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瞒不过言小姐。”
一道柔媚中带着几分慵懒韵味的女声轻轻响起,伴随着细微的脚步声,一道婀娜的身影自不远处一块巨大的山石后缓步转出。
来人正是阴阳神宗的六长老,虞姬。
她穿着阴阳神宗的长老袍服,衣料柔软贴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丰腴有致,成熟曼妙的曲线。
云鬓微松,几缕青丝垂落颈侧,更添几分随性风情。
她步履轻盈,体态看似慵懒,实则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意,却不会令人觉得轻浮,反而有种久居上位的从容。
她来到言小姐身前不远处站定,未语先笑,语气熟稔自然。
“我可能痴长言小姐几岁,今日便托大,自称一声姐姐咯。”
她凭借先前短暂的接触观察,早已看出这位来自中州的言小姐虽身份尊贵,气质清冷,却并非那等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之辈。
相反。以她的身份地位,能如此平和地与他们这些小宗门之人交谈,本身就已是一种难得的平易近人。
果然,言小姐闻言,绝美的脸庞上并未露出丝毫愠怒之色,反倒是那双清澈如寒潭的眼眸中浮现起一抹略淡的饶有兴味。
她微微挑眉,看着这位自来熟的‘姐姐’,声音依旧清冷,却并无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那这位‘姐姐’,特意在此等候本小姐,又所为何事呢?”
只见虞姬嫣然一笑,抬手解下了悬于腰间的一枚佩饰……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块古拙,造型奇异的古玉。
玉石呈深沉的墨绿色,表面光滑,却隐隐有天然形成的、玄奥难明的纹路暗藏其中,边缘处甚至有些许未经打磨的原始棱角,透着一股沧桑的气息。
她双手将这块古玉捧至言小姐面前,姿态恭敬却不显卑微,仿佛只是呈上一件有趣的物件。
“哦?”
言小姐目光落在古玉之上,并未立刻伸手去接,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以她的眼界,寻常宝物根本难入法眼,但这块古玉着实有些奇怪,她抬眸看向虞姬,询问道。
“这是?”
虞姬笑容不变,声音柔媚动听。
“此物乃是妾身多年前因缘际会之下所得,看似不凡,奈何妾身资质鲁钝,钻研许久,也无法窥破其中蕴含的玄机奥秘。”
“留在妾身手中,无异于明珠蒙尘。今日得见言小姐,方知宝物理应赠予识货之人。”
“故而妾身愿将此物献于言小姐,或能
于小姐手中绽放其真正光彩。”
哪怕刚刚讨自称姐姐,现在虞姬也将自己的身段放的极低。
没错。
这正是那块灵虚仙子和叶红莲同样的古玉!
若是宁凡在此,定然会大吃一惊,他原以为六长老得到此玉后,会像他们一样尝试探寻其秘密。
却万万没想到,虞姬竟会如此果断地将其献给只见了几面的言小姐。
其实细想之下,此举大有道理。
虞姬得到这古玉已有一段时日,期间它虽偶有异动,比如莫名发热,但每次持续约一个时辰后便会恢复如常,虞姬实在是无法窥视其真意。
与其盲目尝试,不如用它来结交一位来自中州,背景深不可测的大人物,结下一份善缘。
若能借此与中州搭上一点关系,其长远价值,或许远超一块弄不明白的古玉。
言小姐沉默了片刻,眸光重新落在那块古玉之上,仔细打量着。
这块古玉之上确实散溢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朴、沧桑道韵,仿佛历经了无尽岁月洗礼,其中隐隐有某种奇异而内敛的灵力波动,似有还无,绝非寻常饰物。
定然是一件难得的古宝,或是某种特殊的天材地宝。
然而即便是以言小姐来自中州的广博见识和毒辣眼力,一时之间,竟也无法完全看透这块古玉的真正来历。
“你想要什么?”
言小姐抬起眼帘,目光清澈地看向虞姬,直接问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这等看似不凡的古物,更不能轻易接受。
所谓‘拿人手软’,岂是那么好拿的?
虞姬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显得真诚而无害,她微微欠身,声音柔糯。
“姐姐我并无所图,更不敢奢求言小姐立刻赐予什么。”
“只是希望,若他日言小姐觉得此物尚可,或是在某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机缘巧合之下,能记得今日曾有阴阳神宗一个叫虞姬的‘姐姐’,顺手接济一把,便是妾身天大的造化了。”
“仅此而已。”
“……”
“嗯。”
言小姐闻言,再次垂眸看了看那块静静躺在虞姬掌心的古玉,心中暗自衡量了片刻。
这女子倒是聪明,所求不过是一个未来的‘可能’,并未提出什么令人生厌的具体要求。
加之这古玉确实有些奇异,带回去研究一番,或许真能有所发现。
若是这古玉确实是件难得的宝贝,价值足够,那么日后在不损害
自身利益的前提下,顺手提携一下眼前这个识趣‘姐姐’,将其引荐到中州某个势力或是给予一些边缘好处,对她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至于这虞姬到了中州能走到哪一步,能得到什么,那就全看她自己的造化和本事了。
当然。
这一切的前提是,这块古玉真的有价值。
心思电转间,言小姐已有了决断。
她伸出纤纤玉手,指尖莹白,轻轻拈起了虞姬掌心那块墨绿色的古玉,古玉入手微凉,触感细腻,那内敛的沧桑气韵似乎更明显了些。
“有缘再见吧。”
言小姐收起古玉,并未再多言,只淡淡地留下一句话。
随即,她身影微微一晃,仿佛融入了周遭的光线之中,下一刻便如同鬼魅般凭空消失在了虞姬面前,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虞姬:“……”
她站在原地,望着言小姐消失的方向,静立了片刻。
山风吹拂起她的裙摆和发丝,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上,嘴角缓缓咧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几分野心的弧度。
成了。
无论结果如何,这步棋已经走出。
用一块自己弄不明白的古玉,赌一个通往更广阔世界的渺茫机会,无论如何,值得**!
……
半个时辰后。
宁凡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洞府。
石门缓缓关闭,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彻底隔绝。一股深深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精神与心神上的巨大消耗。
连续越阶激战,尤其是全力维持‘天人意’状态以及对战崔烈时的凶险,几乎榨干了他的精力。
他现在迫切需要一场沉眠来恢复耗损的心力。
洞府内光线柔和,熟悉的布置带来一种安心的感觉。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一直默默跟在他身边的云清瑶,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娘子,折腾了一天,咱们早些休息吧。”
“嗯。”
云清瑶乖巧地点点头。
然而,下一刻她的动作却让宁凡差点跳起来,只见她应声之后,便自然而然地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衣襟上的盘扣,动作流畅无比,丝毫没有迟疑。
细白的指尖轻轻一挑,外衫的衣带便已松开,顺滑的衣料随之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浅色的,绣着精致暗纹的里衣以及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紧接着,她解完自己的,竟又十
分自然地将那双柔荑伸向宁凡的衣襟,看样子是打算如法炮制,帮他宽衣解带。
“等等!”
宁凡吓得睡意都飞了一半,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他
看着云清瑶那双清澈无辜,带着些许疑惑望向自己的大眼睛,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无奈地解释道。
“娘子,我是说,正经的休息!就是……闭上眼睛,睡觉!”
宁凡现在身心俱疲,体内灵力虽然尚存一些,不像是之前那般被榨干,但精神层面的倦怠却是实打实的,实在是提不起半点旖旎心思,更没有力气再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双修了。
此刻的他,只想倒头就睡。
云清瑶眨了眨眼睛,似乎才明白过来宁凡的意思,脸上掠过一丝恍然,随即乖巧地放下手,应道。
“这样啊。”
那语气,仿佛刚才打算脱衣服进行双修才是正经事,而现在单纯睡觉反而有点出乎意料似的。
宁凡看着她这副天真懵懂又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心底那点无奈也被冲淡了不少。
他摇摇头,拉着云清瑶走到石床边,自己也懒得再折腾,只是脱去了外袍和鞋袜,便和衣躺了下去。
云清瑶学着他的样子,也褪去绣鞋,外衫刚才滑落后便只剩里衣,她便安静地躺在了宁凡身侧。
宁凡几乎是脑袋刚一沾到枕头,浓重的睡意便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彻底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
他甚至来不及再去思考擂台赛的细节,老祖的召见,或是未来的麻烦,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而绵长。
云清瑶侧卧着,睁着那双纯净无暇的大眼睛,安安静静地看了宁凡沉睡的侧脸一会儿,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似乎也感到了一种安心,长长的睫毛缓缓垂下。
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洞府之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清浅交织的呼吸声,宁静而祥和。
这一睡,便是昏天暗地,再无时光概念。
待到宁凡的眼睫微微颤动,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时,映入眼帘的,是从石窗缝隙中透射进来的,明亮而清新的晨光。
洞府内弥漫着清晨特有的凉意和静谧。
他竟然足足睡了一个白天外加一整夜,再睁眼时。
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分自然地将那双柔荑伸向宁凡的衣襟,看样子是打算如法炮制,帮他宽衣解带。
“等等!”
宁凡吓得睡意都飞了一半,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他
看着云清瑶那双清澈无辜,带着些许疑惑望向自己的大眼睛,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无奈地解释道。
“娘子,我是说,正经的休息!就是……闭上眼睛,睡觉!”
宁凡现在身心俱疲,体内灵力虽然尚存一些,不像是之前那般被榨干,但精神层面的倦怠却是实打实的,实在是提不起半点旖旎心思,更没有力气再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双修了。
此刻的他,只想倒头就睡。
云清瑶眨了眨眼睛,似乎才明白过来宁凡的意思,脸上掠过一丝恍然,随即乖巧地放下手,应道。
“这样啊。”
那语气,仿佛刚才打算脱衣服进行双修才是正经事,而现在单纯睡觉反而有点出乎意料似的。
宁凡看着她这副天真懵懂又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心底那点无奈也被冲淡了不少。
他摇摇头,拉着云清瑶走到石床边,自己也懒得再折腾,只是脱去了外袍和鞋袜,便和衣躺了下去。
云清瑶学着他的样子,也褪去绣鞋,外衫刚才滑落后便只剩里衣,她便安静地躺在了宁凡身侧。
宁凡几乎是脑袋刚一沾到枕头,浓重的睡意便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彻底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
他甚至来不及再去思考擂台赛的细节,老祖的召见,或是未来的麻烦,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而绵长。
云清瑶侧卧着,睁着那双纯净无暇的大眼睛,安安静静地看了宁凡沉睡的侧脸一会儿,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似乎也感到了一种安心,长长的睫毛缓缓垂下。
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洞府之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清浅交织的呼吸声,宁静而祥和。
这一睡,便是昏天暗地,再无时光概念。
待到宁凡的眼睫微微颤动,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时,映入眼帘的,是从石窗缝隙中透射进来的,明亮而清新的晨光。
洞府内弥漫着清晨特有的凉意和静谧。
他竟然足足睡了一个白天外加一整夜,再睁眼时。
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分自然地将那双柔荑伸向宁凡的衣襟,看样子是打算如法炮制,帮他宽衣解带。
“等等!”
宁凡吓得睡意都飞了一半,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他
看着云清瑶那双清澈无辜,带着些许疑惑望向自己的大眼睛,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无奈地解释道。
“娘子,我是说,正经的休息!就是……闭上眼睛,睡觉!”
宁凡现在身心俱疲,体内灵力虽然尚存一些,不像是之前那般被榨干,但精神层面的倦怠却是实打实的,实在是提不起半点旖旎心思,更没有力气再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双修了。
此刻的他,只想倒头就睡。
云清瑶眨了眨眼睛,似乎才明白过来宁凡的意思,脸上掠过一丝恍然,随即乖巧地放下手,应道。
“这样啊。”
那语气,仿佛刚才打算脱衣服进行双修才是正经事,而现在单纯睡觉反而有点出乎意料似的。
宁凡看着她这副天真懵懂又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心底那点无奈也被冲淡了不少。
他摇摇头,拉着云清瑶走到石床边,自己也懒得再折腾,只是脱去了外袍和鞋袜,便和衣躺了下去。
云清瑶学着他的样子,也褪去绣鞋,外衫刚才滑落后便只剩里衣,她便安静地躺在了宁凡身侧。
宁凡几乎是脑袋刚一沾到枕头,浓重的睡意便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彻底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
他甚至来不及再去思考擂台赛的细节,老祖的召见,或是未来的麻烦,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而绵长。
云清瑶侧卧着,睁着那双纯净无暇的大眼睛,安安静静地看了宁凡沉睡的侧脸一会儿,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似乎也感到了一种安心,长长的睫毛缓缓垂下。
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洞府之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清浅交织的呼吸声,宁静而祥和。
这一睡,便是昏天暗地,再无时光概念。
待到宁凡的眼睫微微颤动,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时,映入眼帘的,是从石窗缝隙中透射进来的,明亮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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