅巴。

李红砂在京北市独居的时候,助理偶尔会请保姆上门给她做饭,其余时间她大都点外卖吃。

会做点小菜,但对做饭的常识很少,热进了冰箱的饭菜前,不知道要往锅里先加一点水,烧开了再把饭菜倒进去。

晚餐热好之后拿锅铲舀出来,锅底结结实实地生了一团米锅巴,还不是能铲下来当零嘴吃的那种,棕褐色,要掺水泡一会儿,才能把锅洗干净。

李红砂倒水进锅里,腹诽这口锅不好,饭菜一下就热糊了。

她坐在堂屋的圆桌边,往嘴里刨没有变味的拌饭,鼻子偷闻隔壁还未做好的菜香。

有青花椒的味道,接着是去过腥味的鱼肉香,跟自己碗里这份,和红烧茄子霍一起的清蒸鱼是截然不同的香味。

要做青花椒酸菜鱼,必然要用到没熟透没晒过的花椒,等酸菜和泡竹笋把鱼肉焖入味了,再撒上去。

一青一黄,色彩搭配好看,喝一口鱼汤,青花椒中和了油脂,入喉是爽口的酸辣。

李红砂嚼一口剩饭剩菜,就忍不住吸一下鼻子。

等隔壁院子发出爆油的声音,下另一道菜的时候,她今天的第一顿饭差不多吃完了。

李红砂回灶房收拾碗筷,看见案台角落的铝制饭盒,拍了下脑门。

要给人家洗干净了还回去才行。

李红砂在这边费力地铲扒锅底的锅巴,夏达海在灶台前打电话,催玩得找不着家的父母回家吃饭。

刘女士在门口跟老公撞上,看见他扛着鱼竿也没生气,走过去撞他肩膀,问他今天钓到鱼没。

夏父苦闷地勾勾唇,提起空桶给她看。

又是空军。

越爱钓鱼的人,越钓不到鱼。

刘女士习惯了,反正儿子有鱼塘,她用夏父的短衫给他擦后背的汗,告诉他享受个过程就行,大不了去儿子的鱼塘里捞个过瘾。

推开门对上儿子谴责的视线,刘女士嘿嘿一笑:“今天下午赢了五十呢!”

“五十也是赌博,叫你少打。”夏达海进屋摆碗筷。

夏父帮妻子说话:“小牌,别跟你妈计较。”

老父亲一出声,夏达海就不说了,抬手擦过有层薄汗的短寸。

这个夏天蝉都把自己叫死了,他爸妈这么腻歪也不嫌热。

李红砂在屋里听见刘女士和夏父回来的声音了,她拿着洗干净的饭盒,怀里还抱一包茉莉花茶,往院门那边走。

她刚打扫完灶台,不确定什么时候送回去合适,就打算先泡一壶花茶喝。

干茶包放杯里才记起来,她刚搬回来,家里的饮水机还没有装饮用水。

院落后边儿倒是有个水井,但空旷太久了,捞上来的木桶生了霉,往井里看有几根枯枝落叶飘在水面上。

这水就是烧开了,她也不想喝的。

人就是怪,有水的时候,一天不喝水也不见得渴,但没水了,就非要喝水。

特别是晚上码字,李红砂没有水喝,脑子会不清醒。

她盘算着,把碗送回去的时候,拿花茶当谢礼,顺便问问刘姨能不能给她点儿水喝。

李红砂敲门这会儿手里没有水杯,她怕目的太明显了,惹人不快。

门环撞了两下木门,里面的人应她:“来了!”

声音像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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