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明明是她自己脱衣服不挂电话,到头来挨骂的反倒是自己。
或许生活这片林子里什么鸟都有,但他陆砚,绝不是那种挨了骂还会暗爽的男人!
第二天醒来,天色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要坠下来。
可陆砚觉得,外面失掉的晴朗好像全跑到了自己脸上。
他哼着歌,调子正好卡在隔壁两位师傅呼噜声的间隙——连这种小事,都莫名让心情不错。
查看邮箱,略过‘每日问候’,没收到任何回信,就像这个不阴不晴的天气: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七点四十,洗漱完毕。
一边盘算今天能不能把瓷砖全部贴完,一边和同桌吃早餐,悠闲得很。
“语棠,后面就是结业考试了吧?”
用‘结业考试’来形容师俭堂的考核或许并不准确,对面可以理解意思,这就够了。
“是的喏。”
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眉眼耷拉着,像早八课上被抽走灵魂的女大学生,整个人透着股柔软的厌世感。
想到这个文文静静、爱睡懒觉、偶尔偷玩游戏的小姑娘,很快就要通过师俭堂的评定、开始正式给客人讲解缂丝知识,他就有点恍惚——
沈家有女初长成。
“是不是老板娘做的早餐吃腻了?”
他故意凑近,压低声音,让一句普通的问候听起来像在偷偷说人坏话。
沈语棠抬头,花了点时间处理这个信息,随后眼睛微微睁大,嘴角藏不住笑,却摇了摇头。
“那......你平时吃得少,是不是早上偷偷去别家铺子买吃的了?”
不知哪句话戳中笑点,她痴痴笑起来,那点将醒未醒的余韵彻底消散。
他逗着对方,自己又何尝不感到快乐?
待在一个月没变动的位置上,突然,好像知道桌椅是为何而打了——一楼摆不下,肯定要放二楼。
尽管最开始两年应该是沈语棠的老师过来讲课,但根据椅子的耐久,迟早轮得到她。
“陆哥。”
她食指指着自己的嘴角——当然不是让自己亲过去——另一只手递来纸巾。
“谢谢......”
一会去王师傅那,还是把桌椅再精细一点吧。
......
我叫钟志诚,外号小黑。
我一点也不介意,甚至有点自豪——黑怎么了?
我连心都是黑的,透视眼看了都得说一句正宗。
可谁能想到,这么一颗黑心,居然也有被人‘黑’的一天。
从震泽镇到上海,原本以为是老天爷赏的缘分,结果呢?
是孽缘!
那天我看陆师傅年纪轻轻就想开公司,又一副急着赶火车的模样,善良的我二话没说就把合同给签了。
哪知道,他要办的居然是手续繁琐、一步一卡的大型企业!
按行情,这种情况得再加一千五。
我摩拳擦掌正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群里突然杀出一个法务大哥......
得,戏还没开场,就被人掐了麦。
小黑我啊,脑子里已经自导自演完一整部‘黑心代理惨遭反杀’的苦情大戏。
这还没完,回公司一查资料,我盯着资质要求表上那项‘2名责任工程师+8名专项技术人员’,心里冷笑:
陆师傅这么年轻,哪凑得齐这么多人?
最后还不是得靠我找人挂证,再让我赚点辛苦费?
结果,不到一天,十个人的资质证明整整齐齐发来了——还全是在文物局核名备案的**湖。
去工商局的路上,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大哥,您背景这么硬,自己去银行排什么队啊?
老板,您家底这么厚,还差我这一千八百块吗?
黑,真黑啊。有钱人的心,才是真的黑。
以后见着陆师傅,我必须得叫他一声黑子哥。
而他,得管自己叫小白
......
苏棠有点没干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突然不想起床、不想看综艺,甚至连最喜欢的学习也不想了——
对,她向来这样催眠自己。
今天状态格外差。
或许,最多只有那么一点点,跟昨天有关:
她清楚记得,陆砚挂电话前,是突然进来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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