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佐助的谈话不是很顺利。鸣人从前就拿佐助没办法,现在也依旧没办法。佐助不肯坦白自己是怎么想的,鸣人就也真的无法撬开他的嘴。即使鸣人已经让自己表现得十足生气与冷漠,但那个死要面子的家伙,就是不肯多吐出一个字!如果不是他从小樱那里学会“和宇智波沟通交流,不要听他们的嘴上在说什么,要看他们的眼睛在流露什么”,他是真的会被佐助气跑。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要被气跑就是了。
鸣人给自己顺了一口气。纵然谈话磕磕绊绊的,他倒也差不多能确定佐助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和另几个人一样对他有不一般的感情。但他是真不懂佐助为什么会加入进来,以他对佐助的了解,佐助明明应该会直接跟他挑明才对。
“佐助,你不能这种时候还要我来哄你开口吧?还是说你对我们关系决裂也无所谓?因为你不在乎我们的关系,所以随随便便就加入进来了是吗?”
“并不是,正因为不想决裂、不想分开,所以才这么做。”佐助扭过头去,说了一句,又静默了。
鸣人真的要抓狂了,这个混蛋多说几句话是会怎么样?再不说他是真要走了!
许是看出鸣人的情绪已经濒临爆发,佐助终于舍得多吐露几句:“当初小樱让我确认自己的心意,我吻了你,才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只有我一人,我会直接告诉你我的心意。但是那时已经有了许多人,而你非常在乎他们,所以……”
所以又是他的锅是吗?鸣人勉强对上了佐助说的哪段对哪天,不禁哑口无言。
不对,这怎么能是他的错?明明是鹿丸的错!
“那你没想过一旦我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想过,但大不了我也把你追回来好了。你是打算要躲着我吗?你躲不住我的。”
这家伙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鸣人简直要气笑,又不得不承认佐助如果真要缠着他,他确实扛不住,可能一个月就是他的极限了。
有恃无恐,鸣人今天终于深刻理解了这个词的含义。不想理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他掉头回去找鼬。
鼬在寒风中坐了许久,一直在斟酌怎样叙说会容易更让鸣人接受。但当鸣人回来后,他已经打好的腹稿在喉咙里滚了两滚,又被他吞了回去。
说辞再完美,也遮掩不住他的欺骗行为。这就是欺骗,他应该承认这一点。
鸣人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鼬的行为从头到尾就没让他理解过。他曾以为鼬只是单纯的出于成年人的需求、正好也很喜欢他这个朋友才会如此。虽然有些牵强,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但博人和川木信誓旦旦地表示鼬对他也有那种喜欢,这让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怎么莫名其妙就喜欢他了呢?
沉默在他们之间漫延开来。最终鼬体贴地先开了口:“其他人应该都说得差不多了,有什么需要我补充的吗?或者,是要直接告诉我结果?”
“我……想知道理由,你这么做的理由。”
“理由……我想你应该不是想听我喜欢你之类的无用理由。”
“倒也不是完全无用……”
鼬看着不自觉又流露出亲昵态度嘟囔的鸣人,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替鸣人裹了裹外套,又帮他戴上毛茸茸的兜帽,保护住他已经被冻到泛红的耳朵,轻叹道:“既如此,就从我喜欢你说起吧。”
这是一场长达十年才被认清的爱恋。鸣人听着这苦涩朦胧的感情,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颓然地闭上。如果不是轮回天生,他与鼬哥最后的“再见”即是永别,鼬哥会带着这份自己也不曾知晓的爱意一起,永远长眠于地下。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托付好了一切后从容赴死,因此当我再次醒来时,就是完全的新生。我死亡前那短暂的一生都是在为宇智波一族活着,死亡后的新生,我想我也总该为自己活一次。和你在一起是我为数不多的野心,而作为后来者,如果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或许我连站在你面前都没有可能。
“如果你想问的理由是这种,那这便是理由。假使你不能接受,我也坦然承受,只希望你可以允许我有机会去获得你的谅解、并重新对你展开正常的追求。
“只是鸣人,我们能够钻这个空子,也是源于你对不同感情的模糊不清。爱情究竟是什么,你总要去弄清楚。”
爱情里的那种喜欢究竟是什么?鸣人听了这么多,依旧没弄懂。如果说,因为陪伴、付出、拯救这些,就会喜欢,那他应该会喜欢小樱才对。可是他能很清晰分辨出他对小樱只有亲情,可见喜欢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鼬哥说他曾经也是把自己当弟弟的,并且很长时间都以为只是将自己看做弟弟,等意识到动心的那一刻,才发觉很久之前就已经不自觉在向自己靠近。这说明即使是聪明人,遇到爱情也会犯蠢,会根本搞不清自己内心所望。
那他自己这么个笨人,要他搞清爱情和友情的区别,也太为难他了吧?如果说,希望相伴一生、希望只有彼此、希望可以一起度过一些美好的时间就是喜欢,那他喜欢的人也未免太多了一点,这摆明了还是友情的范畴嘛!
所以还是不要想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解决,解决不了还有后天,现在还是睡觉吧。总归大家都还在身边,慢慢来么。
许多人的不眠之夜里,不眠的祸首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
两年后。
温斐玉看着又一次跳进实验室的鸣人,熟练地给自己的宝贝实验菌们上了一层保护结界。
“所以今天又是什么情况?”她仔细研究着病变的器官,不甚在意地问道。
“我们亲爱的暗部部长和警卫队队长又因为木叶的安防问题争执起来了,非要让我给个意见。他们聪明人的明嘲暗讽我哪儿听得懂,不给个说法肯定又不罢休,所以我赶紧跑了。”鸣人心有余悸地拍拍胸。
温斐玉听得直摇头:“真是幼稚的争风吃醋。宁次也就算了,鼬怎么也跟着闹起来了?白年长那么多岁了。”
“也没有年长很多吧……说得鼬哥好像是个老头子似的噗。”
“是是是,我不能说,只有你能说。你手上这是什么?”
鸣人看看手里的拨浪鼓,啊了一声:“我不小心把小春奈的玩具带出来了!我给她送回去啊,回见!”
“别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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