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病娇将军O嫁我为妾后 钨丝玫瑰

14. 舔嘴唇

小说:

病娇将军O嫁我为妾后

作者:

钨丝玫瑰

分类:

现代言情

“你多大了?”

“十一岁。”

“用过剑吗?”

“没,没有。”

江寂跪在雪地里,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粗麻布衣,手脚冻出了疮,沾满厚厚的黑泥。背上皮开肉绽全是鞭痕,血淅淅沥沥滴在雪地上,砸出一串暗黑色的小洞。

她前额的碎发随着寒风划过眼睛,凌乱飞着。因为怕冷瑟缩起肩膀,显得更加瘦弱可怜。

“不像十一岁,像八九岁的。”江寂面前的人说,“家主,十一岁还没学过用剑肯定是不行了,学出来也就是个低阶杀手,白白浪费资源。更何况看她的样子,估计还是个坤泽。”

坤泽是最容易被影响,最不稳定的人群,培养难度极高,可若真培养出来,一般都是顶尖中的顶尖。可惜面前的小孩已经十一岁了,光是信香这一项,就很难再训练。

那个被叫家主的人点了点头,转身说:“打一顿赶出去吧。”

“别打我!”江寂不知道这二人对话什么意思,只知道鞭子甩在身上仿佛蚀骨剜心,她跪着上前抓住那人衣角,“我会用剑。”

家主垂眸看了看她,蹲下去说:“你会用剑?”

“我可以学,”江寂眼神坚定,“我学东西很快的。”

家主手指捏住她下巴,把江寂的脸抬起来,擦了擦上头的黑泥,左看看,右看看,过了很久,久到江寂手心攥起的一团雪融化成水,终于低笑一声。

“跟我来吧。”

江寂爬起来,腿已经冻僵了,身上也疼,疼到周围的暴风雪在她耳边已经失了声,眼前一会模糊一会清醒。

再有知觉时,已经跟着家主走进了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不知道在长明灯旁站了多久,身体慢慢回温,皮肤一阵一阵地痒。

她挠了挠胳膊,又忍不住去碰那簇燥热的火苗。

“啪”!鞭子狠狠甩在江寂手上,她眼泪一瞬间涌了出来,却不敢再喊,把血淋淋的胳膊抱在怀中。

“别乱碰,”家主收起鞭子,打开门,“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江寂往前走了两步,站在门口,十几双年轻却带着敌意的眼睛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

“这种情况多久了?”崔素问撑开江寂的眼睛看了看。

江寂的反应很剧烈,察觉到有人在触碰她后身体不断地挣扎。晏清酌只能压着江寂的双臂,把腿抵在她膝盖上。

好在昏迷中的江寂很怕疼,被晏清酌一压,就哼哼唧唧缩了回去,带着委屈喊:“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没打你,别乱动。”晏清酌无奈。

这人怎么突然像三岁小孩一样。

崔素问又看了看江寂胸前的伤口,说:“估计是因为伤得太重,昏迷中勾起了她不好的记忆。”

“你是说,”晏清酌看着身下的江寂,“她之前很有可能受到过什么创伤?”

崔素问“嗯”了一声,把东西放进药箱,回头看见江寂在空气里嗅了嗅,变得稍微安静了一点。

“她好像对您的信香有反应。”

“嗯?”

晏清酌起身松开江寂,她果然又开始挣扎,抓着晏清酌衣袖小声喊:“不许走。”

崔素问走过来,“公主,试着给她一点信香。”

说起来晏清酌还不知道自己的信香是什么味道,她低下头趴在床边,从后颈泄出一些。

很快就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檀木焚烧的味道,这种非人的感觉让晏清酌很是新奇。

江寂果然开始扯晏清酌衣服。

晏清酌猝不及防靠过去,江寂突然把脑袋埋上来,靠在她颈窝蹭了蹭。她脖子一缩,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后背也有些僵硬。

好软,怎么还香香的,挠得人心乱如麻。这江寂平时的臭脾气去哪里了?

仗着受伤,就把她当猫薄荷使唤是吧?

“她果然喜欢公主的信香,”崔素问见状笑了笑,“不过别给太多,容易诱导发情。”

晏清酌“哦”了一声,崔素问又说:“冷静些有助于她清醒,否则被梦魇住,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么严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晏清酌又把自己脖子往江寂鼻尖送了送。

“民女先去煎药,”崔素问拿着几包配好的草药走到外间,隔着一道帷幔说,“等会若是江大人醒了,公主可以喂她服下。”

“好。”晏清酌此刻全身正诡异地扭曲在床边,打算调整一下姿势,突然感觉颈侧一阵尖锐的疼痛。

“嘶——”她提着江寂后颈把人拽起来,“你属狗的吗?”

这狗东西还舔了舔嘴唇。

看来不是猫薄荷,是狗薄荷才对。晏清酌把鞋踢下去,干脆上了床,把江寂脑袋压到自己脖子上。

“看在你替我挡一剑的份上,今天先不跟你计较。”

晏清酌戳了戳江寂额头,江寂又带着怒气咬了晏清酌一口,疼得她龇牙咧嘴翻了个白眼,气急败坏推了几下,江寂却叼着她颈边肉不松嘴,大有跟晏清酌脖子同归于尽的架势。

活了这么多年,晏清酌哪里受过这种“戕害”,一边心疼自己可怜的脖子一边又不敢用力碰江寂,干脆放弃挣扎由她去了。

江寂这才安静下来,咬着晏清酌脖子依旧没松嘴,但也没用力。

许是心口太疼她一直侧身躺着,表情很凝重,却不再自言自语,头发散着,穿了件白色里衣,摸起来软乎乎的像个抱枕。

晏清酌恶劣地揪了揪江寂头发,看她皱眉又想笑,笑着笑着扫到伤口,眼睫垂落下去,又轻轻揉了揉江寂脑袋。

“先不跟你计较,”晏清酌低声重复,“但以后,绝对不能咬这里。”

外头的红泥小火炉“呼呼”烧着,崔素问掀开帷幔进来,拿起药和绷带对晏清酌说:“公主,民女先给你包扎一下胳膊吧?”

晏清酌一只手臂搂着江寂抽不出来,只能应了一声,把受伤的那只胳膊递过去。

崔素问就走过去,把晏清酌塞进衣服里止血的棉布取出来。

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外翻的皮肉有些发紫,好在没伤到骨头。

“公主忍着点。”崔素问撒了些伤药上去,开始缠绷带。

晏清酌疼得眼皮一跳,稍微挪了挪调整躺姿,对崔素问说:“你来这儿不止是为了救她吧?”

崔素问低着头,神色平静,“确实不止。”

“是为了贪墨案?”

崔素问将绷带打了个结,“贪墨案不是崔县令做的,她一生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了武宁县的百姓身上,自己除了官服,连一件绸制的衣服都没有,刑行时,连脚上穿的鞋都破了洞。”

“但孤是来接叶大人尸体回京的。”晏清酌说。

“民女知道,但民女想说的也不止是这些。”崔素问睫毛抖了抖,似乎是在沉思,她低下头,又抬起来,表情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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