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身份一威胁,甄弘文果然就消停了。
他也沉了脸,对着甄乐菱冷笑:“好端端一个闺门小姐,变成了乡野之女的一条狗,真是可笑!”
说罢,甩袖大步离去。
甄乐菱被气红了眼,却思及沈从戎在场,愣是忍住没掉下眼泪。
甚至,她还努力维持了端庄姿态,替云菅解释:“我姐姐不是那种人,还望小公爷不要误会。”
沈从戎定定看着甄乐菱,好似第一次认识她。
见甄乐菱神色难堪,他收回视线别开脸去:“我沈三若是因为几句挑拨的话,就轻信了未婚妻与他人有私,那这二十年的脑子也算是白长了。”
甄乐菱一怔,抬眸看向沈从戎。
见他神色冷峻,眼底却透着一丝不耐,显然对甄弘文的挑拨毫无兴趣。
甄乐菱心中微松,却又因那句“未婚妻”而泛起酸涩,低声道:“小公爷明鉴。”
沈从戎瞥她一眼,忽然道:“你倒是变了许多。”
甄乐菱抿唇不语。
沈从戎也没再多言,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脚步,侧首道:“林元夕的案子,谢绥既愿意插手,便不会再出变故。你们姐妹二人……”他顿了顿,似在斟酌用词,“对那段云峰提防些。”
甄乐菱点头:“多谢小公爷提点。”
沈从戎“嗯”了一声,大步离去。
另一边。
云菅刚回到院中,便见冬儿匆匆迎上来,低声道:“小姐,周婆子一刻钟前,鬼鬼祟祟地在您房里转了一圈。”
云菅眸色一顿:“她人呢?”
冬儿道:“说是去厨房取点心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云菅摸着袖间的荷包笑笑:“倒是巧了。”
她径直进屋,将几个丫鬟都叫进了屋。
寻意是保管贴身衣物和首饰的,云菅叫她翻开妆奁仔细检查,果然发现少了一支银簪。
那银簪还是以前从桐花巷带来的,看着很不起眼,但重量不小,能抵不少银子。
“小姐,要奴婢去把她揪来问话吗?”冬儿跃跃欲试。
云菅摇头:“我有件更重要的事,问你们。”
说罢,她从袖中取出那荷包,问道:“认识这个吗?”
寻意最先道:“这不是小姐今日佩戴的荷包吗?怎么……”
说完,看见云菅腰间还带着个一模一样的,瞬间变了脸色。
寻情是最先明白过来的,登时肃了神色道:“小姐,奴婢将红珠绿珠也喊来。”
红珠绿珠是二等丫鬟,有时会来守夜,也偶尔做些替换寻情寻意的杂活。所以这个屋子,她们也会进来。
云菅点了头。
屋中静下来,草儿和冬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偷偷瞄着云菅的神色。
寻意却也已经反应了过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能被别人仿了主子贴身饰物,是她这个婢女的失职。
红珠绿珠很快就进来了,见众人都站在云菅周围却不说话,顿时茫然又紧张。
“小姐……”
云菅抬起头,视线从两人脸上划过。
这二人是陆妈妈送来的,周婆子将她们从一众人中挑了出来。说能力有但不足以胜任大丫鬟,就放在了二等丫鬟的位置上。
平日里云菅与她们交流不多,但私下观察中,也知道这二人是妥帖周到之人。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观察有误。
云菅也不绕弯子,直接把荷包放在了桌上:“冰花宴之前,你们谁接触过这只荷包?”
红珠绿珠抬头去看,片刻后,绿珠先说:“奴婢没有。”
红珠紧接着也说:“奴婢也没有。”
寻情冷声道:“仔细想想,若是事后小姐再查出来,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两人顿时紧张起来,绞尽脑汁片刻,到底还是摇了头。
云菅见她们神色不似作假,便又看向寻意。
寻意直接跪下,道:“是奴婢失职!”
冬儿和草儿不明所以,却也立刻跟着跪下。
屋子里瞬间跪倒一片。
云菅扫视着众人,也许是对方擅长掩饰,也许是确实无可指摘,总之没看出任何一个神色不对的。
她便捏着荷包,慢条斯理的说:“因为这个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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