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亚珀被问得愣住了。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是和其它助理不太一样，它们有的是机器人，有的是霸气的大恐龙，我就是很幼稚呢。］
庄意细细观察着它，眼底柔和。
［大多数助理的样子都不可以改变，我也想变得让人信任一点，宿主为什么问这个呀？是不是不喜欢？］
庄意双手捧着它：“没有不喜欢，我也不会觉得幼稚，只是你让我想起一位……一位章鱼朋友。”
［是大海里特别凶猛的大章鱼吗？］亚珀新奇地问。
庄意忍俊不禁：“不凶，很温柔的，”她拢了拢头发，岔开话题，“说起来，我发现个人档案页面很多东西解锁了。”
［有合适的契机就会解锁。］
——绑定宿主档案——
精神值：90
人气值：11
存活数：10天
威严值：■■
（注：……）
融合值：■■
（注：……）
生命值：85——状态一般，有中度饥饿感
（注：与人气值区别，表示当前宿主身体状况，会因饥饿/受伤/伤心/疲惫等变化。）
技能管理：已开启
（当前拥有技能“圣诞老人”，已自动设置快捷触发模式，超过3个技能，可手动设置快捷排序。）
技能辅助：3
修改限制范围：10.01%
（注：不包含漫画主线剧情及标志性事件，限制达到85%，即可解锁高级限制。）
热度值：3581
（注：表示宿主在漫画中的热度，即关注人数，浮动较大，没有实际用处，通常比人气值数字多，能给宿主带来安慰。）
任务进程：■■
（注：……）
后面大多被屏蔽，庄意停止向下滑动，注视着“修改限制”这项，她清楚地记着系统说过限制是10%，也记得上次这栏是“■■”的屏蔽状态。
“亚珀，限制并不绝对，是么？”
［唔……任务手册里说，限制只有10%，不能修改，不允许干涉。］
庄意了然，假如她死在系统赠送的七天里，确实看不到修改这项。
但是为什么会发生变化？原版漫画里关于阿莱托的标志性剧情可都没变，别说改变，迄今为止，她也就远远看过阿莱托，后者见都没见她。
这时泠狡洗完碗过来，坐在她的旁边一言不发，庄意问道：“狡狡，你需不需要什么打发时间的东西？”
泠狡摇头。
“会不会觉得无聊？”
泠狡还是摇头。
庄意笑了笑，给他一颗橘子：“吃这个，休息一会儿，我们晚点出去。”
泠狡低头乖乖剥了橘子皮，然后递给她一瓣。
“谢谢。”
庄意揉揉他的脑袋，不得不说，手感真的很好。
*
破损的天花板一滴一滴落下水珠，在太阳下山之后，雨势渐大时，这样的节奏就被打破，变得迅速而连续。
屋子里光线昏暗，仅靠一盏散发着昏黄光芒的煤油灯照亮，随着烛火摇曳，桌子后的人的影子忽大忽小。
翻动的报纸带起的气流让火苗再次剧烈摇晃。
恬恬垂着眉眼，注视着报纸中刊登的文章，都是简短的篇幅，但他看了很长时间。
门忽然被推开。
他随意地将报纸扔进抽屉，面带微笑：“欢迎光临……是你？”
庄意回以微笑：“很惊喜？”
“算是吧，是关于泠狡的事情？他不听话还是……”
“他很好，”庄意把一份点心放在桌上，“我来找你聊聊天。”
恬恬望着那份点心，拿起一块：“这个可不便宜，有心了，庄庄，有任何问题直说吧，可能吃完之后我就忘记了。”
庄意看着他：“我想知道怎么让普通人获得秽能力。”
“这个你问过的吧？不可能的，秽能力与生俱来，有没有都是命中注定的。”恬恬说完，见庄意没有回话，而是慢悠悠地喝果汁。
他沉默了会儿：“泠狡还在成长期，能力会持续增强，够用了。”
庄意平静地凝视着他：“恬恬，我会记着你的帮助。”
“……”恬恬说，“没有这种办法，真的。”
“好吧，晚安，我明天再来。”
庄意起身就走。
她没有回去，而是在老蚁厂转悠，最后一无所获地离开。
刚出来，泠狡就主动上前接过她手中的伞，她看了眼他。
前往老蚁场的时候，当泠狡认出路线，主动开口，并表现的相当局促：“主人，你要去哪里？”
“去找恬恬。”
“为什么，我……”
“只是有其它不太理解的事情要询问，没别的原因。”
庄意说，她看得出，泠狡在害怕，他害怕再次看见恬恬，也许是被驯养的经历缘故，也许有其它规矩，比如让主人不满意就得受到惩罚。
离开的时候，她敏锐地察觉到，泠狡放松下来。
第二天庄意准时去找恬恬，仍然被告知没有办法，第三天……第四天……
“我说真的，”恬恬捏了捏眉心，“别缠着我好吗？而且事实上你根本用不到秽能力，你完全可以再收几个保镖。”
“我觉得用的到。”庄意淡定地喝果汁。
“……”恬恬把玩着手中的钢笔，想了想，“庄庄你知道吗？人是需要利用工具的，你使用手枪，拥有精湛的枪法，但你不会想成为手枪，就算有成为手枪的办法，也得付出生命的代价，还未必会成功。”
庄意说：“你也承认是‘未必’不是‘绝对’。”
恬恬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只是个例子，就算真的有办法，应该是那些厉害的专家，我顶多算个驯兽师，充其量对一些种族了解些，不知道这些的。”
“人类也是种族，”庄意将杯子里的果汁一饮而尽，“恬恬，我没有太多时间去找所谓的专家，我只有你。”
恬恬动作一停，艰难地深呼吸，盯着她眼神闪烁：“你只是在我这里买了件商品，钱货两清，之后没有任何关系，能别再来打扰我了吗？”
庄意沉默着。
少顷，她站起身：“抱歉，我不会再来了。”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小黑屋。
刚出门，庄意看见低马尾女在店门口抽烟并用扇子扇风，说：“这里的风还不够大？”
“不是我心里的风，”低马尾女磕了磕烟枪，“如果你有很多钱的话，比秽能力好用得多。”
庄意也问过她，那时候知道她的外号叫帽子七，虽然店里一顶帽子也没有就是了。
“钱不是万能的。”庄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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