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重生后她要位及权臣(双重生) 熠鸣

44. 倾吐

小说:

重生后她要位及权臣(双重生)

作者:

熠鸣

分类:

现代言情

“公主来此是三殿下授意,一来是公主为了躲掉陛下的赐婚,二来则是转移二殿下的视线。”

“二殿下?”

二殿下夏储休,乃当今皇后林清蘅所生,就在文武满朝都认为太子病逝后,储君之位会落在夏储休身上时,皇帝迟迟未曾下旨。

可无论是百官有联名上疏,还是林清蘅吹枕边风,皇帝都未曾动摇。

太子在位时,夏储休的野心便不加掩饰,如今更不必说太子之位落在个孩童身上,皇帝沉迷丹药方术,更是夏储休的好时机。

“二殿下在京中放的眼线太密,很多行动不便,公主来军营表面是为着江云飞,实则是三殿下放饵,二人皆为你而来。”

许是想到什么,乌言心情欠佳,前倾的头颅收回,用力揽着卫疆靠得他更近,“真想将夫人藏起,这样便无人觊觎。”

腰间的禁锢实在难以忽视,燥热的掌心隔着衣料,源源不断的传递着热度,可卫疆察觉到的,是乌言今晚异样的反常。

太亲密了。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哪怕成婚后,二人也最多不过是盖着一床被子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臂距离,卫疆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哪怕前世同赵冲成婚,她也并未行夫妻之实。

今日,乌言不仅不由分说的拿刀刺人,现在更是越过了二人的界限。

“不是为我,是为着我手中的兵罢了。”

前军不似五军都督中的其他几军,在皇帝还未登位之时,前军大多是卫家私军,身手矫捷,骁勇善战,若说以一敌百也是毫不夸张的。可后来皇帝忌惮卫家,打散了原本的前军,如今能说的上还延续着卫家练兵方式的,也只剩下江云飞同一些老将手下的兵。

无论是二殿下还是三殿下,如今看中的,即是她,又是她手中这些兵。想利用卫家谋反,又想将她们推在风口浪尖上,这世上可没有这般好的事。

乌言的唇又欲贴上,卫疆侧脸闪躲,双眸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亮光,“所以,你所图为何?”

绕来绕去,乌言本以为卫疆已经被转移了注意,却不想卫疆一门心思要抓他,“所图我们的以后。”

先前,卫疆本以为同聪明之人说话甚是舒畅,可遇上乌言这么个狡猾又总是回避她的,当真是令她头疼。

“我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说你已经是三殿下之人。可我记得,你一直是为皇帝做事。”卫疆今日势必要问个清楚明白,既然乌言今日不同往时,那她亦可以。

说完,卫疆双手攀上乌言的肩膀,借力仰头,视线在乌言脸上扫了个来回,最后嘴唇轻吻上乌言脸颊一处未曾沾染上血迹的地方。

这吻一触即分,轻柔又快速,乌言瞳孔骤然紧缩,只觉得他是出现了幻觉,但鼻腔充盈着的卫疆身上独特的檀木香,和方才脸颊处的柔软触感告诉他,这再不是梦,眼神直直的看着卫疆的眼睛,乌言久未回神。

卫疆仔细观察着乌言的表情,有些好笑,平日嘴上风言风语,喜爱调侃捉弄别人的人,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吻搞的不知所措。

卫疆心中也顿时起了坏心思。

瞄着乌言微张的薄唇,卫疆缓缓贴近,正准备倾覆吻上,门外响起月梅的声音:“姑娘,水打来了。”

卫疆如梦初醒,只觉得方才的她是被谁夺了舍,竟想行些不堪之事,羞愧的红晕烧得卫疆慌不择路,猛的挣脱乌言的臂弯,踉跄后退好几步,细腰撞上了身后的案几,发出闷哼一声。

案几上的瓷杯因撞击轻碰,发出几声脆耳的响声,瓷杯中的茶水层层泛开涟漪,一如二人此时不可言说的心情。

“知晓了,进来罢。”

月梅身后跟着几个抬着水桶的粗使侍卫,月梅还贴心的带来了个浴桶,撞上卫疆视线时,挤眉弄眼,殊不知她的到来,打断了什么。

卫疆有些好笑,无奈到:“下去吧。”

月梅还未走远,隔着营帐,卫疆还能隐隐听到翠竹的声音:“怎样,怎样,二人气氛如何?姑娘可满意我的安排?你倒是快说啊……”

真是一个两个都不叫人省心。

乌言则是在卫疆腰部撞到案几时回了神,恼怒自己怎得这般不争气,还被贴身丫头打断了这好时机,下次遇到卫疆主动的好事,还不知何时,懊恼的情绪爬上心头,并未注意主仆二人的小心思。

“先梳洗吧。”

被打扰了气氛,卫疆脸皮也变得薄了起来,虽是一本正经的语气,可眼神闪躲,不敢同乌言对视。

卫疆坐在外殿的木椅上,二人只隔着一个屏风。

屏风里乌言梳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撩起水波发出阵阵荡漾,尽管乌言极尽撩拨,可在案几上的卫疆早已埋头沉浸在公事中。

看着手中大哥的来信,卫疆已有八分相信陈崇所说之话了。

如今朝中皇帝早朝时间已因急促呕咳、身体不适,正逐渐缩短着上朝时间。皇帝拖下的奏折则由钦天监忱礼、首辅大臣柳如阴共同批拟。

而这也正是各势力渗透的好时机。

卫疆紧簇眉头,书写着一封封回信。

如今前军也慢慢凝成了一股绳,赵冲也因罪被关在城中刑司,赵冲手下的兵将一瞬变得群龙无首,为求自保,也只能忍气吞声的随着卫疆指使呦呵,不敢有一句怨言。

皇帝既然病危,卫疆总兵一职便不好下撤,毕竟就算首府和太监共批奏章,也仍是需要皇帝过目,可此时身有病疾的皇帝已然是投鼠忌器,不敢轻易罢免卫疆官职。

一来则是怕朝中老臣的联合造反,二来则是怕中途换人出了差错,届时的后果,或许皇帝也难以承受。

将毛笔搁置在架上,卫疆细致叠好信封,将三封信件一一摆放整齐。三封信件,分别发往三个地方。

一是回信城中大哥卫安,如今城中卫家势力也已暗暗埋下,城外还驻守着一万私兵,无论是宫变,抑或其他,风雨欲来的局面正已悄然来袭。

二是回信巫咸,姜国既然发兵半数不回撤,那卫疆就逼他们回撤。巫屺川欠的人情,便此时来还了。此时发兵姜国,既是出其不意,又可趁着同夏中焦灼吞吃些边陲小城,巫屺川也没有买卖不赚的大度。

第三封信则是寄给丞渊侯贺伯川,两家如今明面上势同水火,可背地里的情谊没减少半分,不过是两家敌对倒是轻易将背地里的无数蛇鼠钓出来。贺伯川如今是左中两军的总兵,无战事时,只负责练兵。

卫疆写信,一是让贺伯川自查军中细作,没道理只有前军被渗透,二则是令贺伯川仔细调查中军。

前世中军参将冯忠勇在援救丰阳路上遇刺,可那时的中军亦在贺家手上,即便两家决裂,贺伯川也没那些弯绕心思去陷害追随了大半辈子的老将军。前段时间同贺家去信时,卫疆才知晓冯将军驰援之计,是贺伯川自发,而非圣命,可这仍旧被泄露。

乌言梳洗完,在屏风后穿起衣裳,卫疆连忙将手中信件折好,塞进信封,唤了月梅进来。

“将信寄出后便退下歇息吧,今晚不必服侍。”

月梅接过信后,附在卫疆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而后屈膝行礼退下。

乌言此时恰好从屏风后走出。

乌黑的秀发只是被简单随意的擦拭,浓浓的水汽仍旧笼罩在乌言得头上,胸口故意裸露的肌肤上泛着些微红,更是衬得乌言几近病态的白。

卫疆匆匆看过一眼后便急忙撇开视线,黝黑发亮的瞳仁在眼眶极速的乱转,长长的睫毛似刷子般上下煽动,每一下都扫在了乌言的心尖。

“咳咳咳……”

许是月梅的进出带进来了些许秋风,乌言润湿的皮肤被冷风一吹,激起些不适,轻微咳嗽起来。

卫疆视线重新看回乌言,观察着乌言咳嗽的症状,出神想着方才月梅附在耳边说的话:姑娘,佐冬方才差人来报,姑爷喂给敌作的那颗药丸,令那人浑身泛起红疹,而后高烧呕吐不止,使得那人浑浑噩噩,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坐下,我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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