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府好歹是贵门,嫡女被土匪劫了去,去了长安王府已然失了清白。你让千府怎么被旁人议论?”老夫人梗着脖子道。
千柏盛解释。“此事一时稀奇,人们难免议论,虽说女儿家的清誉重要。可元儿已经嫁给了长安王,已然是王妃。此事元儿也是无辜。”
“无辜?她哪里是无辜?慈父多败儿!那长安王是什么人?嗯?就算她无辜,今日你可瞧见了长安王?”言下之意,是她让千府抬不起头来,也是她费尽心机的想要嫁进长安府,脚踩两只船,才导致长安王故意不回,羞辱于她。
锦元瞧了瞧自家的父亲,想必此刻是自已令父亲为难了。
锦珏握住了锦元的手,示意没事。
锦城握紧了手心,胸腔微微起伏,可父亲昨夜曾告诫他们,少说话,不说最好,否则连累妹妹难过。
这一切来的突然,她之前又那般喜欢六殿下,出了此等事,自然难过的要命。
可确也听说,大殿之上的事,只当这妹妹终于开窍了,也不胡闹了。懂得为千府着想。
锦文看着一旁的锦元面色不好,起了身,语气有些愤懑。“长安王自然是有事耽搁了,祖母未免太过咄咄逼人。”
老夫人伸出指尖,颤抖着指向锦文,气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倒说到你祖母头上来了。长安王他一个闲赋的王爷,能有何事?回门尚且不回!可见多大的怨气。”
锦华适时的开口。
“王爷为何会怨,莫不是姐姐一早就设计好了,被王爷瞧出了端倪?”
千柏盛却也想不通,但他没有理由怀疑自已的女儿,不能容忍旁人这般张口污蔑,正预备开口。
锦元淡淡一笑。“整个太殷都知我喜欢萧承远,我为何要这样做?”
锦华面色微变,继而扯着一抹笑道:“长安王是太殷唯一的亲王,人嘛,总是想着往高处爬,妹妹也能理解姐姐。”
老夫人面色凶厉,仿佛认定锦元因为虚荣,导致千府名誉受损,颜面尽失。“怎知我府中竟出了这般没眼力见的蠢货,让她与千府断了关系,同那长安王,做太殷里臭名昭著的夫妇!就当我千府从未有这个……”
“够了!”千柏盛面色难看。“母亲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场内皆是一怔,锦元依旧无所谓的坐在那处,静静看她们表演。
老夫人拿起帕子开始拭泪,一阵阵抽泣。“你竟厉声喝我?天爷啊!这般让我怎么活,千府声誉至此,百年之后,我也没脸见老爷了。”
千柏盛面色难看,声音有些无奈也带了几分严厉。“母亲!”
老夫人止了哭声,帕子微微擦着眼泪,续道:“你倒是说说,我千府的姑娘还要如何嫁人?华儿的亲事你当如何?”她也没指望能将锦元如何,关键是华儿的亲事。
千柏盛回应。“暂未想过。”却也想了法子安慰,“此事过后,定会给华儿寻个好人家。”
老夫人正了正身子,眼角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我看也不必寻了。既然我千府与昭王府定下了婚约,那这婚约便不能作废,现下我只问你,是答应不答应?”
千柏盛心下明了,在锦元身上大做文章,不过是为了此事。“恕儿子不能答应。”千府已然出了一位王妃,再出一位王妃难免遭人眼红,遭陛下猜度。
何况经此事得知,这六殿下昭王并非良人。
老夫人面色更加难看,扯着嗓子道:“华儿不是我千家的人吗?如今我连这点主,都做不得?”老夫人冷冷看了一眼锦元,心中怒气沸腾。
倒闻一旁的锦华抽泣了。
“妹妹深知不如姐姐,姐姐想嫁给谁便能嫁给谁,不用管大伯祖母是否同意,也不必在意世俗礼法。可这皇权之意,是与千府联姻,未免千府为旁人议论,锦华愿替姐姐嫁给昭王!”
瞧瞧这说的多明事理善解人意,锦城眼看就要起身,却被锦元按住了。她薄唇不点而朱,声色浅淡。“不是你自已要嫁给他的么?”
锦华目光里划过须臾不解,目光楚楚可怜。“自然是为了姐姐。”
锦元淡淡起身。“妹妹好大的脸面。陛下亲口所言,我已是长安王妃,可见婚约已改,怎么能是为了我。”
老夫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住口!就是你闯出来的祸事,新婚丈夫都不陪你回门,你有还什么脸面!”
锦华一笑。“姐姐做事一向不走心,我可听闻长安王可是双目失明,不知会不会影响姐姐。”
她神色晦暗,她明里暗里,说长安王是瞎子,这面子如何能丢。
“你说我便罢了,长安王也是你能指摘的?”
锦华站在老夫人身旁不依不饶道:“谁不知这长安王**好几任王妃,姐姐若是害怕,今日便留在千府,妹妹陪着你。”
“住口!”千柏盛出口了。
“既嫁出去,门也回过了,即刻便出府……”老夫人厉声道。
门外人一身玄色披风,高大俊朗,立于门口,不是长安王又是谁。
他面色白皙,薄唇绯红,一种自内二外的冷冽散开,令堂内人,止言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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