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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

小说:

最后一公里[火葬场]

作者:

冬之后

分类:

穿越架空

“她没事吧?”

门诊室外,孙最一出来其余人立马围上去,连同对外界事不关己的江忱西。

长时间的神经紧绷让孙最有些累,捏了捏眉心舒口气:

“没大事,喷两天云南白药就好了。”

其余人闻言也跟着舒口气,坐在等候椅感叹幸好。

“那可是高级道,四十度的坡,要不是最哥接住了书旗,就不是崴脚这么简单了!”

为好朋友劫后余生的秦雨忍不住说道。

医院门外安静,天幕黑沉,冷风四起。

应溪靠在玻璃门旁,无声望着对面街景。

“怎么不进去?”左右有江忱西在,孙最得了闲,想起冷落的女朋友。

他迈着步子过来,替她围紧脖子上的围巾。

本来已经暖热的部分被他这么一弄,又变得冰凉。

“她没事吧?”秉持礼貌,应溪问了句。

“没事,就是娇气。”

“嗯。”

话落,两人无言。

看了眼时间,想到明天的机票,孙最决定先把应溪送回酒店。

去牵她的手,落了空。

“怎么了?”

医院外灯火通明,时不时听见救护车从应急通道发出回来,两人面对面站着,都没什么表情。

收回眼神,应溪往前走:“没事。”

孙最拉她回来,脸上的疲惫还没散去,却耐着性子解决应溪的情绪:“生气了?”

“因为蒋书旗吗?”

“你不说我都忘了解释我们的……”

“没有!”甩开他的手,应溪只觉得烦,为什么孙最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想法强加于她的身上,为什么从不过问一下她的意见?

她想发脾气,想把两人存在的矛盾说清楚,可话到了嘴边落不下去,心里有一根线紧紧拽着。

如果说了,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会变得糟糕?

“就是有。”孙最没意识到她在全力拉扯理智,视线放在不远处的烤红薯摊,问她要不要吃。

“不要。”一瞬间应溪就放弃和他坦白的想法。

他不会听进去的。

“不是要回酒店,走吧。”

自顾自往前走了几步,没听见跟上的脚步声,回头看发现人走到远处的小贩摊买起烤红薯。

距离有些远应溪看不清,只见他拿手机时顿了下,摸了下耳朵继续付款。

应溪站在原地没动。

他跑过来,如往常一样替她剥皮。

今天的红薯刚出炉,烫的人拿不住,在手心滚了好几圈,才堪堪扒掉一层。

递到了应溪嘴边。

香甜甜腻的味道在周遭萦绕,应溪没心情被吸引,心颤了颤那里面的弦愈发绷紧:

“你说我生气了,气的是什么呢?”

见应溪愿意和自己说话,孙最噙着笑实话实说:

”因为你和蒋书旗同时从雪道摔下来我先救的她。”

“原来你知道。”唇角泛起苦涩,那根弦绷得更紧了,如果有放大镜一定可以看到上面细小的裂纹。

冷风在两人周围吹了一圈又一圈,虽然接近三月份,可北方并没有进入春天。

寒风凛凛,两人的脸被刮红,连带着应溪的眼尾。

波光涟涟,眼皮红肿,语气委屈:

“你既然知道,还选蒋书旗?”

应溪根本不在意孙最有个初恋,有许多暧昧对象也没关系,他们做过什么也没关系,她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情——

孙最能否在成为过去式的她们和现任的她之间选择后者。

很显然,在初恋面前,自己就是个空气。

孙最说喜欢自己应溪信了,毕竟两人曾发生过那么多心动的场景,可与蒋书旗相比,她拥有的喜欢还不如一瓢水。

“你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把我一个人丢在滑雪场里。”

一回想起那个场面,应溪觉得自己比小丑还要小丑。

自己的男朋友奔向初恋,初恋的朋友们不分青红皂白指责应溪是罪魁祸首,而孙最只是一股脑的说我替她道歉。

她做什么了就要道歉?应溪觉得冤枉。

医院大厅的人不算少,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站在一旁观察,应溪不想与他纠缠,叹气离开。

被孙最拽回来。

对上紧锁的眉头,漆黑的眼眸里是怖人的不耐,哪怕他视线的中心是身后的医院不是应溪:

“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

“你到底想要什么?”

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嗡地一声什么都听不清了,自我保护触发,只想逃离这个窒息的地方。

应溪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到孙最曾对自己说的话:

谈恋爱就是要坦诚相待。

这句话后面跟着的是各种让她心动的场面。

贴满贴纸的门,操场上的礼物,陌生小镇的对不起,庆市火车站的围巾和红薯。

应溪想再试一次与孙最沟通。

一鼓作气跑回去,在他身后站立。

双手握拳,眼睛也不敢往上看:

“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我要爱!”

“给不了。”那边毫不犹疑。

蓄在眼眶的泪水落下,理智崩塌后是无尽的黑暗与无力。

“……也没想过。”

*

夏天的沙漠像个蒸笼。

从温室大棚走出来,应溪的额角已经铺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应老师!”

见她出来,巴图尔赶忙迎上去,怀里抱着水杯。

太阳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印记,深邃的眼眸里是沙漠儿女的豪情与淳朴。

“渴了吧,快喝点儿。”

应溪在县城的水利局工作,巴图尔是当地最大的现代农业种植户,她今天就是听说这边的水利出了问题,来检修的。

接过水杯应溪仰着头小小喝了口,巴图尔很贴心,里面放了花瓣。

好像有些人天生晒不黑,来沙漠三年,应溪的皮肤状态和从前一样白嫩,水汪汪的眼睛好似干涸土地上最后两汪清潭。

“谢谢。”她笑着把水杯还回去。

“店里上了新品,你要来吃吗?”巴图尔认识应溪三年,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便对这个来自内地的姑娘动了心思。

这三年每一天他都在做努力。

应溪刚想答应,中间突然窜出来一位不速之客,西装白衬衫,在民风淳朴的地方格格不入。

手强硬牵过应溪的,举在两人面前:

“不好意思这位本地人,我们不远嫁。

不等巴图尔理解什么叫远嫁,孙最拉着应溪径直离去。

全程她都没有反抗。

走了很远,周围变成高地错落的建筑时孙最才停下脚步。

他笑着,阳光把他漆黑的眼眸染成琥珀色,摸了摸应溪的脑袋。

语气熟稔好似根本不记得昨晚两人的不欢而散:

“一起去吃饭?”

“我要工作。”给他看了手里拎着的工具箱,应溪微微弯唇,擦肩而过。

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孙最掏出西装口袋里的烟叼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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