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消化耗尽了林灼的力气,导致林灼明明睡了一天一夜,却感觉比没睡还累,面上满是肉眼可见的倦怠与疲惫。
阿比斯快步朝林灼走去,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就因为时间限制被巴德尔夺走了身体的控制权。
巴德尔来到床边,抬手砸下几个检测用的医疗魔法。
因此**的光元素让林灼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还顺带手将被子拉过头顶,一副嫌弃至极的模样。
巴德尔见状差点没给气笑,他把林灼成为弑神者的兴奋抛到脑后,拉开床边的椅子,往床沿边一坐,一边等待治疗魔法检测出结果,一边冷着声,告诉林灼她现在的情况。
抹杀神族分离出的意识就能成为弑神者,这是只有神族和少数光明教高层才知道的秘密,林灼也是第一次听说。
她把被子拉开一点,让自己不用提高音量就能把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去:“不成为弑神者,就不能弑神吗?”
巴德尔冷笑:“不是所有神族都像阿比斯一样有心脏,也不是所有神族都跟阿比斯一样愚蠢,会将能轻轻松松置自己于死地的‘心脏’交给别人。”
神族天生就比别的种族强大,生命力也更加顽强,就连阿比斯与巴德尔也只有在林灼面前才会表现得那么无害,实际如果不是阿比斯心甘情愿交出心脏,哪怕林灼能把阿比斯与巴德尔按在地上摩擦,也没办法直接拿走他们的性命。
这点林灼倒是很清楚,毕竟她不止一次在灭顶的快感与激情中失手掐断阿比斯的颈椎骨。
所以异族想要凭先天实力弑神,那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只有抹杀神族分离出本体的意识,通过这一枚由创世神特意留下的钥匙获得力量上的突破,才算真正拥有弑神的资格。
伴随着简单的解释告一段落,检测结果也出来了,确定林灼的身体除了疲劳没有其他问题,巴德尔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随后将**而来的光元素驱散,方便林灼休息。
可林灼并未继续睡下去,她把手伸出被子:“眼镜。”
疲惫让她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干涩脆弱,一点光都不想对上。
巴德尔将床头柜上的眼镜放到她手里,看她戴上眼镜慢慢吞吞从床上坐起身,又从储物空间里拿出食物和水,用魔法加
热。
方便随身携带的食物就算加热了味道也无法称之为美味好在有肉林灼吃得还算满足。
考虑到巴德尔与阿比斯同为一体巴德尔饿肚子意味着阿比斯也会饿肚子于是林灼多拿了一份给巴德尔。
巴德尔面无表情地看着林灼给的食物心说自己又饿不死干嘛要吃这种不讲究的东西还是坐在林灼的床边吃简直是在他那根名为洁癖的神经上疯狂踩碾。
可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还是将包裹着肉饼和菜叶的面包送到嘴边吃完了这非常不讲究的一餐。
吃饱喝足林灼恢复了一点精神
这一次林灼要熟练许多她的感知随着外放的魔力一点点往外扩散从她坐着的床到整个房间通过感知反馈的信息她甚至能“看”清房间桌子的抽屉里都放了什么。
感知继续往外蔓延来到了房间外她刚想探探路确定画像走廊的位置结果就“看”到了早早便来到房间外的弗雷和伊露丽。
林灼愣了一下随即收回感知和魔力皱着眉头问巴德尔:“我睡了多久?”
巴德尔:“一天。”
昏迷和醒来都是在清晨醒来后又满身疲惫林灼还以为自己只睡了几分
钟。
一天过去了也就是说弗雷和伊露丽他们已经回到公爵城堡就算林灼自己能打开地下室也难以避免遇见他们。
林灼神色转淡。
她不知道弗雷和伊露丽对自己的厌恶全都跟费德里科的催眠有关且她从幼时起就明白父母厌恶自己就算怀疑其中有费德里科的手笔她也不认为这个世界的弗雷和伊露丽会在发现塞缪尔和亚伯有问题后彻底转变对自己的态度。
她现在很累完全不想听父母说那些刺耳的话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又跟他们打起来浪费时间。
那就绕开他们好了。
林灼往睡了一天的自己身上扔了个清洁咒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期间她再一次放出感知这次感知往窗外蔓延林灼很快就确定了画像走廊的位置招呼上巴德尔跟她一块跳窗
出去。
他们重新来到那条走廊
两人顺着楼梯往下走抹杀神族意识后自动掌握一门新语言的林灼突发奇想问巴德尔:“如果我没有抹杀神族的意识仅凭自己的能力可以学会神语吗?”
巴德尔:“一般来讲不能。”
但在林灼身上总会发生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巴德尔没有把话说绝。
他们走到楼梯尽头还是那片布满粗壮树根的地下空间不过这次地下空间没有再启动传送阵把他们送出去静静矗立的树根们也都因为林灼身上携带布莱特家族的血统而安安静静没有像对待亚伯那样对林灼和巴德尔发起攻击。
靴底踩踏地面的声音在地下空间内回荡林灼走到囚禁亚伯人偶的树根前伸手托起了人偶的下巴透过人偶脸颊上碎裂的缺口隐约看到了人偶内部的机械结构和一条条滞留着暗褐色液体的管子。
运气不错费德里科没能启动人偶内部的自毁魔法阵将血液烘干至于原因……
林灼用另一只手在人偶脸颊的碎裂处掰下一块碎片那一块碎片正好在眼睛周围摇摇欲坠的玻璃眼球失去支撑从眼眶里掉出来仅靠一条细细的血管子牵着才没直接落到地上。
林灼将那块碎片翻过来比跳蚤还小的符文一个连接一个能看出是自毁魔法阵的外围符文。
——树根困住亚伯人偶时砸坏了人偶脸颊的位置误打误撞敲毁了镌刻在这个地方的自毁魔法阵。
确认人偶内的血液不是费德里科刻意设置的陷阱林灼抛开手中的碎片将被**过来的魔石格欧费因从手链里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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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入口被打开的同时弗雷这边听到了生命树托风带来的提醒。
弗雷立刻走到林灼休息的房间门前抬手敲门喊林灼的名字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利用自己身为城堡主人的特权打开了房间门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凌乱的被子枕头显示这里曾有谁躺下休息过。
正对着房间门的窗户敞着晨风吹起窗幔上垂下的流苏串在流苏上的珠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去哪了?”伊露丽也看到了房间内的景象,心里蓦地一慌。
“她去地下室了。”弗雷和伊露丽赶往那条挂着画像的走廊,果然看见画像被挪了位置,露出往下的通道入口。
弗雷留下古连在入口把守,带着伊露丽一起进了通道。
他们还没走到底,就听见下面传来喧闹聒噪的声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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