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江家大宅的前院里,已经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护卫队的汉子们赤着膀子,身上的肌肉虬结,在微凉的空气中蒸腾着滚滚热气。
他们手持利斧,一遍遍地重复着劈砍的动作,吼声震天,虎虎生风。
经过这段时间的操练和肉汤滋养,这些曾经的农夫,早已脱胎换骨,一个个眼神凌厉,身形剽悍,身上那股子悍不畏死的杀气,已然初具雏形。
江白吃完早饭,信步来到前院,看着眼前这番景象,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村口的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林大山神色凝重,几乎是一路狂奔而来,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慌。“**!不好了!”
他冲到江白面前,大口喘着粗气,急声道:“村口的哨探刚传回消息,县衙又来人了!大概二十来号,看那架势,来者不善!”
“唰!”
一瞬间,整个院子的喧嚣,戛然而止。
所有护卫队的成员,动作都僵住了。
他们齐刷刷地转过头,看向林大山,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有些发白。
县衙!官差!
这两个词,像是两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不少人握着斧头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他们可以不怕山匪,不怕流氓,可那是官,是朝廷啊!
江白看着众人脸上的惧意,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却瞬间变得冰冷如铁。
“这次,不能让他们进村。”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江白没有理会他们的惊愕,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后院走去。
片刻之后,他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背后,是一张造型古朴的黑色重弓,和一个装满了黑色箭矢的箭囊。
他将目光投向林大山和赵铁蛋,沉声下令:“你们两个,带上所有人,守住村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出村一步!”
“**,你……”林大山看着他这身装扮,心头猛地一跳,隐约猜到了什么。
江白没有解释,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平静而又坚定。
“守好家。”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
他的身影一个纵身,悄无声息地翻过院墙,几个起落间,便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消失在了村外那片茂密的树林之中。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林大山和赵铁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和决然。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林大山猛地一咬牙,对着身后那群还有些发懵的汉子,怒吼一声,“**把家交给我们了!谁**敢掉链子,老子第一个劈了他!走!去村口!”
……
江白的身影,在林间高速穿行,脚下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如同一只在自己领地里巡视的猎豹。
就在这时,头顶的天空,传来一声清越高亢的鹰唳。
一道雪白的影子,如同利箭般从云层中俯冲而下,无声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小白亲昵地用头蹭了蹭江白的脸颊,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灵动的光。
江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顺滑的羽毛,一人一雕,仿佛心意相通。
随即,小白再次振翅而起,化作一道白色的幽灵,瞬间融入了高空的林海之中,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离杨树村约莫三里远的一条崎岖山道上。
一支约莫二十人的队伍,正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进。
他们全都身穿皂服,腰挎佩刀,正是新一批前来“征税”的县衙官差。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脸上长着一片密密麻麻的麻子,一双三角眼,阴鸷得如同躲在暗处的毒蛇。
他便是接替刘峰的新任班头,王麻子。
“都**给老子把招子放亮点!”
王麻子压低了声音,对着身后那群吊儿郎当的手下,恶狠狠地警告道,“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们,这个村子邪门得很!刘峰那二十多号人,就是在这里没的!连个尸首都找不全!”
一个年轻的衙役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头儿,你也太小心了。不就是**一伙人吗?多半是遇到了厉害的山匪,跟这村子有啥关系?我看刘峰就是个废物,被个泥腿子吓破了胆,活该他倒霉!”
“闭上你的鸟嘴!”
王麻子猛地回头,阴冷的目光扫过那年轻衙役,让他瞬间打了个哆嗦,“你懂个屁!县太爷说了,这次要是再办砸了,咱们所有人都得掉脑袋!都给老子记住了,待会儿进了村,别**给老子惹事,收了税,拿到钱,立马就走!”
虽然嘴上说得凶狠,但王麻子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毛。他总觉得这片山林,安静得有些过分,连声鸟叫都听不见,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暗中窥伺着他们。
**,死神,早已盯上了他们。
山道旁,一棵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之上。
江白的身影,如同壁虎般,悄无声息地贴在粗壮的树干上。
罗汉伏魔神功的内力,让他完美地收敛了自身所有的气息,心跳和呼吸,都与周围的风声、叶响,融为了一体。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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